一個多月的努力

原先於頭頂的太陽已經快要沉沒於地平線之下了,帶著豐碩的戰利品凱厄斯回到了居所。


打開房門,出門前眼神恍惚特蕾婭依舊神智不清的樣子,甚至比凱厄斯離開時還要嚴重,除了有些衣衫不整,表情還有點恍惚,嘴角隱約更有著淡淡的血跡。


看了一下桌上的酒壺,裡面的內容物已經被喝的一乾二淨了,凱厄斯思考著記得他倒入其中的並不是酒之類的東西,但為何她會變成如酩酊大醉般的樣子。


「歡、歡迎回來,主人。」


凱厄斯越看越奇怪,四周既沒有酒瓶,也沒有聞到任何酒的味道,怎麼會變成這副德性。


「妳今天喝了什麼其他東西嗎?」


「妾身只是喝了您準備的血而已。」


特蕾婭臉上泛紅,表情十分陶醉的說著。


「你真…」


沒等凱厄斯說完,特蕾婭突然將他壓在了床上。


特蕾婭將衣領扯開,蛇信不斷順著血管在凱厄斯頸上滑動著。


「對不起,主人,我已經…忍不住了。」


「等…」


沒等凱厄斯說完,特蕾婭的獠牙就刺入了頸根,血液順著傷口流出,不斷的進入她的嘴裡。


(原來如此,第一次喝人血後陶醉於它的味道了。)


凱厄斯一手撫摸著她特蕾婭的頭髮,另一手將她抱入懷中。


(原來她的頭髮摸起來這麼滑順。)

凱厄斯撫摸她的頭髮時不禁這麼想著,將手深入其中,一根根的頭髮順著我的指縫滑出,沒有一絲打結,不僅如此,另一隻手也傳來著特蕾婭身體的溫度。


(感覺有點燙。)


直到深夜,特蕾婭一直貪婪的吸食著凱厄斯斯的血液。


「真的是萬分抱歉,妾身竟然會做出如此舉動!」


在特蕾婭稍微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後立刻鬆開了口,隨即離開床上並以土下座的方式向凱厄斯道歉。


(她什麼時候會這招的…)


凱厄斯並不會因為這事生氣,畢竟當初就故意在材料裡面混入了吸血種,會出現這種事也在預想範圍內,只是有些沒料到會有人因為第一次喝人血而變的如同酒醉一般神智不清。


「總之你先抬起頭吧。」


凱厄斯以溫柔的口氣對她說到,特蕾婭則是戰戰兢兢的抬起,對於傷害主人的事十分的恐懼。


「真、真的沒關係嗎?妾身可是做了如此出格的事。」


「沒有關係,倒不如說妳平常太過拘謹,這才讓我感到厭煩,而且…」


雖然特蕾婭是真心誠意的侍奉於凱厄斯,但是刻意改變成冰冷的說話方式這一點使得凱厄斯感到有些反感。


凱厄斯用雙手扶助特蕾婭的頭,舔食了她嘴角流出的血,甜美的味道迅速在凱厄斯口中擴散,不管歷經多少世界,只有這味道始終令他感到陶醉。


凱厄斯突如其來的舉動,特蕾婭臉頰泛紅,蛇信也不斷的吐出與收回。


「而且今天妳終於喝人血了。」


凱厄斯無視依舊跪在地上,臉紅到像熟透了番茄的特蕾婭,走到黃金酒壺旁,使用魔法將之清洗乾淨。


「話說回來,我走之後你做了哪些事?」


「在主人離開後,先是把扔在地上的裝備做了收拾,然後因為杯子裡的血被喝光了想再喝一點,然後就…」


特蕾婭越是解釋,聲音就越是變小。


凱厄斯從空間魔法中拿出一具屍體再次扔到她面前。


「妳再試試看能不能吃了他吧。」


看著一旁的屍體,特蕾婭心中充滿著猶豫與恐懼,恐懼著依舊無法順利的吸食人血。


抱起屍體後,特蕾婭再度張開血盆大口,四顆獠牙上依稀可見殘留的血跡黏在上面。

如同放棄一般,特蕾婭閉上雙眼,任由身體去行動,她不敢面對,不敢面對失敗時凱厄斯失望的表情。


突然她的尖牙感受到了柔軟的觸感,將牙齒刺入後,冰冷而熟悉的味道瀰漫在口中。


更多、更多


無法克制的衝動刺激著特蕾婭的精神。


更多、更多


越是渴求鮮血,特蕾婭的獠牙就越是深入,沒過多久,屍體中的血液已經被吸食殆盡了。


特蕾婭鬆開了口,原先豐滿的屍體已經變得有些脫水,脖頸處也明顯看到了一圈咬痕與四個孔洞。


看見終於可以吸血的特蕾婭,凱厄斯忍不住鼓起掌來。


「恭喜妳完成一個月都無法達成的事情。」


嗚嗚…


聽到自己的成功,特蕾婭眼睛留下了淚水。


「好了別哭了。」


剛說完,凱厄斯就把特蕾婭摟入懷中,同時將屍體收回空間魔法裡。


「主、主人,妾身…還可以繼續嗎…」


特蕾婭帶著哭腔說到。


「沒關係的,隨時都可以。」

伴隨著凱厄斯的許可,特蕾婭的獠牙再度刺入了凱厄斯的頸根。



好黑。


身體彷彿不斷的在下墜。


啊~又到了這裡,曾經死亡的場景,一顆頭顱砸了過來,然後被牠殺死。


到底重複了幾次呢,我死亡時的記憶。


總覺得有些奇怪,在這復活的一個月以來,每次看到這片段,心理的某樣東西就越是

黯淡,原本頭頂上明亮的光芒如今已經如風中殘燭一般時存時滅。


隨著青熊將我脖頸咬斷的瞬間,整個片段就此定格,隨後逐漸變淡消失。


總感覺…什麼東西好像不見了。



好大!


原本僅剩黑暗的空間突然出現了如枯樹般的巨大紅色閃電,上方的枯枝與天空逐漸融為一體,底下灰色的人影在四周工作著。

咦,那是竜或者鱷魚和蜥蜴嗎?

妾身雖然只是聽說,但在妾身的印象裡,牠們因該都不是雙足站立的生物。


無數細絲的紅線自地面升起,彷彿樹的氣根一般連結至枯枝的末端。


仔細看去也有與剛剛相同的類人生物存在。


那到底是哪裡呢?


此時一道光線打入了這片黑暗的虛無中,隨著光線的進入,整個空間開始震動與碎裂。


妾身再度睜開了雙眼。


原來是夢啊。


爬起上半身後,出現在妾身面前的,是正好歸來的主人。


「早啊~主人,哈~」



其實我標題一開始想寫童貞,但好像又哪裡怪怪的ヽ(゚∀。)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