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辛的惡夢(下)

當辛在迫於無奈下使用他最後的王牌也是傳說中的魔物-【百臂巨人】的血液。

 在遠古時期,有一名擁有百支手臂,並擁有約15米的巨人般的身軀。據說他揮動一下手臂,可以引發強風。他的拳擊可以震撼大地。他的身體可以抵禦無數魔法和刀劍。各族在他眼中猶如螻蟻般一樣。

這就是傳說中的魔物【百臂巨人】。

【百臂巨人】的可怕至今都刻刻記載在歴史上,倘若沒有擁有得到【神】力量的勇者成功將他擊敗,恐怕各族早已成為歴史。

雖然如此,但遠古的黑精靈對【百臂巨人】的存在深感興趣,所以他們將他與勇者的戰鬥漏下的一點點的血或肉收集起來,帶回國家進行研究。而辛也曾對【百臂巨人】的血液深感興趣,但由於這屬黑精靈族最高禁忌,所以他未能有機會接觸。因此他在離開黑精靈族前,趁着眾人不察覺的情況下,決定將此物一同帶走。其後並繼續進行研究。在研究途中,他發現【百臂巨人】的血液還擁有再生能力,但再生速度過慢,若要完整復活【百臂巨人】恐怕需要數萬年的時間。

  可是,辛並沒有就此擺休,他繼續進行有關研究,最後他終於研製出可以讓人體發揮【百臂巨人】力量的藥物。但由於辛所擁有【百臂巨人】的素材只能掣作一份藥物,所以到現時他也不敢胡亂使用。

 可是,現時這個情況,辛已經別無選擇。


【哈,哈哈,……力量,力量不停在我的身體湧出來……厲害……真是太厲害……】

辛使用【百臂巨人】的藥物後,身體不停膨脹,四肢也變得十分粗壯,猶如大樹一樣,而且他的身體不停長出數條手臂,簡直就像怪物一樣。

最重要的是,辛開始不停語無論次


【力量,只要有這股力量,我就……我就不需要那個自大白痴的勇者……我真是愚蠢……我只要有這股力量……什麼東西都……都無法阻礙我……】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看見如此怪異的魔物後,即時會感受到害怕,恐懼等感情,這都屬無可厚非。

原因十分簡單

【咕啊啊啊!】

在不知不覺間,辛已成長成數米高的巨人,而且背上都十數支粗壯手臂。不知是辛想恐嚇史黛菈她們,還是想炫耀自己的力量。

轟隆隆

辛揮動其中一隻的手臂擊向地面,巨隨著拳頭揮動的衝擊力,拳風形成暴風,將堅硬土地的防禦力視形無物,在拳頭擊中地面前,集中在拳頭的暴風已足以震撼大地。在拳頭擊中後,更化成足足深陷數米的巨坑。


【咯咯咯……哈哈哈,力量不停湧出來,真厲害……】


辛看見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力量,而且感受到自己全力繼續不停湧現力量,是他由出世到現在都未感受到如此對力量的興奮。

現在辛再朝着史黛菈等人方向俯視,並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容瞧過去。

【看到嗎?妳們這些【最低種】的母豬們,接下來到妳們的回合,剛才對本大爺如此放下狠話……我絕對要妳們這些母豬跪在地上求我的原諒……哈哈】


雖然儘管辛如此放肆,但史黛菈等人都不為所動。相反,她們仍舊對辛十分冷淡,不,正確地說比剛才更加冷淡,猶如絕對冰土一樣。

當辛看見史黛菈等人沒有任何回應,認為她們看見他的力量後,感到害怕所以才沒有回應。

(不錯,【最低種】應該就是這種不應該反抗,是任由我們這種被上天選中的人玩弄才對)

正當辛仍然有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時,一直沉默至今的赫麗貝爾站在史黛菈眾人的面前。

【……】


阿爾比思看見如此的赫麗貝爾如此行為,忍不住竊笑。


【真是沒有想到赫麗貝爾會有如此主動好戰的一面。】

【……我只不過想讓這把嘴永遠地說不出任何說話。】

【原來如此,這就儘管地上吧!赫麗貝爾。】

【……】


赫麗貝爾聽到阿爾比思的首肯後,她抬起自己手上闊身的中空短劍指向化身成【百臂巨人】的辛,並拉下原本覆蓋着自己半張臉的衣領,露出原本覆蓋自己半張臉白色的假面,然後如同發起戰鬥的宣言般一樣,解放自己的力量。

【征討他,皇鮫後。】


在這一瞬間,赫麗貝爾將自被黑樹召喚到這個世界後一直以來仰壓的魔力,不,在她的世界應該稱為【靈壓】解放,而現在她進行她的【設定】解放身上的鎖鏈,名為【歸刃】。

 赫麗貝爾進行【歸刃】狀態的【靈壓】與史黛菈剛才的【龍神附身】相比,更加震撼大地,甚至連辛早於設下的結界也開始出現裂痕。

辛也能感受到這股震懾天地的【靈壓】所帶來的威脅而開始再度喪失冷靜和自信。


【到底發生什麼事……這個臭女人……到底辦了什麼……】


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情況,使用他現時巨大化的腳不停地踏地,猶如孩童不服輸時,不停踏地發泄一樣。只不過他的每一下踏地,都傳來大地震動的聲音。

而另一方面赫麗貝爾終於成功進行【歸刃】後,面具只殘留於頸和胸前,髮型變成短髮並露出面孔,兩頰留着深藍色閃電狀面紋,右胸的「3」字刺青跟着消失,裝束化成短裙式泳衣狀十刃的,但有一點與剛才未進行【歸刃】解放前一樣,就是她與剛才一直猶如永恆冰土一樣冷視看向辛一樣。現在的赫麗貝爾猶如戰場上統領萬軍的女皇一樣。

辛也注意到這股視線,他的自尊心對這種不服從他,而且來自他最看不起的【最低種】所發生的這種視線,因此他無視剛才赫麗貝爾散發的【靈壓】所帶來的恐懼,他一言不發,他身上三隻左臂猶如損石一樣朝着赫麗貝爾揮下。

可是,在赫麗貝爾眼中這種攻擊猶如兒戲一樣,只見她握着手上的巨劍憑空揮下一刀。


【三叉霧戟!】

【啊!快些跟我死掉,【最低種】!!!】


辛看見自己的拳頭即將擊中赫麗貝爾時,突然間他準備擊中赫麗貝爾的三隻左臂在毫無先兆被齊整整地斬下來。


【什麼……到底什麼一回事?】

【……】

【回答我,妳這個臭女人到底幹了什麼?我現在命令妳快些回答我!】


辛看見變成【百臂巨人】擁有猶如鋼鐵般皮膚的手臂居然如此容易被人斬下來,而且他完全無察覺到底發生什麼事,所以他十分憤怒。

至於赫麗貝爾只不過剛才看上去只是憑空揮下的那一刀,其實是揮下三次斬擊,而由於皇鮫後是能夠操縱及製造水流,所以憑借皇鮫後所形成的霧之刃,加上赫麗貝爾高速斬擊,就讓辛在完全不察覺下被斬下。

只不過由於招式速度過快,單憑辛這種程度,是永遠無法理解赫下麗貝爾到底幹了什麼。

對於如此束手無策的辛,赫麗貝爾並沒有理會,將續進行單方面的殺戮。就像鯊魚哪怕是毫無還擊之力的小魚,也會全力捕殺一樣。

赫麗貝爾使用【響轉】踏上天空並高速移動,並繼續使用三叉霧戟不停斬下化身成【百臂巨人】的辛的手臂。

雖然辛拼命地使用他成為【百臂巨人】的手臂來捕捉赫麗貝爾的行動,但由於赫麗貝爾的速度太快,辛的速度和動態視力根本跟不上。

這樣的辛在赫麗貝爾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巨大的戰靶,體形龐大外,活動能力低下,雖然擁有巨大的力量,但辛的意識根本跟不上。


(可惡,可惡的臭女人,居然如此玩弄我,可惡。我要更多的力量,更多……更多)

不知是什麼原因,辛強烈渴望變強的決心,讓成為【百臂巨人】的他身體再度產生變化。

正當,赫麗貝爾打算再度使用三叉霧戟斬下辛的手臂時,他巨大的手臂突然長出無數纖幼的手臂出色,而且並以與極速的速度朝着赫麗貝爾方向前進。


【唔……】


赫麗貝爾見狀後,也立即使用【響轉】高速在空中迴避,並且使用【虛閃】儲蓄在巨劍上,再憑借揮下斬擊,形成巨大扇形的黃色【虛閃】掃蕩這些觸手,但這些觸手的再生速度十分迅速,讓赫麗貝爾剛才造成的損傷瞬間回復。

另一 方面,史黛菈等人也注意到辛這種異樣的情況。阿爾比思也詢問眾人的意見。


【大家對這個情況有什麼看法?】


亞絲塔露蒂立即如同機械人毫無感情般回答。

【猜測,敵人的感情讓注射在自己身上的魔物產生異常成長。】

【不錯,看起來那個人應該無法接受自己多年努力的成果,被我們如此輕易地摧毀,所以不知不覺間讓他有異常進化,真是心胸狹窄的男人。】

【表示肯定。】

【可是,他開始無法維修自我,就算獲得如此強大的力量,只要不是自己努力爭取,就不算自己的力量嗎?沒有想過黑樹大人所曾經所說過的說話,居然如此應驗。】


阿爾比思看見辛不停胡亂攻擊,喪失自我的樣子,讓她想起她曾經在【深淵】時陪同黑樹的時光。

那個時候的黑樹比任何人更渴望力量,但縱使覺醒【召喚】真正的力量,他也沒有一點過份依賴這股力量,相反更加專注自己的修行和學習。在這段時間,阿爾比思也有一個詢問黑樹為何如此努力,而黑樹就給她這個答案。阿爾比思也為黑樹感到驕傲。

回到現在,雖然赫麗貝爾仍然能夠駕馭這種意外的狀況,但阿爾比思考慮到都也到了結一切的時候,所以她命令至今仍未真正出戰的亞絲塔露蒂和莎拉協助赫麗貝爾。


【亞絲塔露蒂,莎拉妳們兩個協助蒂赫麗貝爾儘快將那個蠢材擊敗,儘可能留下他的性命,因為日後還有用處。】

亞絲塔露蒂一如既往地迅速接受命令。

【命令領授Accepted!】

莎拉則懶洋洋地地回應阿爾比思。

【啊!感覺很麻煩,我都……咦!】

【莎拉,一切就拜託妳!】

【是!】

莎拉看見阿爾比思十分有氣魄的樣子,立即閉上埋怨的說話,紛紛點頭表示接受命令。


回到另一方面,赫麗貝爾繼續與辛進行戰鬥,雖然對於赫麗貝爾來說,辛並非是強大的對手,但他也是分難纏的對手。

儘管赫麗貝爾不停將辛的觸手斬下,但辛都不斷再生新的觸手,而且數量眾多,讓她無法輕易接近。

而另一方面,辛就不停狂笑。

【哈哈……哈哈……死吧!跟我快些死掉吧!哈哈……】

赫麗貝爾也注意到辛的異樣,也猜測到現時情況。

(被力量吞噬嗎?真是愚蠢的人。但無論如何都要想法儘快解決他比較好。)

赫麗貝爾正在想法子儘快解決辛時,突然她看見變成巨人的辛身上莫明地燃燒起來。


(這個火焰,難道是……)

【噢!!!】


然後,赫麗貝爾轉身一看發現一名兩尺高的火焰巨人興她一樣停留於半空,雖然他充滿仇視,但他並沒有注視在赫麗貝爾身上,反而注視在辛身上,不像是辛派遣的魔物或援助。

赫麗貝爾再注視下方,她發現有一名上身只穿上圍裙的懶洋洋的女性,明顯與整個戰場風格完全不協調。但赫麗貝爾知道這個火焰巨人是與她有所關連。

因為這個懶洋洋,手持調色盤和畫筆的金髮女性,正是與赫麗貝爾一樣的黑樹【召喚物】之一,莎拉‧拉布德莉莉。順帶一提現在現身的火焰巨人正是早前黑樹對付遠古火焰精靈,伊芙利特。但這並非是原本的伊芙利特,而是莎拉的靈裝所誕出生。

莎拉所擁有的靈裝【德米奧格之筆&調色板】其中一項,伐刀絕技【幻想諷畫】可以製造與真貨無比相似的仿製品重現這個現實上。當然,莎拉也需要了解模仿對象擁有的能力,才能製造更加相似的仿製品。而這個伊芙利特就是莎拉不停重看黑樹與他戰鬥時加深了莎拉的印象才能如此重現他的力量。

回到現在,莎拉毫無干勁地命令她製造出來的伊芙利特戰鬥。


【真是麻煩,麻煩儘快打倒他,嘛!記得千萬不能殺掉,否則阿爾比思很囉嗦。】

【噢!!】


雖然莎拉發生的命令毫無氣勢而言,但伊芙利特的表現完全相反,他瞬間在辛的腳下發動巨大的魔法陣-【極炎煉獄陣】。


瞬間讓辛被巨大的火焰吞噬,讓辛也感受到猶如灼熱地獄般的煎熬並發出慘叫。

【……好痛……好痛……好……可惡的女人們……我不會原諒妳們……】


正當莎拉的伊芙利特發動【極炎炼獄陣】讓辛動彈不得時,赫麗貝爾也抬起她的大劍,猶如追擊手描準着辛準備發動攻擊。


【戰雫】


從赫麗貝爾的巨劍劍身如同鯊腮的紋路產生水,再從劍尖集中宛如炮彈的水流,然後再以高速射出。

由將大量的水流壓縮成子彈的力量再加上以如此高速的速度射出,形成巨大的貫穿力。不但可以穿過【極炎煉獄陣】火焰的牆壁,而且還保留可以貫穿辛引以為傲的【百臂巨人】強硬的身體。而且赫麗貝爾的【戰雫】可以在短時間內不停射出,讓他的身體出現不少穿孔。

雖然辛的【百臂巨人】身體打算自我回復,但由於現時被莎拉的伊芙利特使用【極炎煉獄陣】的關係,讓他沒法進行回復,所以不停出現損傷。


【嗚啊!!!】


過了一會兒,辛的【百臂巨人】身體在沒法抵授攻擊下,終於倒地。

看到這情況,莎拉及赫麗貝爾也停下攻勢。而辛到現時仍未放棄,他仍然打算回復過後,再度發動攻勢。


(力量,求你再給予更多的力量給我……)

正當辛再打算渴望更加的力量打算再度進化時,他【百臂巨人】的身體開始出現崩裂。

(到底發生什麼事……)

辛察覺不止身體開始出現崩潰,而且體內魔力也逐點逐點流失。他不停尋找問題的原因,終於他發現一切的源頭。


(……這到底是什麼?這個現象到底是……)


辛發現一名藍髮的少女納於體內不名的透明肌肉鎧甲的魔物拼命握緊他的左腳。而辛也發現自己的魔力不停被這個魔物吸收。

辛發現後狂叫

【放開我,妳這個【最低種】沒有資格觸碰我,快些放手。】


聽到辛的無禮問喉,那個藍髮的少女如同機械式目無表情地回答。


【對不起(Apologize),你的命令拒絕接受。執行吧(Execute),『薔薇的指尖(Rododaktylos)』】


那個藍髮少女無視辛的要求反而加快速度吸收,不,更正,是吞噬辛身上的魔力。

現在稍微解釋一下狀況,這名正在吞噬辛的魔力的少女身份是亞絲塔露蒂,她體內的【眷獸】薔薇的指尖,擁有吞噬魔力的能力,現在她正在吞噬辛現在身上浮現的【百臂巨人】的魔力。

話雖如此,就算亞絲塔露蒂擁有這種能力,但在正常狀態,憑她也沒法可以吞噬辛擁有【百臂巨人】的力量。

因此,莎拉及赫麗貝爾不停地對辛猛烈進攻,除了讓辛將注意力集中於她們,而忽略了亞絲塔露蒂的行動外。

最重要的是,就是不停讓辛強迫自己催逼自己到極限。雖然辛沒有察覺,但其實每次他渴求【百臂巨人】力量來進化時,都會讓他的身體造成負擔。看上去辛可以不停自我復原和自我進化,可是,他不停消耗自己生命力來換取過來。就算黑精靈族平均擁有數百年,甚至千年的壽命,辛也會因此力竭枯滅。所以莎拉與赫麗貝爾不停地他造成大量傷害,催迫辛到極限,再由亞絲塔露蒂吞噬魔力,加快他的滅亡。

最為諷刺的是,阿爾比思這個計劃的構思是來源辛所謂的【作品】來想到。即是辛在不知不覺間自己成為了自己所謂的【作品】。


回到現在

辛已從【百臂巨人】狀態回復到原本的樣子,不,正確地說,他現在並非原先那個看上去擁有着知性的青年樣子,相反,他現在變成一個四肢如同枯木一樣脆弱的老人樣子。

【啊啊啊……】

(我的身體到底發生什麼事情?為何我連說話的氣力)


正當辛對自己現時身體變化感到害怕時,阿爾比思走近他的面前嘲笑。


【我家主人曾經說過世間總有因果報應,雖然閣下現時變成這個樣子,但與閣下之前所殘害的人們相比,總覺得仍然不能相抵萬分之一。】

【啊啊!】

(可惡的……怪物們……可惡,沒有法子只能依賴其他【作品】儘快過來幫忙,雖然受【結界】的影響,但只要花多些時間,讓他們作我的肉盾再讓我離開這裏,下次我一定會……)


辛仍然抱着自己還可以在史黛菈等人的手中逃走的希望,但他不知道所謂的【絕望】就是建基於謹有的【希望】才會顯得痛苦。

嘻嘻嘻嘻……

在此時,辛聽到有一名女子的笑聲傳出。

其後,有一名身上穿著以鮮血般的紅色與暗夜般的黑色所構成的洋裝。綁成左右兩邊發量不均等的黑色頭發。浮現在左眼里的時鍾鑄盤,以及規律地刻劃出每分每秒的時針的女子從辛的影子爬出來,她就是狂三。

  辛看見狂三掛着那張看起來猶如人工雕琢過的端正容貌上,有一抹挾帶著愉悅與嘲笑的動人笑容點綴其中。

其後,這狂三手握着辛最為熟悉的【作品】的頭顱放在他的面前,讓辛感到戰慄。


【呵呵呵,您就是那些孩子的主人。莫非等待他們的救援嗎?】

【啊啊啊……】

【如果是這樣,恐怕您只能失望,因為奉我家主人的命令,【我們】已將他們完美地清除。】

(什麼……我的【作品】,可惡,無用的癈物們……)


不錯,狂三收到黑樹的命令,安排保護從被辛的結界分離的冒險者們,在冒險者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將這些【作品】們清除。


回到現在,辛看見自己最後保命的棋子也喪失後,他現在拼命地尋找別的方法保命,但他越拼命想就越想不出方法。

(快些想法子……一定要想到方法……那個勇者……不行,那個勇者只跟我有利益關係,我現在這個模樣,他一定不會幫……聯絡族長他們……都不行……我現時魔力不足,根本無法使用通訊魔法,更何況我擅自偷竊【百臂巨人】的血,他們絕不饒恕我……可惡)


辛到現時不知不覺間逐步墮入絕望的深淵,但他不知道真正的【絕望】才剛剛開始。

阿爾比思走到辛的面前說: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死掉!】

【啊啊……】

(看起來,上天沒有打算放棄我,這個女人好似看上我的才能,打算讓我活着。不錯,我的才能是這個世界重要的資產……對)

【其後,就讓你成為我們專用的人體實驗素材。】

【啊啊?】

【最近,我們打算研發一種可以讓人在一秒內感受到三百倍痛楚的藥,由於主人不太主張這方面的有違人道的實驗,更不想對平民百姓作實驗。但用作你這種人渣身上就不同。】

【啊啊……】

【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死掉,就算不幸死掉,我們都會想法子讓你復活,因為有很多實驗都需要你的幫忙。】

【啊啊……】

【對於你來說,這真是不錯的決定嗎?你不是喜歡研究嗎?讓你可以為實驗而死,又可以為實驗而生,這不是你的願意嗎?】

【啊啊!】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不要這件事……)


阿爾比思看見辛開始明白所謂【絕望】的意義後,就再沒有看他多一眼。

她吩咐狂三帶辛回到艾恩葛朗特。

狂三聽到阿爾比思的命令後,笑着點頭彈了一下手指,有無數白色的手將辛的身體帶入狂三的影子裏。

辛想拼命掙扎,但也無補於事,他的未來在這刻已被黑暗籠罩。這才是他惡夢的開始。

(作者的話:不好意思,讓大家久候的更新,雖然不知有多少人期待更新,但都希望有。小弟都儘力回應大家更新速度,以及提升自己文筆,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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