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劍術

正當史黛菈等人與辛戰鬥時,另一方面,黑樹也正在與阿基琉斯戰鬥中。

現時,黑樹握着一把詭異黑劍,而這把劍的真正身份是作品【精靈使的劍舞】的主角使用的契約精靈其中之一,蕾斯蒂亞·阿修道爾,別名【貫穿真實的魔劍】。

雖然阿基琉斯不認識蕾斯蒂亞,但他單憑感覺已察覺到黑樹手握着的魔劍,擁有着比他手上握着的聖劍金獅子擁有更強的力量。

因此阿基琉斯對着黑樹咬牙切齒,更按耐不着自己心中的憤怒,提着金獅子指向黑樹問責他:


【喂,你這個【最低種】的魔法師為何會擁有這把魔劍?區區的【最低種】是不配擁有這把武器……】

【原來你的眼睛都不只是裝飾,還有一些眼力,但恕我無禮,我沒有任何義務告訴你有關任何事情!】

【區區【最低種】敢向身為【勇者】的我如此放肆!但都無妨,只要殺掉你,再將這把魔劍歸於我手上,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可以成為白精靈族的皇。哈哈……哈哈】


阿基琉斯正在狂歡大笑。

另一方,黑樹正在握緊蕾斯蒂亞所變化而成的【貫穿真實的魔劍】,並使用念話與其交流。


(一切拜託妳,蕾斯蒂亞!)

一切如您所願,我的主人黑樹!


黑樹握緊魔劍一口氣以踏碎地面的氣力,一瞬間跳耀到阿基琉斯的面前,並直接朝着阿基琉斯的頭部砍下去。

阿基琉斯在這一瞬間也未能反應過來,可是他手上的聖劍金獅子卻命令在附近待命的兩把聖劍及時召喚過來,擋下黑樹的斬擊。

黑樹看見如此,他就加強力量將這兩把阻礙自己的聖劍,瞬間將兩把聖劍粉碎。

但在這一瞬間的空隔,足以讓阿基琉斯回神過來並在這瞬間作出反應,來往後跳起迴避攻擊,讓黑樹的斬擊斬空。

阿基琉斯在迴避黑樹的斬擊後,並看見黑樹輕易斬斷他的聖劍們後,收回他剛才狂妄的笑容,他再次對黑樹手上的魔劍感到忌憚。


(這把魔劍與我之前在白精靈族或以前遇到的魔劍完全不一樣,雖然只是【從劍】,但也是【聖劍】的一部分。這把劍居然如此輕易斬斷。最大問題是這個【最低種】為何擁有這把魔劍,而且還可以如此保持自我。)


阿基琉斯的想法並沒有不合理。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勇者外,【聖劍】與【魔劍】都均會選擇自己的使用者。但兩者均有不同。

在【聖劍】情況而言,如非合資格者,除了無法使用【聖劍】的真名外,【聖劍】的劍身會生銹及莫名其妙地增加重量讓人無法使用。

而【魔劍】如與【聖劍】大不相同。因【魔劍】的素材或鍛造方式,都均以邪靈魔物或涉及邪術等而成,所以如非合資格者使用【魔劍】,在握上【魔劍】的這一刻開始,【魔劍】就會侵蝕對方的靈魂,成為【魔劍】的傀儡。

這就是這個世界最為普通的【常識】中的【常職】。

阿基琉斯認為黑樹可以揮動手上的【魔劍】,而且能如此保持自我,一定並非是【普通】的人類。


(話雖如此,就我所知,現在除了勇者亞瑞斯外,其他稍微有名【最低種】的【魔劍士】,我也略有所聞,但唯獨這個【最低種】,我從未聽過有關傳聞。)


阿基琉斯按耐不住心中種種疑問,,決定追問黑樹的真正身份。


【喂,【最低種】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的【職業】到底是什麼?】

【如果我說我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村民,你會相信嗎?】

【少胡說八道,算吧!總言而之,我現在會對你進行處決,區區【最低種】敢對【勇者】作出反抗,這已經屬【死罪】。】

【這番說話,我會原原本本還給你,作為【勇者】沒有守護應該要守護的對象,你作為【勇者】完全失格。】

【……只不過是【最低種】,妄想可以批評【勇者】。】


聖劍金獅子的【從劍】們再度向黑樹展開攻勢。

黑樹對此不為所動,他握緊蕾斯蒂亞擺出中段架勢……


【貫穿吧!毁滅一切的审判魔雷——〈宣死闇雷〉!】


黑樹揮出了纏繞着漆黑雷光的【貫穿真實的魔劍】。

這是【精靈使的劍舞】主角風早神人曾獲得最強的名稱拿手絕技。

縱使是眼前聖劍金獅子的【從劍】都沒法與其對抗,在如此強大的漆黑雷擊下也輕易地將它們化成粉碎。

阿基琉斯的聖劍們繼續展開如同雪崩般的攻擊,而黑樹也不甘示弱地繼續揮動手上的【貫穿真實的魔劍】將其擊碎。

如果換着一般人看見這場面,也會認為黑樹處於優勢,但在阿基琉斯眼中完全不一樣。因他已發現黑樹的弱點。


(原來如此,真是滑稽,說到底我才是上天選中的人。)


在不到5分鐘,形勢稍微改變,黑樹已揮動【貫穿真實的魔劍】來粉碎大量的聖劍,可是黑樹開始無法應付起來,不是輸送【貫穿真實的魔劍】的魔力已經開始耗盡,而是更深層的原因。

有數把聖劍以高速的速度朝着黑樹進行突刺,而黑樹也如剛才一樣作出反擊。

正當黑樹揮動【貫穿真實的魔劍】斬中聖劍時,這些聖劍突然停下動作讓黑樹揮空。

黑樹揮空一瞬間成為沒有防備的空隔,原本停下來的聖劍們也看準這時機再度展開如同雪崩般的攻勢。


(糟糕……)


正當黑樹來不及作出防禦時,蕾斯蒂亞憑藉自己的意志,發動【宣死闇雷】,將漆黑的雷擊集中起來,形成一道牆壁來擋下聖劍的攻擊。

黑樹也藉着這機會來重新回復體勢,及時將這些聖劍擊下。


【呼……呼……呼呼……不好意思,蕾斯蒂亞麻煩妳。】


黑樹對着左手握着的魔劍表示謝意。

同時,魔劍的劍身如同害羞般微微晃動起來。


我是你的劍,這種程度的協助是理所當然,可是黑樹你的弱點,那個囂張的勇者好像已經察覺到。

(不錯,單憑剛才看見那些聖劍的動作突然靈活起來,也猜得出是他的所作所為。)


黑樹再次將注意力準中於阿基琉斯身上,而阿基琉斯充滿着嘲笑的眼神回望黑樹。

黑樹面不改色對詢問阿基琉斯。


【果然你已經察覺到嗎?】

【這就理所當然,作為【勇者】的我自幼就已在各大白精靈族著名的各個領域出色的導師培養。尤其在【劍術】方面,我更是堪比【劍聖】,所以你是沒法逃離我的雙眼。】

【原來如此,枉我以為你只不過是個什麼都依賴【才能】的少爺,原來你也有認真學習過,所以才看得出我不懂【劍術】!】


不錯,黑樹自受亞瑞斯等人背叛後的這5年,不停苦練自己的身體,學習各式各樣的會慧,也憑藉【召喚】的力量獲得召喚物和技能。

可是,這個世間上,有些東西並非可以憑藉【技能】或【職業】獲得,是必須要長年累月的努力才能獲得。

其中一項就是【劍術】。

雖然【劍術】可憑藉【技能】或【職業】可以有助加快掌握或加強。但並非可以讓人即時掌握的東西。

【劍術】與【魔法】不一樣,並非只是理解當中的理論,或擁有過人的體質就可以掌握,需要一定時間的修行才能開始掌握。

身為【村民】的黑樹並不像阿基琉斯這種擁有【勇者】這種特殊職業,可以完全掌握【魔法】與【劍術】這兩方面。

而且對於黑樹而言,現在他的身體年齡已固定在這12,13歲,而【劍術】會因應個人體質因素而有所差異,所以就算黑樹學習阿基琉斯同樣的【劍術】,也只會是劣質版本。

因此,黑樹將大部份的時間和精力都集中於【魔法】方面,雖然也有進行【劍術】或【體術】方面的修行,但都只屬基本的程度。

阿基琉斯也在黑樹戰鬥時注意到這個缺點,因此他將聖劍的【自動操作】改為【人手操作】。

雖然聖劍金獅子的【從劍】記錄了各式各樣【劍術】高手的招式,但由於攻擊模式已固定,所以黑樹能輕易迴避或反擊。

因此阿基琉斯才決定自己【人手操作】,讓黑樹沒法輕易捕捉其攻擊時機。

回到現在

阿基琉斯確信自己獲得勝利,所以對黑樹如此放肆。


【【最低種】,你真是可憐,我承認你的身體能力和你手上的魔劍所蘊藏着的力的確量十分出色,但可惜的是有些事情,由出生開始已經決定。我是【勇者】,擁有無窮的可能性,而你只不過是【最低種】,縱使你再出色,都不敵身為勇者的我。】

【……】

【無話可說嗎?說都是,上天早已決定我是【勝利者】,所有人都要跪在的的面前,向我求尾乞饒才對。這是誰都不可以扳倒的事實……哈哈……哈哈】


阿基琉斯對着自己被上天選中為【勇者】一事而感到滿足,相反黑樹看見這樣的阿基琉斯,不禁讓他想起那個曾經背叛過他的勇者亞瑞斯。


【……果然你與他一樣,都是一個無可挽救的渣滓。】

【你這個【最低種】,我已經看穿你的本事,就算你的魔劍如何強大,但在你這個二流的人手上,根本發揮不出它真正的力量。】

【的確如此,如果我只憑自身的【劍術】水平的確配不上蕾斯蒂亞。】

【所以我才說,你應該現在乖乖地讓出這把魔劍給我才是……】

【所以我才集中鍛鍊【魔法】這條道路上。】


黑樹說完這番話後,他的腳下即時展開了魔法陣,強大魔力的光芒依附在黑樹身上。

在此時,阿基琉斯急不及待立即再度操作正在待命中的聖劍再度展開攻擊。

黑樹對此並沒有感到一絲的恐懼,反而握緊手上的【貫穿真實的魔劍】,不帶着感情說:


【模仿劍技:格雷瓦絲·雪露麥斯】


黑樹與剛才生疏的步伐不同的速度跨出步伐,在瞬间拉近與阿基琉斯的距離,使出了如同必殺的劍技。


【絕劍技第一式:紫電】

【什麼?】


阿基琉斯勉強跟上黑樹的速度,使用金獅子卸卻其力道,勉強抵禦攻擊。

黑樹剛才的表現讓阿基琉斯驚訝到無法用言語表達。

但黑樹已猜到阿基琉斯心裏的疑問,並進行解答。


【阿基琉斯,的確單憑我數年的劍術基礎在你的劍術面上是不值一提。所以我在鑽研魔法時,並思考到如何將【魔法】使用在劍術上。】

【什麼?】

【其實原理很簡單,就像你的金獅子的【從劍】們一樣,將達人們的劍術刻在劍上再重現一樣,只不過我直接將這些我熟悉精通劍術的同伴們長年累月鍛鍊得來重接套用在我身上。】

【……你說什麼,這種事情怎樣可能辦到?】


不錯,黑樹所說的方法的確聽上去很簡單,但其實並非易事。有兩個重要

首先,製造這種魔法的人必須對其對象動作十分熟悉,不能有一點的差異,否則動作不能連貫。

其次,使用者的身體必須要可以承擔要模仿的對象動作的負擔,因這種魔法只是重現動作,並沒有會按自己的身體而有所調整,所以若身體沒法承受其負擔,根本沒法模仿其動作。

因此,不少人對這種魔法抱着華而不實的想法,但黑樹則不認為如此。

黑樹自前世開始就熟悉他所有【召喚物】的作品劇情,當然包括其動作。而且,他與他打算模仿的對像已生活了5年,有時自己的劍術基礎都是由他的【召喚物】來幫他鍛鍊,因此要熟悉她們的動作根本並不是難事。

而且,黑樹擁有等級無限的力量,雖然無法學懂【召喚物】的劍術,但他的身體可以足以承受【模仿】出來的劍術負擔。

因此,黑樹憑藉【模仿劍技】可以成為與阿基琉斯同等,甚至成為超越他的劍術高手對抗。

而有一點與阿基琉斯的金獅子不一樣,阿基琉斯的【從劍】只能一把劍記錄一名劍術高手的劍術,而黑樹的【模仿劍枝】可以以一人模仿無數劍術高手的劍術,換言之,黑樹可以使出千變萬化的劍術。

順帶一提,剛才黑樹使出的劍術是來自作品【精靈使的劍舞】主角的師傅【黃昏魔女】格雷瓦絲·雪露麥斯的絕劍技,由於是源於同一作品,更是主角風早神人的劍術,蕾斯蒂亞更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回到現在,阿基琉斯沒有想到黑樹擁有如此一招,所以他拚命地使用【從劍】拉長與黑樹的距離。

但不知是黑樹的影響,還是自身的自尊心導致,阿基琉斯的操縱【從劍】們的動作有些凌亂。


【可惡……可惡……可惡】


無數的劍群朝着黑樹射出,黑樹再度握緊【貫穿真實的魔劍】,再度使用【模仿劍技】。

看見如同排山倒海的聖劍們朝着自己方向襲來,黑樹也打算以同樣的方式對侍。


【【絕劍技】破之式——【烈華螺旋劍舞·十八連】!】


無數的刀光閃動。每一道斬击都是拥有必殺威力的破壞劍舞,讓這些【從劍】在短短時間被破壞至粉碎。

順帶一提,在作品中格雷瓦絲從未出過此招,但作品也有描述她教授此招給主角,所以她能使出這招式並不出奇。黑樹也曾要求格雷瓦絲來印證這事實。

黑樹正面破壞這些聖劍們後,阿基琉斯所剩下的從劍已不多,但由於數量減少,讓他的集中力更為集中,可以讓他的操作更細緻。

阿基琉斯的【從劍】按着他的意志隨心起舞,而黑樹也開始更加認真對付他。


【模仿劍技:阿多米尼斯多雷特】

【單手直劍四連擊劍技:Vertical Square】

垂直揮劍的四連擊形出藍色的正方形弧線,將阿基琉斯的餘下的聖們們一次過撗掃。

這是作品【刀劍神域】最高祭司阿多米尼斯多雷特從搖光中奪取的屬艾恩葛朗特的劍技。

黑樹握着手上【貫穿真實的魔劍】慢慢地走近只剩手上聖劍金獅子的阿基琉斯。

阿基琉斯看見黑樹可以從獨自面對如千軍萬馬的聖劍們中仍可以生存之餘,還如勝利者的姿態站在他碎掉的聖劍們上,這種氣勢讓他無法再保持原前的自信。


【不好過來,我……還未敗北……我仍然有金獅子……只要有它在,可以……挽回……】

【不,你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你睜開你的眼睛,看開你自豪的聖劍。】

【什麼!】


阿基琉斯看到自己的原本猶如神聖般白色劍身的金獅子,現時的劍身居然變成黑色。

黑樹對驚呆的阿基琉斯解釋

【我打造出來的武器【哈帝斯的變化】,除了可以變化各式各樣的形態外,它還可以侵蝕對方的武器,就算是聖劍,也是一樣。】

【你說什麼……什麼可能】

【但要侵蝕聖劍的術式比我預計的時間還要長。你現在已沒有任何對抗我的手段,都到時候,讓你前往地獄。】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是【勇者】……我不可以死……】


當阿基琉斯正在如同小朋友撒野時,他的右手忽然拿起一粒黑色寶珠。


【這是什麼?……停下來……發生什麼事……我的身體不聽我的指示】


阿基琉斯的右手如同擁有自己的意志,不聽他本人的意思,將寶珠強行擠進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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