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栗色波浪发的丰腴女人身着漆黑如夜的皮革风衣,性感与神秘交织,风衣下是抹胸针织毛衣,除去碍眼的风衣,那雪白优雅如天鹅般的美颈一直延伸到香肩,那中间两团巨大温软峰峦天然所成的白腻沟壑隐隐可见,峰峦之上的那点樱红一点微微在羊毛乃至皮革上顶出淫腻的凸起,如果没有那层皮革那高耸的胸脯仿佛就要裂衣而出一般。她的头发自然地卷曲,散发着深沉的栗色光泽,如同秋日的陶瓷。发梢微微波浪,仿佛跟随着她自由的灵魂而舞动,风衣的腰部有一条皮质束腰,紧紧围绕在女人纤纤的水蛇腰上,她那浑圆挺翘的肥臀竟在风衣下摆包裹下被撑的紧绷,依稀可见那两瓣丰腴的臀部形成熟透了的蜜桃状。


而在灯光下玫瑰花香带来的粉色宛如一层薄纱轻轻覆在女人裸露同样丰满美白的大腿根上,粉麝的光线下粉嫩莹白的美腿被黑色长筒袜包裹,袜丝贴合着丰腴的双腿,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可惜了那双女巫长靴彻底遮住了女人的小腿与脚踝,不能一见那秀美白嫩的丝足。


一双深邃的紫罗兰色瞳眸,那瞳孔中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仿佛一朵紫曼沙陀罗在她眼中散发出一种神秘而诱人的光芒,又仿佛是星空中的一颗不可知的星辰。


充满风韵的二十多岁的面庞却展现出了岁月的沉淀和成熟的韵味。她的五官线条分明,高挺的鼻梁和丰润的唇形勾勒出一副绝美的容颜,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着一抹自信和神秘感。


出于直觉她没有破坏隔绝术,借助玫瑰的力量突破了屏障,转过头稍微打量了着这间房间,很快便察觉到不久前『清洁术』释放后的魔力残余,轻轻歪了下头后她继续环视观察着这个房间。


虽然玫瑰已经告诉了她一切但她还是喜欢用自己那紫罗兰般的美丽眼睛去观察世界,每一颗星辰都是我心中的知己,每一缕风都传递着神秘的信息。


如其在上,如其在下——《翠玉录》


再三确认安全后她的目光再次盯上了那个鳄鱼皮箱,此刻那紫色的瞳眸染上了一丝寒芒。


踏着猫一样的优美无声的步伐,扭动着自己丰润的身躯,她来到了皮箱前看着那个锁紧箱子的带链扣锁。


从怀里掏出一朵绯红玫瑰,她用迷离的红唇轻轻一吹,一片花瓣随着她如兰似麝的吐息脱离花卉,轻轻飘向铁锁……


「噔!」


机关应声打开,女人将戴着纯黑皮革手套的纤纤玉手轻贴箱子两侧,十指微微用力。


箱子被轻易地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天鹅绒底衬与凹槽中的宝物。


「噫!」


当看到内容物的一刹那,女人竟有些惊恐地出了声,俏脸上的血色散了大半,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其中的都是风化的死物而已,重新恢复了镇定。


龙心,真龙的心脏,对她这种苍白女巫天生具有克制力和心灵威慑力,这段刻进她们命轮的创伤可以追溯至第二纪元的硫磺之战的亘古记忆。


轻轻摇了摇头,好似这样就能将脑中的杂念清除一般,女人很快拿定了主意,摘下了右手手套,露出了那白皙光洁的手指,而在第二根食指上有着黑玛瑙戒指。


轻吻戒指,瞬时一个直径40公分的白色的光环展开宛如球面一般,她轻轻拿出了镶嵌着龙心的不明『艺术品』,当她向那个球面伸出胳膊时与球面接触的瞬间便消失不见,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而手中的工艺品也消失不见。


美丽动人的紫色狐眼盯向了另一个凹槽,而在那儿是一柄无比华贵的短剑比她见过的所有珠宝或是碧玺胸针都要美丽奢华。


「嗯~」


她的喉咙发出了一轻微的咽喉声,宛如细碎的涓涓流水,却带着一丝渴望,她从来都没有如此反应过,今天满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那有段时间未曾联系也不曾谋面的神秘徒弟,而来到这儿只是因为那明显且熟悉的连续仪式波动,正当她追踪至此时却恰好发现了在伯爵府邸竟然有着隔绝术所创造的领域。


她以为某个可怜的女巫(或徒弟)不幸出事,而那仪式波动正是一种求救信号,但未曾想靠近探查后竟是这样一番场景,而那魔力残余也显然不是那个徒弟。


这个危险的龙心定不能落入贵族之手,而这柄短剑……


根据这柄短剑刀鞘的做工,它一定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和不菲的价值,而按照自己极度保守谨慎的作风断不能……


女人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挣扎,想起了刚刚芳香操术所破除的秘苑术和警报术,她判断这应该是自己的那位同僚被缴获的宝物。


但清洁术的痕迹又该如何解释?


但她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温柔地拿起了那柄用厚天鹅绒布做刀鞘加以金银线缝制两端包金的短剑。


「噌!」


拔出短剑。


「唔!」


这一刻所有的思索都被抛之脑后,连护手上雕刻着的血泪鹰盾纹章都忽略了过去,女人惊讶地捂住了嘴,看着散发着点点星光充盈着魔力的银灰色刀刃,紫色的瞳孔顿时放大宛如见到了绝世珍宝一般。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柄瑟雷利安钢制的短剑的价值足以抵得上一座城池,这一刻女人已经忘记了自己原先的目的,有了这柄宝物如果能成功出手哪怕只取十分之一也足以让她下半生衣食无忧,而如果将它呈递给……


深吸一口气,女人在心中为那个素不相识的同僚默默祈福,她现在能为她做的只有……


她看了看自己放在一旁缺失一片花瓣的玫瑰,轻轻捻起,放在自己娇嫩欲滴的红唇边,轻启吟诵,如丝带般的玫瑰芳香连接上了箱子中所留下的魔力残余,获悉了它的特质后,残缺玫瑰便静静地飘舞在空中呈现出半透明之态似乎在等待着谁。


『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紫罗兰般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挣扎与悲哀,但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将短剑放入黑玛瑙魔法戒指的空间中,最后一眼似若永别般地瞟过这个房间后,女人便在夜风的吹拂下踏着妖娆静谧的步伐从窗子轻盈地离开。


·

在通往寝室的甬道上,一位金发少年款款而行,他的脚步有些沉重,甬道两侧是石质的墙壁,墙上点缀着古老的红色挂毯和精致的壁灯。昏黄的灯光在石砌的通道中洒下淡淡的光晕,乱糟糟的金发如阳光洒下的光辉,映照着柔和的光泽。


「呼~」


特里轻呼一口气,轻轻梳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刚刚在餐厅里自己可被自家姐姐好一顿招呼,金发女郎完全没有顾及在场的其他两位,张开双臂就将他揽入那大海般广阔的胸襟之中,把自己漂亮的金色碎发揉成了一团杂乱鸟窝。


这时面颊上竟传来一阵面团温润弹性和柔软,鼻尖似乎还围绕着伊丽莎白那独特的薰衣草体香,自家姐姐表达情绪的方式也真的让特里这个脸皮厚如城墙拐的『猛男』(自认为)也不由得让弟弟哭泣。


事情最早还要追溯到舞会结束后,按照往年的惯例,这次假面舞会后整个北境的社交圈应该会进入一小段冰河期,大家可以各自在自己的领地上放松,夫人们可能会结伴郊游,而彪悍的小姐公子们也许会在猎场打猎游乐,暂时忘掉名利场上的蝇营狗苟在大自然中感受生活的快乐。


但今年对伊丽莎白可完全不一样,就在特里忙活家族事务的这几天,数不胜数的『朋友』们就已经占据了金发女郎大部分的时间,请帖堆积成山,恳请她赴约,一场又一场沙龙晚宴让身为派对动物的『金鹰』都不再感到乐此不疲。


关键是『朋友』们邀请的原因是真的让她哭笑不得。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伊丽莎白和爱菲尔的那件美丽无双的礼服就传遍了整个瓦汀郡乃至震动了远在蔷薇庭的王后和公主,每个人都在用或委婉或直抒胸臆的赞美来旁敲侧击那位裁缝的真实身份是谁?


诗亚歌的皇家裁缝?维利诺商业联邦锦帛协会的又一个行会大师?还是某位名不见经传刚刚出山的制匠人?


面对这些询问,大部分伊丽莎白都按照自家弟弟的吩咐用家世和玲珑的话术给搪塞了过去,但……


『巴伦家族软禁了一位拥有绝世工艺的裁缝。』


金发女郎在听到这个谣言时不知是该为自己的弟弟感到骄傲还是对自己家族受辱感到愤懑,但这还不算什么。


关键是面对一些地位与她相当,甚至还要高出些许的公主,大公之女时伊丽莎白的压力才是真的山大。


她们不会像大多数贵族那样表面示意或是询问,而只会时不时带着一些珍贵的首饰珠宝来拜访『友好示意』,坐下身优雅地缀饮两口温润荷香的下午茶,而伊丽莎白如果在两句内没有提及相关话题或是没有任何『诚挚』交流的意思出现,她们就会让仆人放下礼物转身离开,丝毫不做任何停留。


就算从个人私心的角度出发,伊丽莎白确实不情愿自家弟弟为其他女性服务,但这样下去……


饶是光芒万丈,自信如女王的金发女郎也有些想哭了,好在前天特里也是给自己的好姐姐许下了承诺,让伊丽莎白放出话:那位裁缝的时间与精力有限,一个月只能制作一件礼服……


而那个人选则由她决定。


天知道当伊丽莎白听到这个承诺时有多么高兴,这意味着在茹迪境内乃至巴伦家族交好的国度中最吸引贵女的独一无二的资源就掌握在了她手中,好好运作一番(人选)的话未尝不能让她在社交圈更进一步,往小了说与大公之女,公主平起平坐,往大了说甚至可以竞争王国圣玛丽修道院中终身荣誉修女(圣女)称号让自己名垂青史。


所以特里今晚也是被自家姐姐好一顿招待,而金发少年在白天打起十二万分的精力劳作后晚上再来上这么一遭也是撑不住了,昏昏欲睡的眼皮止不住地向下闭敛,而正当他打开房门的一霎那,莫名的心悸在胸膛崩开。


「该死,我不会是要猝死了吧。」


金发少年缓了一下,有些莫名的惶恐,这时想起了导致自己这样感知'低下'的令人糟心的......


特里露出傻子一般的痴笑,手像是发痒似的不由自主地像触手那样蠕动。


男人都明白一把光秃秃笔直的长度三十公分的天然分叉木棍有多么强大的吸引力,更不用说......


「呼~」


特里再次深吸一口气,看了看面前的寝室,再思索了一下寝室到裁缝间的距离。


思索个屁,今晚必须抱着她睡觉了。


金发少年一百八十度转头前去从那个幽暗的箱子里捞出自己的'爱人'。


'今晚定能睡个好觉。 』


一边半眯着困乏的眼一边露出幸福的表情,少年的心里如此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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