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冰冷的房间,四周的黑色光滑的石壁在光线下宛如淌水粘稠的肠道一般阴湿可怖,天然的白垩土地面光滑整洁,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如同冰冷的月光洒落在地狱的阴影之中,使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幽暗和压抑,也暗示着整座伯爵宅邸最黑暗最幽深的秘密就在此地。


「嘎吱!」


铁链扰动发出的沉闷的金属摩擦声刺耳且沉重,宛如无数冤死挣扎而死的囚徒的悲鸣,无尽的苦痛在铁链之间交织,无法逃离。


昏暗灯光下一具绵软滑腻被完全剥得精光的赤裸娇躯就这样玉体竖呈着被禁魔镣铐吊在了黑色的石壁上,此刻她栗色柔顺的波浪秀发妩媚随意地洒落下来,遮住了那艳媚无比的娇美脸蛋,雪白皎洁,没有一点缺陷的莹白肌肤因为寒冷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宛如奶白布丁上的樱桃肉粒,竟透露出一种妖冶媚妩的放荡之色。


女人全身赤裸,纤长的白皙双臂被强制性地高高吊起,前端的玉手被那硕大灰色泛着黑锈的禁魔钢铐锁住了那腕处,像一个熟透了的肉葫芦似的吊在' 树梢',爆炸般性感的身子被迫不雅乃至有些放荡地弓起,火辣性感丰腴圆润的曲线在若隐若现的灯光下暴露无遗,她那原本精致细长的脖颈上带上了同样材质的禁魔钢项圈强迫着头颅了无生气地耷拉下来,但在那下面则是令人 血脉喷张的肉欲之色,那奶白的胸脯上悬挺着两颗大蜜桃般的乳房向前突出却没有一丝下坠,丰硕高挺的豪乳随着她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竟微微荡漾着雪白耀眼的诱人乳浪,粉嫩嫩的乳头像一颗小樱桃一般点缀在那同样粉红的乳晕上。


丰硕肥美的安产型肉臀到那弓起裸白的足弓上宛如蒜瓣般精致柔嫩滑腻的玉趾呈现出黄金比例的迷人曲线,腰身如水蛇腰般纤细,本该平坦无赘肉的小腹此刻略微向前倾,随后两侧的的曲线急剧扩张,勾勒出两道夸张至极的S型曲线,一对 丰腴圆滚的浑圆肥臀耸在身后,双腿间那无毛光滑乃至反光饱胀软腻阴阜如平地上耸起的沟壑又像一个肉馒头,而下面的一线天宛如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开合,隐约瞧见那肥美多汁的鲍鱼美穴,半充血的蜜唇宛如含苞的肉色厚花瓣一般微微闭拢。


一双模特般修长笔直的莹白美腿此刻被强制地并拢在了一起,大腿丰满多肉,小腿匀称纤细,柔和的曲线宛如绘画大师精心勾勒的线条,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雪白细嫩的小腿肌肤如羊脂白玉一般美丽可餐,踝骨处不应景的黑色钢镣铐逼着那赤裸的美脚微微弓起,那本就白腻的足背此刻更是泛出一点受压迫时所绷紧的诱人骨感,蒜瓣般的滑嫩玉趾此刻又像跳翘的银鱼在空气中不安分地蠕动,足心那淡淡粉酥的橘红在她不自觉地摇摆中隐隐泛出。



「嗯...... 呜呜。 」


一阵含糊不清的娇媚呢喃声在死寂的房间内响起,其中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还有悲哀的呜咽。


娜塔莎从昏迷中苏醒,意识逐渐清晰,紫色的失焦双眸也像是恢复了控制一般,缓缓张了开来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然而当她试图说话时,却发现口中塞入了一个硬质的球状物,无法发出清晰的言语,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她试图仰起头,但脖颈上带着的枷锁却与她背后的石壁发生了碰撞,只能以一种卑微低头的角度透过自己杂乱的秀发像乞怜的小鹿仰视着面前的……


隐隐约约中距离她二十尺的地方,简陋的大方桌上摆放银色的烛台发散着那昏黄阴冷的灯光,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以一个成年男性体型评价有些偏瘦的金发男子背着她的身子在自顾自得在桌子上做些什么。


在灯光下只看的清男子的上半身,只有一件略显单薄的白色呢绒内里衬衣,袖子被卷至胳膊肘处,衣领口第一颗扣子被解开微微敞开依稀可见那跟女子无异的白皙锁骨,此时他背对着娜塔莎一只手拿着工具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什么东西在摆弄着。


而在他工作的一旁,大方桌的另一边规整地摆放着:黑皮革单排扣女士风衣,抹胸针织毛衣,紧身裹胸衣,折叠好的黑色长筒袜,白绵质地平角内裤,黑色皮革超短裤,一双同样黑色带高跟的过膝女巫长靴,玫瑰型小碗护手仪式剑,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酊剂瓶与小刀。


「呜!呜呜!」


她紫罗兰色的瞳孔微微收缩,随即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除了锁链晃动时发出的难听的吱呀声外枷锁没有一丝动摇的情况,她那娇美雪白的玉体在原地蠕动着,而那雪肉酥奶随之抖出淫腻的乳浪,艳红的乳头随之上下摇晃,像漂浮在奶油上的红樱桃一般,修长的玉腿前后轻跳弹动,整个人如一条柔滑的鱼儿在网中无措的挣扎翻跳。


金发少年微微转过了头,娜塔莎瞬间停止了动作,宛如雪兔直面冰原狼那样,少年没有说一句话只用一个眼神就唤起了她身为人最原始的本能。


恐惧。


回眸的那一只如鹰隼般锐利的碧眼中没有任何欲望而言只有深深的不耐烦还有一直在克制的极度的暴虐狠厉之色。


娜塔莎安静了下来,明明是秋天但大量的汗液却开始从她那白脂玉膏般美丽淫荡的娇躯分泌而出,香汗淋漓,但却散发出了令人动情的粉麝玫瑰的体香。


另一边回过身的特里可没有闲情雅致来欣赏她那美艳无比的娇躯(脱衣服的时候已经欣赏够了),此刻他正拿着一块秘银制的刻刀小心翼翼地拆分戒指上的黑玛瑙,戒指被桌子上一圈神秘的带着蓝色光辉的卢恩文字所环绕。


「Naudiz。」(古日耳曼语:需求)


特里轻声喊出这个词的瞬间,文字顿时迸发出了耀眼的蓝光,十条蓝色光弧收尾相连顿时形成一个五芒星阵,手中的秘银刻刀也浮现出了银色魔导回路。


特里将其插入了如黑布丁一般的玛瑙之中,顿时空间被解放了出来,一个直径四十公分的光环展开了来。


少年右眼浮现出金色十字,在观察了一会儿后将手伸了进去,不多时便取出了自己的宝物。


特里将刺进黑玛瑙的秘银刻刀缓缓抽出,宝石戒指在秘银刀刃抽离的那一刻自动愈合,晶莹剔透的宝石镜面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将刻刀尖端放到一旁的蜡烛外焰上灼伤直至散发着蓝色光辉的魔导回路丧失魔力回归混沌,放下珍贵的秘银小刀,少年总算是完成了所有步骤。


特里深吸了一口气,直到现在他已经差不多有一天半没有闭眼了,调整府邸御导中枢,安排鹰徽卫队注意神秘侧的手段,调查港口区彻查相关人员还有最重要的……


金发少年转过了身,终于是看向了那个那个被镣铐高高吊起的给自己添了这么多麻烦的罪魁祸首,被剥的精光的妙曼玉体就这样完全地呈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噫呜!」


娇嫩鲜红的檀唇慌张开口却被充满恶趣味的口球所堵住,软嫩可口的杏舌被迫圈绕在那半边口球淫靡地舔舐相抵,此刻她粉脸潮红,在香汗的浸润下显得娇艳欲滴,挺拔丰硕的豪乳由于急促的呼吸前后微微起伏,雪白细嫩,宛如水滴般优美的形状却没有一丝下垂与外扩,那两粒粉嫩樱桃点缀在淡淡的乳晕上,随着肉浪不断颤抖,高耸浑圆的蜜桃美臀在空中摇曳生姿,说不出的骚浪,一双修长的肉感美腿内壁并拢交错摩擦着,荡出一阵阵淫荡的臀浪和腿浪,秀美的脚趾也在不安地攒动,而那丰腴的大腿间似乎有一股泛黄的水渍。


转移后见惯了美女的特里在这幅赤裸裸的充满肉欲的情色画中也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但在经历了脱衣处理时的缓冲后他也差不多能压制住下半身的野兽不至于让自己现在的人设崩塌。


现在可是惩罚时间。


特里静静地冷眼看着她,此刻娜塔莎已经开始想象接下来的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拷问了,恐惧令她下半身的水渍增多了起来。


而现在的寂静更是令人折磨,少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体,她努力使自己不要哭出来但自己现在这副赤裸的模样更是令她羞愤欲死,全身都泛起了自尊已经彻底丧尽,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眼前这个恶魔剥光得一干二净。


忽略空气中越来越奇怪令人繁殖欲望大涨的味道,特里在视奸了她一段时间后,转过了身从放桌上拿起了那把装饰奢华的瑟雷利安钢剑和龙心扳机。


「嚓!」


在昏黄的烛光下少年展开折叠的胡桃木枪托,拉起侧面锁扣,启开枪管固定装置,将短剑浅插入了龙心插槽,在女人的注视下进行着火铳的组装步骤。


特里右手抓住短剑的护手微微用力将其深深刺进了炼金龙心,与此同时像拉杆那样拉下剑柄,心中默念'钢言至坚,郎心如铁。 ',顿时散发着蓝光的魔力顺着瑟雷利安钢的纹路注入进了龙心,武装随着一声宛如龙啸般的引擎启动声展开,少年轻握住胡桃木枪托看着它近乎在瞬间就完成了扩展,一件宛如出自火与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的绝世艺术品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这间阴暗的刑房之中。


瑟雷利安钢制的枪管在微弱的烛光下散发着凌冽的寒光,刻在枪身对称的黑金雕花和黑曜箴言为它增添了一丝非人的神话气质,娜塔莎也不禁忘记了颤抖,单纯地为它的美而感到震撼。


特里右手钩住扳机护环,熟练地耍了一个枪花,垂直检查了一下整体的结构。


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侧着身子的特里从兜里拿出了一块闪耀着魔法微光的打磨好的月长石顶进了火铳的眼型插槽中,顿时一条电弧紫线从'凝视'将位于枪管尾铁处上方的银栓点亮紧接着黑曜箴言发出了类似充能时的动态亮光。


而在娜塔莎的眼里魔导火铳充能时的亮光照亮了少年那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压抑着暴虐之态的半边俊脸。


「希望你睡了一个好觉,做了个好梦,女士,因为这也许是你的最后一梦。 」


'凝视'的铳膛被电弧激发充盈,瑟雷利安钢的枪管开始闪耀着蓝紫色的星芒,宛如引擎的电流嗡鸣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中,枪管上的纹路逐渐被激发由蓝色逐渐变为紫色,枪口开始时不时得喷涌出像火焰一般的魔力流,火铳像一只雌伏的饥渴野兽凝视着娜塔莎美丽的肉体。


「老实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你偷我东西的缘由还有欣赏你辩解时的滑稽之态,因为我压根就不想开口,因为直到现在他妈的老子有整整一天半都没有阖上眼!」


金发少年自顾自得地说话,像一个神经病患者一样,语气时而轻缓得如同温柔的情人时而狂怒如暴君,娜塔莎的心神在一惊一乍中被极度消磨,恐惧让她散乱卷发下侨脸如一只受伤小兽那样惊恐交织。


「而这一切都拜女士您所赐。 」


特里此刻正式地转过了身,用自己有些病态发狂的碧眼看着娜塔莎,她此刻呼吸变得粗重如牛,整个人的精神就在崩溃边缘,她尝试着说些什么,但口中那淫腻的口球将她的舌头抵住,只能发出慌张的呜咽声。


「所以现在我只想赶快解决掉这件事,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由诸神来见证。 」


金发少年此刻的语气轻柔如绅士,脸上浮现着不明的微笑,左手从兜里拿出了一枚金币,用大拇指和食指的第二根指节捏住金币放在自己面前让娜塔莎清晰地看见。


「我会弹飞这枚硬币,在女士您的视线脱离它的一瞬间朝它开枪。 」


言毕的一瞬间,少年便左手直接用大拇指指甲盖弹飞了硬币与此同时右手大拇指将'凝视'的银栓按下径直插入催化炉心(打开保险),金币看都没有看,直接举起火铳对准面前的娜塔莎。


「砰!!!!!」


巨大的枪声宛如惊悚的龙啸,早在枪膛中积蓄已久的魔力流在这一瞬间被压缩到奇点,化作一道笔直的环耀着魔力环的弧光激射而出,那耀眼的电光将在空中划过一道蒸腾的曲线,空气都被其经过残留的热量灼烤得连带着那光线发生了扭曲,震出了层层波纹,枪口处产生的气流直接吹熄了蜡烛。


「啪!」


特里打了个响指顿时蜡烛重燃了起来,昏黄的烛光再次照亮了房间,照亮了那个十二英寸厚的禁魔石被射穿的圆整,头颅般大小的周边闪耀着高温熔化时才有的红光的圆洞。


光线甚至都照不到里面的白垩土洞底。


「叮咚!」


金币落地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整个房间内,金发少年露出一个道歉不好意思的表情。


「哎呀,看样子一天半没休息,手抖得连这么大的靶子都打不中了。」


「呜呜呜呜呜!」


回应少年的是娜塔莎精神彻底崩溃的抽泣声和下体失禁的『哗啦』声,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死神就在距离她一尺的地方擦着她那同样精致白嫩的无毛腋窝经过,那在空气中辐射开来的热量让她清晰地明白了这个事实。


两行清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顺着她尖俏莹润的下巴滴落,打在那黑色无情的钢圈上,此刻她的心里防线已经被眼前比他小近十岁的少年彻底摧毁的一干二净,求生本能的丑态暴露无遗。


「不管怎么说,你赢了,真是幸运啊,女士,看样子众神是不允许我对你动用私刑。」


少年再打了一个响指,娜塔莎手腕脚踝处的镣铐与墙壁的链接销突然崩开,肉葫芦从树梢掉下,羊脂玉白的美艳胴体就这样跌进了下方那积满……圣水的池子里,如果排除掉那碍眼的禁魔拘束器具,娜塔莎此刻宛如刚从子宫里坠出的出生婴儿模样,硕大滚圆的豪乳紧紧贴在白垩土与圣水交融的地面上,被她的体重挤压成椭圆形的肉饼,在特里俯视的视角下依稀可以看见那半边裸露的乳球还有那深红色的乳头,黏蜜的体液与圣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被圣水打湿的褐色秀发黏在那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丰满娇艳的红唇在因为坠落(降生)的痛苦而呻吟,两双美腿膝盖微微弯曲,因为脚铐的缘故仍然不能分离,只能淫腻地摩擦着内壁,好在那提前分泌而出的圣水润滑了她的肌肤不至于擦红,此刻娜塔莎就像一条肉虫在地面蠕动。


特里将火铳放下,枪口对着地面,踏着悠闲优雅的步伐向她逼近,忽略掉空气中那难以言喻的味道踏着不明液体走到了她的面前。


娜塔莎的美目顿时流露出惊悸万分的神色,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恐怖的存在,修长的双腿不断颤抖,她想要赶紧调整身形但却因为镣铐只能像条肉鱼在浅浅的『水洼』里挣扎甩尾,特里静静地看着她挣扎。


女人终于还是借着背后的石壁将跌落趴着的不雅身姿调整了过来,她抱着膝盖,卑微地将丰腴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尽力遮挡着自己的丰乳还有一线天,像一个小女孩儿那样恐惧地盯着特里的一举一动。


金发少年这时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头,但仅仅缓了几秒后便扯过了头重新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所以『侥幸逃过一劫』的女士你打算怎么办呢?」


特里提着火铳走上前,无比规律的哒哒声在娜塔莎看来却宛如恶魔的低语。


少年在娜塔莎惊恐万分的眼神中用大拇指和食指夹起了她尖俏的下巴,温柔地打量着她,但口中的话语却冷若冰山。


「换句话说我是该把你交给纠察队送上北郡法庭还是宗教裁判所呢?」


紫罗兰色的瞳孔在听到『宗教裁判所』时微微收缩,身躯不由自主地颤动。


「经过法庭审判后的你同样会像现在这样被剥光衣裳,强制地被绑到浸水椅(ducking stool)上,到时候会有上千人观看你的受刑画面,行刑人先是会用杠杆木车将你吊在半空中,想象一下……」


特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缓缓站起身,但娜塔莎在听到这儿时身子已经开始颤抖地要坠了下去,但少年瞬间将右手的东西插入了她白嫩玉脂的双腿之间……


娜塔莎的眼睛瞬间张大了几分,随即脸颊快速升起了绯红的云朵,脖颈顿时染上殷红,羞愤欲死地逃避着少年的侵略,但特里没有一丝动摇强迫着她盯着自己,将插入她腿缝的枪管缓慢向上移动,直到……


「呜!」


带着口球的娜塔莎只能无比羞愤地发出呜咽之声,刚刚才发射过的枪管还未冷却残余着比人体温还要高的温度就这样抵住了她身为女人最神秘的花园,白馒头一般的光滑阴阜,一线天之下就是那在阴影下黑乎乎的硕大枪管。


特里继续上移,娜塔莎没有办法只能努力站起身子,到最后她只能羞耻地踮起玉足露出那红润的足心,足弓紧绷着,但少年仍然没有放过她,硕大漆黑的枪管还是强硬地拨开了她那守护着花园的两片肥满的玉贝,那丰满肥大的大阴唇被管状的曲线分开,露出里面层层的粉红色嫩肉,像是娇艳欲滴的花朵,而中间的婴儿小口因为那枪管的灼热开始吐出甘甜的蜜汁,沾湿了枪口的上端润滑着它那半圆的曲线,无机的金属物中浸满了情欲的味道。


「然后他会放下拉着的麻绳,你会发出一声惊呼然后落进那冰冷的河水中像漩涡中的鸭子那样在水面旋转,冰水会夺取你的体温……」


少年靠近了她的脸颊,右手开始旋转枪管摩擦着阴蒂的同时让它得到蜜液那充分的浸润,此刻娜塔莎喘着粗气,恐惧与情欲在其中交织,痛苦与快乐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切换转移。


「在当前的天气下在十分钟内你就会失温,意识开始浑浊,精神开始错乱,到最后……」


「你却会觉得自己热的像着火了一样。」


『着火』这个词进入她耳中的那一刻,娜塔莎的身躯再次颤抖了一下,特里笑了出来。


「没错,你最后的感觉会跟被钉在十字架被焚烧一样,但还是与宗教裁判所的刑罚有那么些不同……」


忽略掉女人的恐惧,特里继续『温柔』地施压。


「按照《女巫之槌》里的条款,检察官会把『圣蜡』放在一杯圣水里,让你空腹喝三次,然后以『神圣的三位一体』的名义承蒙上帝的恩典,他们觉得这样就能消除掉那恶魔的沉默魔法……」


「他们会剔掉你那美丽的栗色头发,紧接着是你全身的毛发……」


「结合基督在十字架上说出的七个字,这些携带神术的字符条会被贴在你的身体上,灼伤着你,跟耶稣身体长度相近的祝福蜡烛会绑在你赤裸的身体上……」


「再然后你还必须喝下圣水,这下你才能接受接下来的酷刑……」


金发少年轻抚着娜塔莎妩媚动人的脸庞,突然上前一步枪口的一些部分径直插入了那神秘的温润粉肉。


「嗯~」


娜塔莎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娇吟,特里放下了捏着下巴的手,轻轻触碰了她的乳房,像是在提醒她似的。


「苦刑梨,犹大的摇篮,铁椅子,乳房钳,膝盖分离器……」(别去搜)


「从这些泯灭人性的刑具中挑一件出来都足以让你明白如果刚刚就这样死在我的枪口下是多么的美好。」


「而在经历这些后你才能登上『美好』的火刑架。」


特里放下了枪管,解放了她的娇躯,娜塔莎径直坠了下去,她无比卑微地看向少年。


「如果你想给我一个不这么做的理由,那我只允许你一句话的时间。 」


一个响指,娜塔莎的的口球脱去,还未体会发声的自由,她立刻跪伏到了少年的脚底,晃动着自己淫荡的乳房,露出自己滚圆的臀部,特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静静地等待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阿什嘉尔。 」


娜塔莎崩溃地抽泣说出了这个名字,感受到一种神秘的联系建立成功的金发恶魔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以我的真名来换取您的饶恕。 」


说完这句话后,娜塔莎仿佛被抽空了全身力气一般瘫倒在了地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的虚无处。


少年碧玺般的绿眼温柔地注视着倒地的女人,头部端正,以右手手掌掌心向内、指尖朝向左上方,然后将其抚在其左胸之前,接着上身稍许躬身。


「我原谅你,美丽的娜塔莎女士。 」


PS. 新年快乐(凑个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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