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2 在“一见钟情”之前,爱欲的起始之夜(上)

作者小声bb:饿啊!总算回国了,事情很多又一直在旅行,所以完全不在更新的状态。时差、旅途的疲惫还有起起伏伏的情绪(毕竟作者是个恋爱脑嘛),不是打开文档软件就头脑发懵,就是写几百个字就觉得精疲力尽。接下来一段时间要猛肝论文,会尽量恢复到2周1次更新的速度,再之后应该能够周更的,但再再之后就要去工作就又不好说了。不过呢,再久也不会超过月更的啦!这个故事写完之前我会坚持写作的,至少每天都写一点。

主线有些难以构思,但是像是要把男女主在第一卷里面因为赶剧情被忽略了很多的恋爱过程给补回来一样,我已经构思了至少7、8个可用于番外的场景了。大概当时是想着挑战下自己没写过的东西,所以选了一个有非常多阿纳丝塔夏的内心戏的场景,并且想尝试能不能把女性自慰的场景写得足够涩()

当然,这算是我自己作死吧,真不好写,而且写着写着就不得不加入很多回忆来衬托安娜的内心戏,所以也让我在这种状态下写作欲望匮乏吧。不管怎么说,还是凑够了一整章的长度,估计还会像第一篇番外一样写成上下篇,enjoy~


在「一见钟情」之前,爱欲的起始之夜

    「阿纳丝塔夏!你敢不敢摘下那枚戒指,再好好想想,你那高贵的手指是否准备好了让我为你戴上一枚新的戒指,或者我是否愿意为你戴上戒指。」


    他离开时关上了房门,阿纳丝塔夏独自一人留在了房间里。她仍然跪在地面上,任由泪水悄无声息地挂满她才被擦拭过的脸颊。她白净的面容映衬着暖黄的烛光,而烛光又模糊了她脸上还未散去的红晕。


    「亚兰佐...」


    被拒绝了,明明做好了献身的觉悟,哪怕对方只是和自己度过这一晚上也没有所谓,事到如今还坚守着所谓的贞洁又有什么价值?


    她看向手中的戒指,费了点力气将它取下,略微变形了的金属环将她的指节卡得生疼,宛如细嫩的皮肤被粘连着撕下,处子的鲜血随之流淌。


    她抬起头,看向已经一片漆黑的窗外,有种冲动驱使着她要把手里的戒指抛出。但那是母亲替她挑选的戒指,借由未婚夫的手替她佩戴,而那个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死,这便又成了她的罪证。


    「我该怎么办才好...」


    没有人回答,阿纳丝塔夏想要呐喊,但她的喉咙被哽咽住了。想要哭出声,但已经没有人再给予她放声哭泣的怀抱了。


    「嗯...一身的酒臭...」只有这种感觉真切地钻进来她的鼻腔。


    她解掉已经松开了衣带的衣裙,把白色的丝袜连着装饰用的腿环一并褪下,又取下了女仆装样式的头饰和发带,最后脱掉了身上仅剩的内裤。


    她赤裸着身子走进浴室,顺手把那枚戒指放到了架子上,用双手给魔力水泵和阀门充能,冒着蒸汽的温水很快注满了她的浴桶。


    将秀发在头上盘好,阿纳丝塔夏踏进了浴桶里,把自己有些僵硬的年轻的身体浸泡在温水中。她把几片用药水浸泡过的风干花瓣撒入池中,魔药让花朵的芬芳很快散匀在温水中,将柔软的肌肤中的污渍兑出。


    年幼时,母亲曾经用这种产自贝尔蒂中部的鲜花做成花瓣,为她清洗秀发,在母亲卧病后阿纳丝塔夏就从母亲的药剂师那里习得了药水的调配方法。


    尽管现在手头并不宽裕,但好在在温暖的王都鲜花不值几个钱,她买齐了材料自己配了药水,在从南方带来的风干花瓣用完之前就能制作一批新的出来。这种花瓣可以用来涤净身体,也可以用来制作药酒。


    只可惜,今天没有人帮自己洗干净头发了,昨天晚上还麻烦了那位可怜的姑娘,她说什么都要帮忙照顾自己些什么。也不要紧,昨天浸泡过的花香还没散去。


    阿纳丝塔夏这么想着,一边就洗干净了身体,从浴池中出来。


    以放松的姿态躺在床上,丝质的贴身衣裙轻轻地贴合着肌肤,但阿纳丝塔夏并没有合眼的想法。此时她仍有些惊魂未定,但更多的是在思考那个自己献上了怀抱和双唇的男人。


    「亚兰佐...」


    这个名字好耳熟,来自学生时代的模糊记忆在她的脑海中泛起涟漪。


    学生时代的阿纳丝塔夏并不起眼,成绩平平,几乎不能使用法术。她的身份算不上显赫,容貌在一众贵族小姐中也算不上出众。她的身体也成熟得比较晚,至少在十五岁以前,她都是个小个子,将近十七岁时才有了现在这般挺拔的身姿。


    「魔女!」


    学生里不怀好意的南方人热衷于一次次嘲笑这个有着独特的发色和眼眸的女孩。淡金色的发丝和玻璃球一样的灰绿色眼眸让她显得与众不同,却又因为其暗淡的颜色而不显眼。


    王都里有的是形形色色的人,因而尤其是中部出身的贝尔蒂人常常将灿烂的金色和波浪般卷曲的头发视作标致的象征,再附以泉眼或者蓝天般的眼眸。


    阿纳丝塔夏的父亲没有把这些赋予她,正如她从未从父亲那里获取到关爱,她的秀发和双眼,甚至是面容,都完美地随着母亲的疼爱被她的身体所接纳。


    这所满是纨绔的学院里虽然不乏优越的精英,但学生们常常还是根据出身来组成各自的圈子,阿纳丝塔夏在这之中备受排挤,她所交好的朋友大多是东大陆的旧贵族后裔或是其他的边境贵族,还有一些通过层层选拔被特殊录取的平民子弟。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


    这个特征并不常见,因而她很快就从模糊的记忆中找寻到了那个身影。


    顺着其后的哀怨,她回想起那时的欣喜。那时她换下了墨绿色的衣裙,那条活泼的裙子对于已经成人的她已经不合礼数了,因而她第一次换上了那条灰色的长裙,打上庄严的领花,嘴角却止不住上扬。


    「只在那个时候穿过一次呐...」


    她扭头看向一旁的衣柜,那套衣裙此时正静静躺在那里面。


    高级公学的毕业典礼,她成了为数不多的穿着长裙出席的女生之一。尽管在法术方面阿纳丝塔夏几乎无能为力,可她在课业和仪表课上都相当用功,因而她获得了升入高级公学进修的资格。


    今天是她第一次穿上高级公学的制服,这身素雅而修身的长裙让她比同龄的女孩子们显得要成熟了不少,她们仍然穿着那套还会露出膝盖的制服连衣裙。


    「祝贺你,安娜!」


    几个和她一样来自边境的女孩子簇拥着她,伸手去摸她的裙子,有一位还放肆地打了她挺翘的屁股,因为那条长裙比起高级公学的连衣裙更修饰出了她优雅的身条。


    穿着那身衣裙,她对着窗户的玻璃整理好了领花,面对着那群素来不屑的贵族公子和千金们,她总是低下的目光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以微笑宣示着她的胜利。


    「祝贺你,小姐。」


    阿纳丝塔夏略微转过身,没有面对对方,只是腼腆地行了个礼。


    「谢谢,也同样祝贺您。」


    轻轻抬起头,她看到的是一个大方的微笑,有着暗色皮肤和黑色眼眸的男性,穿着和她一样的高级公学制服,他的手指上分明别着象征着魔法师资质的戒指。


    「没有人与您共舞吗?」那个男孩问道,语气仅仅是关切,听不出一丝嘲笑。


    「看样子没有。」阿纳丝塔夏苦笑了下,周围的人似乎都有了舞伴。她尚未订婚,也不可能被上流们的联谊所接纳。


    「如果您也没有舞伴的话,不知道您介不介意和我一起...」


    这算是被搭讪了吧?阿纳丝塔夏这么想着,心跳不禁加快了些,白皙的脸也变得红润了。


    「非常可惜,我还得去给大家伴奏,我得先走了,很遗憾,美丽的小姐...」


    被拒绝了吗?对方手里确实拎着一把比维拉琴,应该不至于是在敷衍自己吧?至少是被礼貌地对待了,阿纳丝塔夏感到心里暖暖的。


    「那个人是你吗?看来你不记得我了,亚兰佐...」


    阿纳丝塔夏转身成侧躺的姿势,把身体蜷缩起来,在用膝窝夹紧了在上面的左手,把双腿向身体收拢,压在身下的右手轻轻抚慰心口,随着她的思潮涌起的胸口绞痛和心跳加速在这几个小时内已经经历了许多次。


    毕业的晚会上,好友们都有了男伴,或是他们的未婚夫,或是眉来眼去已久的如意郎,再或是被其他的男孩邀请走了。阿纳丝塔夏的那身制服反而成了累赘,让还穿着中级制服的男孩子们怯懦着不敢靠近她。


    摇晃着装有葡萄酒的高脚杯,对偶尔投来的祝福报以微笑,这个脸色显得有些忧郁的南方姑娘越发显得百无聊赖。


    舞会将要到尾声,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脸上都挂起了微醺或是羞涩的红晕。阿纳丝塔夏再斟了一杯酒,头脑有些发昏,但抑制不住想再喝一杯的心情。


    「再喝一杯就回寝室睡觉好了。」她这么想着。


    一首舞曲奏罢,大厅里的男女学生们纷纷停下步伐,欢笑声与愉悦的交谈声轻轻回响。


    阿纳丝塔夏无意间看向乐池,年轻的比维拉琴演奏者正在调弄着松紧琴弦的旋塞,不时拨弄出的音调逐渐变得耳熟。


    几位演奏者窃窃私语,纷纷露出会心一笑,便很快端正了姿态,做好了演奏的准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低音乐器奏出了节拍,是不属于交谊舞的热烈和快速,大厅里的学员们开始面面相觑。


    随后是比维拉琴奏出的疾风骤雨,一首与贵族的优雅格格不入,却又衬托起此时的欢庆气息的即兴舞曲被熟练的乐手们演奏出来。


    「这是什么啊?」


    大厅里开始交头接耳,细小的交谈声乱作一团,成为搅乱乐曲的翁鸣。


    「好像是...」


    几名南方来的学生不约而同地望向了阿纳丝塔夏,而阿纳丝塔夏也下意识地望向了他们——这曲子的风格正是来自他们家乡的雪原。


    「安娜,来一段吧!」有个女孩子高声喊道。


    「阿纳丝塔夏,给他们来一段!」女孩的未婚夫附和着。


    「安娜!安娜!」


    学生们开始起哄,阿纳丝塔夏不知所措了起来。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身边的人留下了自己会跳这种舞蹈的印象,而实际上她也已经有许久没有跳过了。


    「我...我不行!」


    不由分说,阿纳丝塔夏被拽向了人群中,而乐曲此时正完成了第一轮的循环,接替的主奏带出了更酣畅的旋律。


    「阿纳丝塔夏,你可以的!」印象中只打过几次照面的男孩冲自己喊道。


    「安娜,你可是真正的南方人,除了你可没有人会跳了!」方才的女孩喊道。


    阿纳丝塔夏鼓起勇气,借着涌入胸腔的酒精灼烧出的热度,她凭借着不太清晰的记忆和身体的本能挥舞起肢体,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用鞋跟踏着地面,像是要踏碎坚冰一般舞动起来。


    开始她的动作十分僵硬,可随着一轮乐曲结束,比维拉琴开始领奏,演奏起更为酣畅的乐段,阿纳丝塔夏便放开了章法。


    借着涌上大脑的酒劲,她的脸上露出了热烈而又妩媚的笑容。她将脚踢过头顶,长裙的裙摆被似乎忌惮地甩飞、踢起,让她没有被任何布料覆盖的长腿在绽开的裙摆下展现。


    阿纳丝塔夏,也许这个名字在今晚之后便会被所有与她同时在同一间学院里就读过的学生,尤其是男孩子们记住,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或许以后都不会与她再有什么交集。


    「安娜,你要做的只是放松下来,跳一支舞而已。」


    她露出微笑,始终将目光盯向地面,仿佛只有她自己和为她伴奏的比维拉琴所处在这个大厅里。若是哪个男人无意间被她的双眼直视,便永远不会忘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她修长的四肢也会随着她窈窕的身姿一并被印在那个人的脑海中。


    「只要是我自己想要的,那就可以了。」


    阿纳丝塔夏灵巧地用双手摆出祈祷的仪式法印,双手交叉挡住面容,一个华丽的转身几乎要让人看到她的大腿根部。她跪倒在地上,裙摆摊开在地,她的腰向后瘫倒。


    「可是,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她已顾不上周围簇拥的掌声,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中...


    不知不觉间,阿纳丝塔夏已经站在了房间里摆设的全身镜前。那里铺设了一张产自南方的冰原狼毛皮地毯,浸过蜡的柔软兽毛温和地包裹着她洁白娇嫩的脚,轻薄的丝质睡裙被房间内掠过的微风撩动,抚摸着她的身体。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哪怕只是像野兽一样贪图我的身子...」


    是被拒绝了,明明主动张开了双臂拥住自己,明明接受了自己的吻,可为什么在最后还是推开了自己?


    「是你不够有魅力吗,可怜的安娜?」


    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阿纳丝塔夏不禁有些羞涩。再美丽的女孩都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体或是容颜抱有完全的自信,总有哪些部分会让她们感到嫌弃或甚至是厌恶。

    

    「安娜,就算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爱着你了,你也得爱惜自己才行...」


    母亲的话在耳畔萦绕,阿纳丝塔夏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安娜,你很漂亮,而亚兰佐他不会像南方人一样歧视你,也许在王都人眼中他也是受排挤的,所以他能够同情你才对...不,安娜,不要想这些!你本身就足够有魅力了...」


    无须妆点,阿纳丝塔夏的脸蛋白净如孩童,她继承自母亲的面容和眼眸此时也正值青春姣好。她无法对这张脸持有什么怨言,因为它继承自母亲——自己心目中最美丽也最和善的女性。


    视线顺着下颚柔美的线条向下,她的脖颈修长且线条柔润,她的肩廓舒展而成熟,锁骨与肩胛棱角分明,直到这一部分都显现出她优雅的女性魅力,成熟却不显得热辣或是谄媚。


    阿纳丝塔夏纤细的手指轻轻捏起轻飘飘的肩带,再慢慢让她们顺着自己手臂上光滑的肌肤落下。她的双手交叠,横放在下肋的位置上,止住落下的衣裙,让她的双乳露出。


    十五岁前,她都是个惹人恋爱的布娃娃,娇小而可爱。十五岁生日后没多久,少女的身躯才经历了初潮,随后她很快便出落得比周围的女孩子都要高挑、挺拔。


    可她不太满意这对乳房,太小了。它们赋予了她窈窕而纤细的身形,在她骄傲的腰板和舒展的双肩的支撑下挺立,形状圆而饱满,可却总是透露着少女般的青涩,仿佛她的生长停止在了那个时期。


    印象中母亲有对丰满的乳房,年幼的自己常常把脑袋依偎在母亲的胸口,母亲一边抚摸自己柔软的金发,一边在自己耳边温柔地讲着故事。母亲的胸膛仿佛能疗愈一切,把她从父亲的狂躁和威严中庇护。


    「只有这一部分还没长大...」


    乳头粉嫩而小巧,对比这样一对乳房也显得有些小了,和她年轻的面容一起,使她看上去和十七岁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也的确没有什么区别吧...」


    二十岁之后又过了两年,贵族家的女孩这时候还没有订婚,已经该讨人嫌弃了。


    还在校园里时,寝室里住着另一个南方来的女孩。两人本不熟识,只是有在初级校园里见过面,阿纳丝塔夏的容貌又恰好容易被人记住。


    「哟,这不是边境家的小小安娜吗?」


    刚搬入中级公学的寝室,明明还比自己小几个月的雅尔米拉便一把抱住了自己,被她那对硕大的胸脯捂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一头灿烂的金发散发着香气,像是打着卷的海浪披散着,眼睛是猫儿一样的碧绿色,让阿纳丝塔夏很是羡慕。


    「本来小小的,可爱的安娜也快要比我高了,时间过得好快呀!」


    对方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脸蛋,摸着她的头,生性有些腼腆的阿纳丝塔夏被吓得不轻。虽然两人日后处得还不错,但是这个总是自说自话又喜欢骚扰自己的变态舍友的确让阿纳丝塔夏学会了享受清静。


    和大多数南方姑娘一样,雅尔米拉在这个年纪便已经订了婚,手指上佩戴着闪闪发亮的戒指。在许多人眼中,她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孩,常偷跑去与未婚夫幽会,夜晚又会带着一身酒气回来,醉醺醺地和阿纳丝塔夏讲一些让她满脸涨红的话题。


    「说起来,能有这样的伴侣,也真是美好呢...」听多了之后,自己甚至有些期待雅尔米拉能讲多一些。


    阿纳丝塔夏叹了口气,继续打量起镜子里的自己。


    「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毕竟十七岁以后就没有再变过...」


    应该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大的,她这么安慰自己。


    衣裙继续向下滑落,露出肋间和腹部,阿纳丝塔夏的眉头不禁又皱起来了一些。


    「肯定长胖了...」


    腹部和腰上都已经有了些柔软的赘肉,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很可能会变得松散。


    「他肯定已经感觉到了...不过如果摸起来都是骨头的话,也挺让人难堪的...」


    接吻的时候,亚兰佐的手搭在了她的肋间,他的手掌恰好碰到了自己的腹部和腰,阿纳丝塔夏不禁害羞了起来。不过自己当时穿着在酒馆工作的那身衣服,束腰应该把这些赘肉都收拢了起来。


    「还好没有完全走样,只要注意一下就好了...」


    雅尔米拉曾经嘲笑过她,在换衣服的时候说她像柴禾一样瘦,阿纳丝塔夏则毫不客气地掐了她的腰。


    「你知道吗,安娜,他也很喜欢这么做呢~把我推倒,摁在身下,然后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


    雅尔米拉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肚子上有赘肉这件事,反而因为她的小肚子还很骄傲。她扯过阿纳丝塔夏的手,抓着她摊开的小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男人嘛,总是会对女孩子软软的身体欲罢不能的~」


    如果她说得有道理的话,那这点肉也不需要怎么在意的吧?毕竟腰身和胯骨的线条还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再往下就是她迷人的臀部,学习舞蹈的底子让她的屁股挺拔而富有弹性。


    在酒馆工作的话,屁股和大腿很容易被盯上,而阿纳丝塔夏的屁股被醉汉的手拍上时总会发生「啪嗒」的清脆响声。


    明明是很讨厌的事情,却让阿纳丝塔夏在此时不禁勾起了嘴角,她很确信从这里开始,接下来的部分都是值得让她得意的,因此她松开了手,让裙子直接滑落到脚下。


    「安娜,你的腿好漂亮!」


    大概是成年前的最后一年,在学校的浴场里,雅尔米拉冷不丁地从浴池中探出身子,一把抱住了洗浴完起身的阿纳丝塔夏的双腿,用她的脸和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大腿后侧的肉。


    「真的诶!又长又直,皮肤还很好,太让人嫉妒了!」


    另一个女孩子也从浴池中伸出滴着水的手臂,从大腿一直抚摸到小腿肚,再在上面捏了两把。


    「你们好过分呐!」阿纳丝塔夏不想惹人瞩目,连忙蹲下了身子,却被两位「请」回了浴池里,两人坐在两侧,分别把玩着阿纳丝塔夏的一条腿。


    「她的脚也很漂亮,还有膝盖这里也很光滑,要是以后穿上长裙可就看不到了!」


    「哈哈哈!哪个臭小子要是娶了我们的安娜,就能独占这双美腿了,不过在遇到合适的对象之前,安娜你要不要考虑下嫁给我呀?」


    「不行的吧?雅尔米拉你都订婚了,还把结了婚才能做的事都做了,所以还是我来娶安娜吧!」


    「这两个人真是的。」


    镜子前的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略微苦笑了一下。


    她的双腿修长匀称,也不失肉感,因此总是很讨人喜欢。学校里的公子哥们那高高在上的视线也总是在不经意间飘向这双制服裙下露出的腿,阿纳丝塔夏察觉到时总会骄傲地迈大步子,让裙摆多飘起来一些,让她自满的双腿露出多一些。


    比起当时,这双腿只是增添了些成熟的线条,以及略微多了点肉,阿纳丝塔夏认为这是自己最性感的部分,便满意地多看了会儿。


    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是她不曾仔细观察过的,或者说不曾以这样的方式观察——那是她的内裤所覆盖的部分。


    「安娜,你知道小宝宝是怎么来的吗?」


    阿纳丝塔夏回想起有一天晚上,自己正坐在书桌前温习着功课,雅尔米拉身上散发着酒气,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的脖颈,未经同意就把自己的后背当作为她减轻负担的支架,那两团柔软的脂肪被雅尔米拉晃动着在自己身上磨蹭。


    「这、这些课上有讲过!」阿纳丝塔夏满脸通红。


    「那种东西,你怎么可能从课本里读到?还是你以为,那群老妈子支支吾吾讲出来的东西只是为了让你这里能够变大么?」


    雅尔米拉把手捂在阿纳丝塔夏的小腹上,这样她的下巴便抵在了她散发着香气的淡金色的头发上。


    「别傻了,安娜!我们两腿间的那个东西,可不仅仅是为了生出小孩子来这么简单的,或者说生孩子那种事情根本无关紧要!」


    雅尔米拉降低了音量,嘴唇几乎贴到了阿纳丝塔夏的耳背上,湿润的舌尖搅动着,仿佛在舔弄这块白嫩的上等肉片。


    「安娜啊,你要做过那种事,你才会知道活着的乐趣。男人的那个东西会让你无比地快乐,也会让你无比地痛苦。一个爱你的男人自然是舍不得让你感觉到痛的,哪怕是第一次有什么东西要硬闯进去,那是真的很疼很疼...」


    雅尔米拉的手放到了阿纳丝塔夏的膝上,沿着大腿撩起她的裙摆,手指碰到大腿内侧收紧的肉,阿纳丝塔夏连忙用手连着裙摆一起摁在了两腿间,阻止她的手往自己的敏感处继续靠近。


    「如果那个东西很大,你一定会痛得要死,尤其是安娜你这样的小身板。但是当被撕裂的伤口愈合,慢慢地你就会享受起这种里面被填满的感觉。你会兴奋,从那里一直到颅骨的顶端,仿佛都绷紧了,然后你会愉快地叫出声来,那是无论如何也按捺不住的...」


    阿纳丝塔夏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把雅尔米拉和自己的手一并夹住。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涨红了,背后止不住地冒起了冷汗。


    「可以,不要跟我说这些了吗?」


    雅尔米拉笑了笑,用力地在阿纳丝塔夏的脸上亲了一口。


    「安娜你很可爱,我就忍不住都跟你说了,因为姐姐我呀,在今天晚上走进这间寝室之前,就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阿纳丝塔夏「啪」地合上了书本,连制服裙都没有换下,袜子也都没有脱,就把自己塞入了被窝里,把脸蒙了起来。


    「无耻...太无耻了...我居然和这样的女人住在一起...」


    「晚安啦,我可爱的小妹妹...」


    她还依稀记得曾经的舍友那妩媚的声音,不禁尴尬地笑了笑。她的手抚摸向小腹的位置,一股躁动正从那里向头脑和四肢蔓延。


    「这里空落落的,想要被填满...」


    这种躁动并不是这天晚上才有的。当她被马车的颠簸摇晃醒来,自己的脑袋正枕在名叫维罗妮卡的见习骑士的大腿上。


    少女的大腿富有弹性,却丝毫不能缓解她头部的胀痛,头部的阵阵疼痛伴随着子宫处的蠕动感传来,这种感觉令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莫名其妙地发烫。


    「没事的,我帮你检查过了,没有魔物也没有人动过你,你的处女还好好地在那儿呢。」


    维罗妮卡用被冻红了的手给自己的额头降温,可她并没有发烧,这种冰冷的感觉反倒令她的头痛更加剧烈。


    「如果是亚兰佐的话,应该能好好地对待我吧,他是个那么温柔的人...」


    想到那个人的脸,阿纳丝塔夏的心跳便变得沉重而快速,在镜子中也能看到她左侧的乳房在跟着轻微颤动,意识到这点的她脸颊泛起了红晕。


    「我爱上他了吗?这不可能...」


    她很清楚,这并非是爱意,她还没有勇气去为这个男人扣下扳机,或是用身体挡住指向他的铳口。倒不如说,这是种掺杂了爱意的欲望,使她妄想着再次与他相拥,再次与他亲吻。


    「和他做那种事也是可以的,如果他能喜欢我的身体,如果他能喜欢我...」


    想到这里,阿纳丝塔夏总是没有底气,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那样的男人眼中算不算有魅力。但比起这种不自信,此刻身体里的躁动更令她不安。


    「只要让他,从这里,把我填满...」


    内裤的下沿已经湿了一些,她便轻轻地将内裤脱下,随搭在了镜子上。


    「安娜,你的样子,好下流...」


    一手护着双乳,一手捂住私处,阿纳丝塔夏像个扭捏的小姑娘一样站在镜子前。她的身后有一把椅子,她平时会在更衣时坐在那上面穿裤袜。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安娜,这说明你很爱惜自己,只要用那里来追求愉悦就好了...」

    

    她轻轻坐下,打开了双腿,让从未经人事的纯洁蜜穴展现在镜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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