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2 在“一见钟情”之前,爱欲的起始之夜(下)

Ex.2 在「一见钟情」之前,爱欲的起始之夜(下)

    「你在做什么呢?」


    雅尔米拉冷不丁地出现在身后,阿纳丝塔夏连忙捂住嘴制止住自己的尖叫。她和自己枕在同一个枕头上,在自己有所反应之前又钻进了同一个被窝,距离近得不用转过头去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


    「抱歉,可爱的安娜,我不应该在你独自享乐的时候打搅你的,可我觉得你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做,我可以教你...」


    「不...不要...」


    被逮了个正着,自己根本不可能对经验丰富的雅尔米拉有什么隐瞒,她的手已经顺着自己的手臂摸索到了自己的手腕所在的地方,那里正是自己的小腹。


    「不要怕,安娜,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搬进这个房间来以前我就在做了,和你在做的一样。」


    也是在那不久之后的事,因为下腹胀痛难耐,阿纳丝塔夏被同学带到了医务室,回过神来时内裤已经被污血浸湿了。


    「恭喜你,小姑娘,这说明你已经可以结婚生孩子了。你今年几岁?十五岁?那是有点晚了,不过在这之后你会长得比玉米还快。」


    阿纳丝塔夏依稀记得,那天她请了病假,独自一人到澡堂里去清洗身子。也是在她清洗下身的血污时,偶然间发现了用手揉搓时那种难以言表的愉悦感,因而之后心情烦闷的夜晚,她总会偷偷缩在被窝里,用这种方式来宽慰自己。


    这个秘密她保守了两年,这两年间她的确像是由青夏转入黄秋的玉米,身材高大了,四肢也随之变得修长,本就良好的体态让她的身姿更显得挺拔,她发现自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视线,变得有些不安。


    「这个叫自慰,是自己一个人快乐的方法,很多女孩子都会做的,包括那些出生在内城的趾高气昂的大小姐们,没有人能拒绝这种畅快的感觉...」


    明明年龄上还要小几个月,雅尔米拉却总是表现得像个大姐姐。她常常绘声绘色地讲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经历,用直白的词语来讲述其中的细节。可在这个时候,她的语气很温柔,抚摸着自己的手也很让人安心。


    「不,让我一个人待着,让我一个人就好...雅尔米拉你走开吧!」阿纳丝塔夏几乎是在哀求。


    「我的好安娜,听话,我只是想告诉你怎么样才能让这事能有个最好的结束,也能让你弄得更快些,不用总是胆战心惊的。以后我不会打搅你的,就算我发觉了,我也不会说出来,这不是什么值得嘲笑的事,况且你也知道我那么多了...」


    「我、我没有让你讲那些东西!」


    「唔,我忍不住逗逗你呢,谁叫安娜你那么可爱?现在长大了些,比我都要高了,可是在我眼中你还是那个可爱的娃娃呀!」


    「雅尔米拉...」


    镜子前的阿纳丝塔夏呢喃着,这个如同自己姐姐般的女孩在那场毕业舞会后便销声匿迹了,她也只是偶然在男爵领边境的旅店里听人提起过,称她为「子爵夫人」或是「未来的女爵」。


    淡金色的头发,灰绿色的眼睛,在南方人眼中是魔女的化身,但能到王都来求学的南方孩子大多聪明伶俐,很快便能接受王都的开放,也就对这种毫无根据的说辞不屑一顾了。


    不过,娇小的阿纳丝塔夏在更为刻板的环境中长大,她很不活泼,也不擅长交际,总是躲躲闪闪的,因而南方孩子也许会照顾她,却也很少与她做伴。


    至于其他地方的孩子们也都早就有了自己的圈子,王都的权贵子女们更是对这个「褪了色的杂种」百般捉弄。


    「安娜,关于你母亲和你家里的传闻,我都有听说过的。开始我也很忌惮你,可我也发现了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儿,而且不论是小不点的安娜还是现在的大姑娘,都可爱得要命~」


    雅尔米拉拨开阿纳丝塔夏细密的发丝,亲吻了她的后颈,这令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两人身上都只穿着轻薄的睡裙,阿纳丝塔夏能明显地感觉到雅尔米拉丰满的乳房和发育成熟的乳头紧紧地抵在自己的后背上。


    「离毕业不远了,我们也没能说上几句话,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称得上是朋友...」


    「安娜,我已经遇到那个爱着我的人了,我也深爱着他,因此我总想着能不能把这样溢出的爱分给你一点,你是这么的可怜...这显然是不可以的,就算你的身子抱起来很暖和,你的心也早就结上了名为孤独的冰,无论我分给你多少也无法将它融化...」


    阿纳丝塔夏感到心跳加速,双眼也不自觉地渗出了泪水,她强忍着鼻涕和哽咽,想要将身子缩起来。


    「你在胡说八道,我听不懂你说的话!你就是想欺负我,看我出丑...」


    因为平时的锻炼和更为成熟的发育,雅尔米拉的身躯要更强壮一些,任凭阿纳丝塔夏将身体缩起,她总能把她纤细的身躯抱得更紧。


    她的一条小腿跨过了阿纳斯塔交叠的脚踝,用温暖的脚心去骚弄她冰凉的脚背和脚趾。


    「不,安娜,你是值得被人爱的。若是你的父亲给你安排了你不满意的婚事,你一定要硬气地推辞掉,实在不行就逃吧,你自己的幸福是最要紧的!」


    说着,雅尔米拉的手强硬地掰开了阿纳丝塔夏的手臂,手指准确地触及了她的私处,这令阿纳丝塔夏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可雅尔米拉从她的身后死死地抱住了她。


    「至少,你要学会,去爱自己,去疼爱自己,原谅我...」


    雅尔米拉的口中吹出寒气,就要在阿纳丝塔夏的后颈上结出层霜来。突如其来的寒冷使阿纳丝塔夏猛地绷直了身体,却也停下了挣扎。


    「好了,不要再动了,听话!你要记着我接下来做的...」


    「我可还记得呢...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方式...」


    镜子前的阿纳丝塔夏羞得面红耳赤,因为那晚发生的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也因为此时自己正张开双腿对着镜子,让缩成一条缝的蜜穴露出了沾有露珠的唇瓣。


    自己从来没有以这种方式打量过自己的私处,总感觉那个部位有些丑陋,因为颜色会深一些,而且皮肤稍微有些粗糙,在三角区有一小片毛发连到唇瓣的顶上。


    顺着下身的毛发,阿纳斯塔夏右手的中指率先触碰到了两片唇瓣交汇的角落,稍微向里探一些,让手指略略撬开唇瓣的一角,便触碰到了那里的核心...


    「呜呜——」


    阴蒂被直接刺激,阿纳丝塔夏不适应地发出了闷哼,身体也随之颤抖,双腿发软,令她瘫靠在了椅背上。


    将指腹轻轻放在拿出轻微凸起的核上,轻轻施加力道,一次一次地,宛如被电击法术贯穿身体,阿纳丝塔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在触摸自己的身体,但她又无法舍弃这种上瘾的感觉。


    「安娜,你有喜欢的人吗?」


    「呜呜...怎么会...有...好奇怪...」


    那一次的感觉甚至要强烈得多了,因为那只挑逗着阴核的手并不属于自己,而那颗珠子也未曾经过盘弄。


    不过当时很紧张,一直紧紧夹着双腿,可大腿间怎么都能留有让女孩子纤细的双指轻易塞入的缝隙。


    雅尔米拉试图跟自己说话来缓解自己的情绪,因而在已经有些久远的印象中,当时的感觉已经记不清了。


    「唔,那不好办呢,要是自慰的时候没办法想象着一个男孩的脸,想象着其实是他的手在抚摸着自己...」


    没有喜欢的人,甚至连有好感的人都没有,因为本来也没什么交集。长相帅气的多半是些纨绔,也瞧不上自己,品格好的又多少有些陈腐,而学识好的往往又不太喜欢受打搅,也就不太容易亲近了...


    「所以...呜呜...做这种事...还有什么意义...」


    阿纳丝塔夏有些失望,因为这种行为连性幻想都算不上,仅仅是婴儿渴求奶嘴、儿童哭着要糖的行为,想这么做仅仅是因为这么做很舒服。


    「喜欢的人呐,以后会有的~现在安娜只要想象一个自己会喜欢上的人就好了...」


    「呃呃...噫!」


    手指的刺激让阿纳丝塔夏不自觉地发出了呻吟,因而她猛地将自己从回忆中唤醒。用指腹搓揉的动作仿佛已经形成了一种记忆,让她的娇弱的声音刺耳地回响了一会儿,她的手才停下。


    「我的声音,是这样的吗?」


    心脏跳得好快,呼吸也止不住。


    镜子里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不知廉耻地将双腿分开,将性器露出,用手来寻求快感。


    阿纳丝塔夏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密处,却发觉自己的脸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涩还是快感,连带着娇嫩的耳垂和耳廓一并透着血色。


    因为呼吸困难,双唇稍微张开了,洁白而整齐的牙齿露出了些许,仿佛连嘴唇和舌头都红了几分。视线集中在镜子里自己的脸上,近在咫尺的鼻尖处所带的几点晶莹也被收在眼底。


    「阿纳丝塔夏,你怎么会这么...淫荡?」


    「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哦~」仿佛是雅尔米拉的声音在自己脑后呢喃。


    「安娜,这种身体上的快乐是女神赐给我们的礼物,因我们将要承受生育的痛苦。就算我们不婚不育,每个月也总要流点血,而且安娜你痛经也挺厉害的吧?」


    「你这是强词夺理!呜呜...」


    雅尔米拉放在自己私处的手完全控制住了自己。


    「就算...你这样做、这样说,纵欲也是不被...不被允许的...」


    阿纳丝塔夏说这话的时候,蜜穴被玩弄得一塌糊涂,雅尔米拉的细长的中指处于唇瓣间,相邻的两指则将两片小小的唇瓣夹住,用手猛烈地搓揉让水珠溅到自己的大腿上,令她说话时声音颤抖,像是在哭着,而她确实也已经眼泪汪汪了。


    「你一周做几次呢?你也不是修女,为什么要把纵欲定义得这么苛刻?」


    「就算如此...」


    心跳得好快,呼吸好难受...


    镜子前的阿纳丝塔夏不知不觉间加大了揉搓阴蒂的力道,这种舒服的刺激感让她暂时抛弃了所谓的教条,正如雅尔米拉打断她的那样。


    椅子面上已经积了些小水洼,她的蜜穴早就湿透了,白浊的黏液在唇瓣边缘处露出了头。她把一只手捂在双乳间,以安抚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好了,安娜,什么也不要想,或者就想想,和你喜欢的那个男人——」


    「做爱...」


    阿纳丝塔夏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个词,此时的她没有像当时一样羞得连喉咙都梗塞住了。她脑海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并且自己也已经对他发出过邀请。


    「只要我再次邀请他,他就会和我做...」


    然后呢?要和他结婚吗?或者至少成为恋人?可明明自己才和他相识,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能有什么理由呢?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安娜,你如果连和这个人做的念头都没有的话,那就说不上是喜欢。」


    雅尔米拉的话再次将自己不着边际的想法打断。


    阿纳丝塔夏闭上了双眼,努力地回想起那个人的脸。那个面容并不十分英俊,却端庄而温和,令她感到安心和亲切。他的怀抱则是宽慰的,让她好像可以放下所有的担子,只要被他搂着就可以。


    很多很多年,自己几乎没有和男人拥抱过。父亲从小就不疼自己,她哭闹着索要拥抱时,换来的只会是他的呵斥。她竟感到庆幸,若自己是个男孩儿,那恐怕会挨不少打,因为是个和母亲长得十分相像的女孩儿,那个暴戾的男人怎么也没舍得打过自己。


    「亚兰佐...再多抱抱我,抱紧一点...」


    呼吸急促得有些难受,她把左手的手肘撑在心口,把左手的双指深入口中吮吸起来,回忆起自己甘甜的初吻。


    「唔...从这里,到肚子上,往下...对,不要停,咿咿!滋...再往下...」


    宽厚的手掌抵在自己肋间的感觉仍然清晰,阿纳丝塔夏的右手从下肋沿着腹部逐渐下移,捂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后又一次用指尖触碰到了阴蒂。


    「呜呜!疼爱我吧...把你的手停在那里,怎么摸都可以...只要你碰到那里,我就会很快乐...啊,让我的身体沉浸在快乐中...求求你,给我...」


    她想象着,那只手会比自己的手更粗大,指尖的触感要更粗糙,也更有力量,掰开唇瓣时可能会不小心弄疼自己,触摸到脆弱的阴蒂时也掌握不好力道。


    「啊嘶——没关系的,我能忍住,我还要...唔滋,吻我!」


    阿纳丝塔夏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让她的手掌感受到大腿内侧的弹性。脑海里想象着自己被黑发的青年拥在怀中亲吻,一并享受着他的爱抚,爱液顺着大腿不断地流下。


    「怎么会、这么舒服...心跳好快,好难受...亚兰佐,我好难受...怎么办...我的会死的!」


    身体一阵抽搐,却还未到兴致最高的时刻。口中含着自己的手指,本就呼吸不顺畅,这一刻感觉像是要窒息了。


    「亚兰佐!帮帮我,握住这里,把你的手放到这里,让我的心脏停下来!」


    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把手指从口中吐出,阿纳丝塔夏维持着搓揉阴蒂自慰的姿势,左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左乳,心脏的跳动震动着乳房,猛烈的波纹传递到她的手心里,乳房被紧握住的感觉让她产生了心跳能够因此平复的错觉。


    出乎意料的,乳房被抓住并没有让阿纳丝塔夏产生什么异样的感觉,反倒是自己的手因为抓住了什么富有弹性的东西而感到宽慰。


    「男人都会喜欢那里的,我的那位每次都会玩上很久。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可能会很舒服,也可能会很讨厌,但...」


    雅尔米拉有些冰冷的左手从阿纳丝塔夏的脖颈和枕头间穿过顺着她的肩膀摸索到了胸口,牵下了她的吊带,探进了她的衣襟,由轻而重地覆盖在了她的乳房上,调皮地抓了两下。


    「你的手好冷!」


    阿纳丝塔夏抱怨道,但阴蒂被雅尔米拉的手操控着,自己又背对着她,因此她也不敢用力挣扎,自然拗不过伸出来的那只手。


    「你的胸口好暖和~」雅尔米拉挑逗着说。


    像是把玩着收集在软囊里的史莱姆团,雅尔米拉的手指依次陷在那团柔软物中,又依次顺着弹力松开,让阿纳丝塔夏的心口仿佛被波浪撩扰。


    「安娜,你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


    雅尔米拉用了点力气,享受着将那块大小合适的软肉掌控在掌中的快感。阿纳丝塔夏一下变得害羞了起来,因为雅尔米拉那对傲人的家伙正抵在自己的后背上,仅隔着轻薄的睡裙还能感受到有两处凸起在骚动着自己的后背。


    「雅尔米拉,你这是在嘲笑我吗?」阿纳丝塔夏想转过身去,后背却结实地把雅尔米拉饱满的乳房压扁了下去,那种夸张的柔软触感令她不知所措。


    「你要是想试试的话,我可以给你演示下,我是怎么把他的脸埋起来的,或者用这对家伙裹着他那里...」


    「你真是...呜咿...」


    没等阿纳丝塔夏抱怨,雅尔米拉就用手指捏住了她肿起的阴蒂,此时再用力揉动便能清楚地听到蜜穴的通道里滋滋作响的水声。


    「啊...啊啊啊...有点...痛...啊哈...」


    「安娜,你在自卑什么?洗澡的时候我就对你这对圆圆的宝贝很着迷了,我可是看着她们一天天长大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还好没再变大了,就这样才是最可爱的~唔,好羡慕你,摸起来很舒服又不会很重...」


    确实,摸起来很舒服,阿纳丝塔夏对自己的乳房的手感有些上瘾了,因而她尝试去握住右侧的乳房,这个位置更适合她左手的伸展。


    因为自己逞强而不得不去面对那些醉醺醺的男人,被拍了屁股,还被偷偷摸了大腿,但最让自己恼火的还是用手抓了自己乳房的那个家伙,仿佛是将自己的尊严给揉碎了。


    但,那只温柔地捂在自己肋间的手,自己当时多么地想让它再向上挪一些。


    「亚兰佐,虽然不大,但你会喜欢的吧...你可以随意地玩弄她们,我不会介意的...嗯啊...在接吻的时候,我都想让你,抚摸我...胸口这里,还有下面也...」


    那只手会用力紧握住这娇嫩的肉团,自己也许会被弄痛,但那样的疼痛会随着蜜穴处强烈的快感一并涌上额头...


    「我的身子,你想怎么玩弄都可以,我快要...再、紧紧地抓住我,不要放开...不要、我快要...不要放开我!」


    在近乎失声的呻吟中,一股暖流从小腹向四肢蔓延,腰部猛然挺起,仿佛是这股快意在促动着指尖。


    「那、那是我的声音吗...」


    在余韵中抽搐着,阿纳丝塔夏将手缩回到小腹的位置,爱液将她的大腿根部弄得黏糊糊的,左手也在右侧的乳房上抓出了鲜红的印记,甚至留下了指甲印。


    这样几乎夺去自己理智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因而阿纳丝塔夏也感到不可思议,方才在叫唤着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安娜,这就是高潮,是女人身体上最棒的乐趣,你满足的叫声真可爱~」


    被雅尔米拉的手挑逗阴蒂直到高潮,当时因为太过羞耻而没有了印象。


    「可惜安娜你不会法术,不然用法术自慰还可以更舒服些。不过即使是这样,这也还只是前戏而已,接下来还要...」


    「不要!」


    阿纳丝塔夏感觉到雅尔米拉的手指已经撑开了蜜穴的唇瓣,湿润的通道里被塞入了异物,让她猛地挣开了雅尔米拉的手,她转过身把雅尔米拉推开。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


    「这种事情,不要做了。」


    阿纳丝塔夏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捂着私处,一只手隔在了两人之间。即使再懵懂,阿纳丝塔夏也了解,阴道被插入会让她丧失处子之身。


    「不会那么容易破的,至少到这里为止都不会。」


    雅尔米拉摸到了阿纳丝塔夏的手,对比了下两人手的大小,随后捏了捏她中指的第二个关节。


    「安娜的手指很长,但是到这里也都是安全的。」


    「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阿纳丝塔夏看向自己惯用的右手,爱液将手指润湿了。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却又和孩童一般饱满平滑。


    本来细心保养了漂亮的指甲,但为了酒馆里工作的方便还是剪掉了。出于女生的小心机,阿纳丝塔夏并没有完全把指甲剪掉,还是留了一小截,略微长出指尖,现在她反而担心起会不会刮到自己。


    她把手再次挪向私处,阴阜的位置也因为沾上了爱液而变得滑溜溜的,她小心翼翼地掰开蜜穴的唇瓣,让粉红色的通道露出来,但粉红色的肉壁很快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就是这个东西吧?像是手指上长的倒刺,被猛然撕掉一定会很痛...」


    阿纳丝塔夏咽了口唾沫,想到自己一时的冲动会让自己承受那种痛苦,便有些自责。


    「那么大的东西,要从这么狭窄的地方进去...」


    横跨在娇小的尤莉耶塔的身上的那个佣兵,不但体形庞大,胯下也长了根庞然巨物,那个带着污浊的精液和少女的血的丑陋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会令阿纳丝塔夏抗拒的。并且那个家伙对自己起了歹念,做梦的时候梦到被那样一根东西粗暴地进入身体...


    「开始是会很痛的,那家伙的东西有这么大,不过习惯了就会很舒服...」


    雅尔米拉戳了戳阿纳丝塔夏的小腹。


    「比那个还大得多了,而且尤莉耶塔当时明明在哀嚎...」


    不过好在那个家伙已经死了,在自己的面前被亚兰佐的魔力铳打成了一摊肉泥。如果不是他的话,那自己的铳也会在他的身上开个洞,但之后恐怕自己会被其他的佣兵摁住,后果...


    不,不想这些了!


    阿纳丝塔夏强行终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把中指的指尖对准已经被润湿的通道口,指甲轻轻剐蹭到粉嫩的肉壁,让她微微颤抖。


    「还可以接受...」


    就算是稍微用力蹭到也不会很疼,只要注意动作轻一点就好了。


    「亚兰佐他,应该不会弄痛我的...」


    在央求他接受自己献身时,阿纳丝塔夏把手放到了他的裆部,被压抑的隆起的轮廓被她的手指感触到。


    「他一定会,很温柔地引导我,呜...这样,还不够...」


    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已经挤进了通道内,柔软的肉壁拼命地想要恢复原状,因而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手指,奇异的暖流随着身体的起伏一阵阵地被敏感的指尖捕捉到,这个温暖的洞穴像是在吮吸着探入的手指。


    「啊啊!」


    继续深入,中指的两个关节几乎完全没入了通道中,再往里就会碰到那层脆弱的屏障,阿纳丝塔夏并不想让自己被当做是一个轻浮的女人,所以她决定不再向内探索,而实际上她也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呜呜,有点疼,但是...」


    有异物进入身体,那种排斥的感觉像是肿胀,也像是撕裂,但与此同时还有和触碰阴蒂如出一辙的酥麻感,从两腿间流向全身,让阿纳丝塔夏下意识地把左手捂在了小腹上。


    「还要再宽一些...」


    闭上眼,将后脑完全倚靠在椅背上,瘫软着身体,想象着正俯视着自己的那双漆黑的眼眸,还有那张温和的脸,略有几分英俊。他会安抚着自己,然后进入到里面,更深的地方,而自己会疼得叫喊出声来...


    「好痛!嘶——,好痛好痛!」


    因为动作太急了,阿纳丝塔夏将无名指也塞入了蜜穴中,一下有种要把里面撑破的感觉,而她又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这才让她疼得叫了起来。


    阿纳丝塔夏开始后悔了,因为通道的肉壁夹紧了手指,现在想要从里面抽出也会有疼痛感。虽然里面已经湿透了,白浊的黏液挂在通道口,粘在手指的背侧,可阿纳丝塔夏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怕痛。


    「如果觉得很痛的话,就让对方抱住你,不如说,拥抱总是最让人安心的。」


    又回想起了雅尔米拉的话,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想把她从脑海里甩出去,这妨碍到她甜蜜的幻想了。


    「亚兰佐,我好痛,我该怎么办...不、不要就这样结束,我不想就这样...痛,但是...我还想要...让我再来一次吧...」


    这种感觉就像是南方的烈酒,或是辛辣的食物,激烈地刺激着口腔,却又在天寒地冻的冬天给人畅快的满足感。


    「抱住我,好吗...」


    阿纳丝塔夏的左手抚摸过自己的脸,她非常希望自己做爱的男人能够像这样爱抚自己,把自己当成孩子看待,容许自己孩子气的撒娇,给予自己宠溺。那是她不曾从父亲那里得到的。


    她的左臂紧贴着身侧,把左侧的乳房挤向夹在双乳间的小臂,手掌亲亲放在右乳上,轻轻的揉着。


    「嗯...啊啊...呜...嗯啊....」


    她慢慢移动起手指,不过比起深入和退出,双指的动作更像是在上下挪动,试图挣开肉穴的束缚,在里面搅动出滋滋的水声。


    「亚兰佐...在我的里面、我好舒服...呃...咿!」


    手指摸索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凸起,按压到那里感觉像是要尿尿,连尿道也不自觉地缩紧了,突然间像是有了双重的刺激。


    「唔!就、就是那里!插到那里去!啊啊啊!」


    阿纳丝塔夏失去了平衡,显些让椅子侧翻,于是她干脆滑落到了地毯上,用右侧的脸颊和肩膀抵住柔软的皮毛,左手仍然揉着乳房,她的双膝跪在地上,让臀部翘起,维持着两根手指插入的状态,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或是直接滴落。


    「好舒服,啊啊...已经湿透了...我的大腿上,全都是...亚兰佐,不要看那里!呜呜,我真是个淫乱的女孩...不,都怪你,这都是你弄的...」


    蜜穴渐渐适应了手指的活动,阿纳丝塔夏开始前后抽送双指,每一次都会碰到自己的敏感点,这让她难以坚持。


    「我又要...不、不是这种感觉!不对!啊啊啊!我要疯掉了...这一定不是!但...我没办法思考...不行不行不行...」


    阿纳丝塔夏猛地睁开眼睛,一股强大的快感将她击垮,她的双腿猛地绷直,令她瘫倒在了地上。她松开握着乳房的手,支撑起身体。


    「不要!不要看!啊啊啊啊——」


    纵使她用力夹紧了腿,剧烈收缩的尿道还是把大量的液体喷射到了她的手掌上,在她的两腿间和小腹上溅得到处都是。而肉穴像是被附上了魔力,一直吸引着她的手指,而通道中也泛滥出了一股暖流。


    持续了好一阵,阿纳丝塔夏最终把手从私处挪开,趴倒在地毯上挣扎着喘气,任由年轻的双乳被压扁在身下。


    「呜呜,安娜,你真是个淫荡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不过,确实很舒服。


    「亚兰佐,你会喜欢这样的我吗?我...」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明明在脑海中已经交融了一番。


    「我想我有答案了,我是喜欢你的,这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我愿意你对我做这些事,我愿意和你...」


    结婚,这个词似乎太沉重了,阿纳丝塔夏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身体和像是在灼烧的脸。


    「这又有什么所谓呢?就算没有到结婚那个地步,现在也没有什么能阻止得了我的了...婚约、名誉、身份、财产,他们都烂在雪原里了,我能够贪图的也就只有你了...这很划算,亚兰佐,你可要想好了!」


    自己是个贵族出身的女孩儿,受过很好的教育,而且样子也挺漂亮的,至少夜晚在酒馆里所有男人都对自己有些什么肮脏的想法。


    「安娜你就是一个漂亮的孩子,不要管南方人说什么,也不要理那些装模作样的大小姐们。你可爱得像个娃娃,身姿又很灵巧,她们嫌弃你的头发和眼睛都是出于嫉妒,因为你比她们都漂亮!」


    雅尔米拉说这话的时候,双手还很不安分地搓起了自己的脸,揪自己的耳朵。


    自己的同届,亚兰佐,他只可能娶到某位商人家的女孩,或是和哪个贵族家的佣人相好,自己对他来说可是个大便宜。


    「关键是,你也是喜欢我的,至少你欣赏我,不是么?」


    镜子里的自己咧开了嘴。


    翌日,一名巡逻的骑士敲响了自己的门,递上了一封传唤信。


    再过了几日,在同一面镜子前,阿纳丝塔夏穿上了自己最隆重的礼裙。她仔细地擦拭好了放在架子上的那枚戒指,将它戴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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