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雹夜,蛇蛇

【心理医生】


「我不要看心理医生!我没病」

「听话,神经病都说自己没病」

「我……无fa可说」


两位姐姐硬拽着,把我拖到一间办公室门口,开门后便感觉到迎面而来的热气,温度明显比外面要暖和一些,让畏寒的我对医生产生了些许亲近感。


在屋内,看到了即将细数我罪恶的人,啊不是,的蛇——长长的蛇身在沙发上来来回回蜿蜒了好几道,这是有多长啊……漆黑的蛇鳞泛着漂亮的光泽,蛇身上点缀着湛蓝色斑纹,尾尖翘起,在空中轻轻摇晃。


抬头便对上了紧盯着我的蛇眼,青黑色的竖瞳看得我双腿直抖,偶尔吐出分叉的蛇信,让我感觉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唯有那对巨乳带给我些许好感。


「呀吼~ 冰姨,我带心心来了」(雪)

「嗯?」


蛇医生在沙发上挺了挺身,突然蛇尾一摆,把雪依姐整只鸟缠住,拖到了沙发前面。


雪依姐喊叫着,用爪子反抗起来,结果缠绕得更紧了……呜哇,捆绑play,这是我能免费看到的吗?!


「喊·姐·姐,再叫阿姨,把你整只鸟丸吞下去信不信」

「你、放、放开我,你是我的员工,公司有规定,下属不许啵上司嘴」

「吼~ 你俩还是鸟蛋的时候,就是姐在照顾你们,现在翅膀硬了,都敢跟我摆起架子了是吧」

「臭雨琴,你为什么只是看着,救我啊」


医生还绑得更紧了,雪依姐那本就平平无奇的欧派更加雪上加霜了(或许就是因为小时候被绑多了才没长大的?),任雪依姐手脚并用、拍打蛇尾都不松开。


医生还吐出蛇信舔了舔雪依姐的脸颊——太刺激啦!孩子就爱看这些(´◊ω◊`)


「呲溜,嗯——从汗水来说,身体还挺健康的,就是这个鸟脑子不好使。来,再哭点眼泪出来姐尝尝」


蛇医生说着,蛇信朝雪依姐眼睛伸了过去,这是……贴贴!


关键时刻,正看得上头呢,琴琴姐个不懂事的,居然用手捂住我眼睛,给我拿开,让我康康!


「冰、冰姐姐,放过我吧,小妹再也不敢了(๑╥﹏╥๑)」

「这才对嘛~ 姐姐就喜欢听话的乖孩子,早这样不就好了,我也不想别人说我堂堂巨蟒欺负只小鸟,说出去丢蛇」(松开蛇尾)

「(小声)切,孩子都上小学了还姐姐呢Ծ‸Ծ」

「你说了什么吗,雪~依~妹~妹~」

「没没没,姐姐你听错了」


随后雪依姐向我和琴姐介绍了医生太太:

蛇姐姐叫冰瑾,以前在我家当女仆保姆兼家庭医生,从我们姐弟俩出生就在照顾我们。


雾心家好像是单亲家庭,家里只有妈妈,但……小时候妈妈很少管我们,尤其是对我——我小时候有次在家发了两天烧,孟婆汤都到嘴边了,硬是没人发现,最后还是冰瑾姐上班才得救。


当时雪依姐被扔在国外,听说这事后,气的恨不得提着刀飞回来。


因此两姐弟和妈妈的关系都很差,尤其是雪依姐根本不喊她妈妈,都是直呼『那个老女人』。

尽管后来妈妈知错了,想要补偿我们,我昏迷期间也想来看我,但雪依姐连面都不让她见我,还把我藏在琴琴姐家。


某种程度上,冰瑾姐姐更像我们的亲生母亲,小时候姐弟俩几乎算是被冰瑾姐带大的。


当然,我是转生者,这些我都没经历过,对我来说,我唯一理解了的事就是——我多了个人妻妈妈!(๑•ㅂ•́)و✧


「行了,介绍完了,你们俩出去吧,我单独和小雾心聊」


说着冰姐姐蛇尾在我腰间缠了一圈,把我举了起来——姨、姐,咱有话好说,别动手、动尾呀。


「对了,走之前,把那玩意儿取了」


冰姐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项圈,这不就是个调教play的玩具吗?有必要特意取下来吗。


「冰姐姐,那只是个装饰」(雨)

「我懂你们小年轻玩的花,我年轻时又不是没玩过——小雾心在这儿有我看着,出不鸟事儿」

「雨琴,冰姨、姐姐说得有道理,心心在姐·姐这儿不会有事的」(雪)


最终姐姐们走后,只留下我和冰姐姐在办公室。


冰姐姐尾巴一抬,把我举到空中放在沙发上,这尾巴可真方便。


「雾心弟弟,好久没见了,过得好吗?」


冰姐姐把我抱进怀里,揉了揉我脑袋,眼神柔和了下来,也是位温柔的姐姐(老阿姨)呢——如果蛇信不在我脸上「呲溜呲溜」就更好了。


「还好吧,大概?」

「雪依小妮子说你割……失忆了,还不愿意看医生?」

「嗯……」

「为什么呢,不想恢复记忆吗?」


我总不能说我是转生者、你们认识的雾心已经嗝儿屁了吧……没办法了,只好再表演一下那个了!


「我才不要看医生呢,都是一群笨蛋,杂鱼~ 杂鱼~」

「给姐姐好·好·说·话,姐可不惯着你的臭脾气」


冰姐姐拍了拍我脸颊,缠在我腰上的蛇尾用力卷了起来——姐你别吓鸟啊!我这小身板,你一用力我直接拦腰折断了好吗。


但是且不说我挣脱不开吧,这蛇尾至少有8米了吧,整个办公室都在攻击范围内,逃都逃不掉,吓得我呆毛都立起来了。


「哈啊~ 不过你养成这种性格也怪我(扶额)」

「哼哼(强装镇定),冰、冰姐姐,你也不想你弟弟吃些奇怪的药,变得不正常吧」

「唉~ 这小脑瓜里都装了些啥啊,脑回路咋这么奇特呢」


装了啥——当然是黄色废料!(超大声),骄傲叉腰.jpg


「呵呵~ 不好好说话是吧,姐还不信治不鸟你了——嘿嘿~ 抗拒治疗,被害妄想症」


冰姐姐边说边在病例上写起来。


???


(ㅎ.ㅎ) 哈↘啊↗?


「不是,怎么就被害妄想症了啊!你别这么不负责任好不好啊!」

「嗯,精神亢奋,易激惹,狂躁症」


冰姐抬头,看了眼我因激动而不断挥舞的翅膀,又加了笔:


「可能还伴随着多动症」

「我、你、我」

「嗯,口齿不清,思维混乱,精神分裂(写写)」

「嘶——(倒吸一口凉气)我想静静,别跟我说话」


我抬起双jio放在沙发,抱着膝盖,把脑袋埋进腿里。


「嗯,拒绝沟通,自闭症,缺乏兴趣,抑郁症(继续写写)」

「不是,姐,咱讲点道理好不好」

「好啊,现在愿意好好说了?那你说吧」


行叭,怕了你了,我招还不成吗。


「冰姐,其实……我不是雾心,我是死后的灵魂转生到了这具身体里」

「哦~~」


「啪」——冰姐听完双手一拍,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冰姐姐居然相信了,果然是明事理的蛇!

随后冰姐大手一挥,对着我悠悠说道:


「多~重~人~格~」

「我特么——(怒摔)(ꐦ ಠ皿ಠ )」

「噗——哈哈哈,小雾心还是这么不经逗,真可爱~」


之后又和冰姐姐聊了一会儿,转生的事貌似被当作开玩笑了,好在冰姐也没给我诊断出个精神分裂啥的。


「没啥大问题,让小雪依领你回去吧。

唉~~ 你们俩平时也不知道来看看我,孩子大了,连娘都不认喽,就当养了两头白眼狼呦」


「哈啊~ 我有空和雪依姐来看您老总行了吧」

「还算小雾心有点良心,不过——姐·姐·不·老·哦(微笑),来,奖励你瓶神秘彩色小药丸,回家慢慢吃吧」

「不是,我——」


冰姐往我手里塞了瓶药(糖),不等我说完,就用蛇尾把我举起来,往门外一扔,给我摔了个狗刨地姿势。


我还没看清是啥药呢,就被守在门口的姐姐们一把夺走,得,又被坑了,看来是有备而来。


回家路上,我终于理解了雪依姐嘴里的『本能』是什么意思——绿化带和灌木丛里的小树枝简直在闪闪发光好吗,真是……太诱鸟啦!


我和雪依姐两只鸟对视一眼,便看到彼此眼睛里直冒星星(´◊ω◊`)。


「你们两只,想都不要想」(雨)

「嘿嘿嘿」*2


我和雪依姐默契地邪魅一笑(≖ᴗ≖),分头行动,各叼几根树枝,琴琴姐管都管不过来——于是当天,客厅茶几又长出了新的小树芽(笑)


诶嘿嘿~ 莫名想起小时候,在外面玩耍,看到奇怪的小石头、小虫子,就忍不住带回家里,然后被妈妈一顿骂——童年总是在不知不觉间溜走,只在我们脑中留下一缕足迹。


「你们先把jio洗干净再进屋哦」(雨)

「好的,妈妈」*2


终于知道玄关的神秘小水池是干啥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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