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不是失败,因为即使死亡也能带来荣耀。恐惧不是失败,因为恐惧可以被征服。唯一已知的失败是无视命令,因为在服从命令时哪怕有一点点犹豫,也会带来不光彩的结局。 」
——《教典总辑》第一卷
「红高布同痔,俺们的同痔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致幻蘑菇蒸馏液已经丢进大桶里了,今晚就可以看到绿皮们发疯了。」
「那么,让他们准备好突突和砍砍,闹大一点,让那些大个子们看看俺们的厉害。」红高布听到了好消息,从地面上站起了身子。「恁听到大地的节奏了吗?」
屁克斯学着它的样子,举起屁股脸贴地面,感受着大地韵律的变化,尽管这片黄沙之地经常保持沉默,但是在死寂之中也有自己的躁动。
它现在就听到了属于捕食者的躁动,它愤怒,渴求猎物,正在快速赶来。
「看来恁也懂了,不孬,这就是沙漠蜈蚣,那些讲史的老登说过的怪物,俺寻思俺的召唤器还是有用的。俺会骑上它,然后跟兽迪生决一死战,让大家看看咱们也是很绿,很强的,凭啥不能加入waaagh!?好了,先去再向同痔们传达一下鸽命委员会的意志,让他们躁起来。」
屁克斯领命出动。
而它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大地的躁动已经无法抑制,它可以感觉到不出几米,一个庞然大物就要很快的从地底升起,带着饥饿和杀意从荒漠的肌肤下面冒出来。而红高布正在把自己和召唤器绑在一起。
红高布摘下了自己的眼镜,交给了刚刚赶回来的同痔屁克斯。
「现在,恁是新的红高布了,组织决定了,而俺将会带上突突,骑上恁们都没见过的比史谷格大得多的好家伙,给那些史谷格养的兽人们一点震撼。」
「难道红高布不是不死的吗?」拿着眼镜,屁克斯看着那双和自己别无二致的眼睛,机灵,狡猾,滴溜溜的转着。「难道恁不是一直这么说吗?」
「呆逼!红高布当然是不死的,这是俺们屁精的精神!是兽人的噩梦!是俺们对waaagh!的渴望。俺是红高布,但是俺也不是红高布,这么说吧,穿上它,俺就知道,俺必须去为了让屁精也能加入waaagh做点什么。
但是俺是会死的,一个兽人踩一脚俺就会疼的嗷嗷叫,更别提拿巴掌拍一下了。不过,俺做的不好吗!恁多少……诶,那个讲史的老登怎么说的来着,多少年,没见过屁精的waaagh!了?」
「做的很好,但是俺不是红高布啊……」
那个被称作红高布的屁精卸下了自己脏兮兮的红色外套,披到了屁克斯肩膀上。「记住,红高布是俺,红高布也是恁,它是我们每个屁精的梦想,是俺们对waaagh!的渴望。」
巨大的沙漠蜈蚣把召唤器刚才闪烁的位置冲的稀碎,那个插在土里的东西现在插在蜈蚣盔甲的缝隙里。红高布也被突然的升力拽的起飞,它猛的拽住绑着自己的绳索,爬到了这个巨兽的头顶,不知道从哪里变戏法一样弄出了一把闪着红光的大突突。
「好了,现在带上眼镜和帽子吧,要记住,红高布是俺,也是恁,俺是会死的,恁也会,但是红高布是每一个屁精,是不会被兽人一巴掌排扁的精神,鸽命是永垂不朽的!。」
「现在!俺要去迎接waaagh!的召唤了,鸽命交到恁手上了!」
巨大的蜈蚣发出奇怪的嘈杂声,它没有发声器官,但是几丁质互相诡异的撞击,也制造出巨大的噪音,它一半的身子高高抬起,另一半用巨大的附肢前行,这个五米多的巨兽上,带着一个渺小的身影向着已经开始混乱的绿皮酒馆冲锋而去。
但是屁克斯觉得这个小屁精又大又绿,它带上了飞行员眼镜,戴上了红色的帽子,现在它知道该怎么说了,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就像搞毛二哥在耳边亲自复盘了红高布的计划一样清晰。
屁克斯已经不在了,这里只有红高布,红高布就是革命的幽灵,它会领导所有同痔,战斗下去。
屁精被踩到脚指头会疼的哭爹喊娘,屁精被兽人一巴掌就能拍扁,但是鸽命是不死的,红高布也是不死的。只要还有一个屁精不能参加waaagh!,只要兽人还把屁精当做便宜工具,鸽命的烈火就永不停息。
现在,是时候回到酒馆带领同痔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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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套奇怪的机器,用破铜烂铁,无数补丁甚至还有史谷格毛发缝合起来的怪胎,上面只有两个旋钮,旋钮的一端是大,另一端是waaagh!而旋钮的指针则放在了度量表的下方,似乎是被人暴力的从大这一端拧出了最小值。而另一个旋钮上有三个档位:全体向我看齐,所有人都给我看过来,就算是搞毛二哥也得捂耳朵。
至于驱动这个玩意运行的东西,就更奇怪了,两个人找了半天,只有一堆小子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他们的身体不停地抽出,发出灵能闪电,脑袋上挂着一个管子,通向某个看起来根本不密封的转接口,最后上面是无数乱七八糟的线圈天线,这些看起来像是活体电池的倒霉蛋,动不动就突然举起双手,口齿不清的喷着口水,大喊着waaagh!。
「女士,这个,算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欧菲利亚看了看傻眼的阿尔内,「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是红高布说这玩意能用,我们能做的就是相信这玩意能用。」
看着下士费解的表情,她耸了耸肩,用粗暴的绿皮语对着躺在铁笼子里的小子们吼叫起来。
「恁!孬种!给俺把消息传上三百天的路程!用急速怪咖的车开的路程!」
「waaagh!」
「就是这样。」少女耸了耸肩,开始继续研究机器。下士则放弃了思考,不过他开始怀疑究竟是自己见识短浅,还是这位奇怪的公主大人确实有点疯了。
「反正,根据我们的经验,你也看到了,只要调到waaagh!就是最大,既然关着这么多绿皮灵能者,我们暂且相信这玩意能接上我们的星语者吧,只要把功率开到最大,然后选择那个搞毛二哥也得捂耳朵,我估摸着也就差不多了。」
「可是我们怎么知道打击什么时候到?」
「根据地图——」她还没说完,阿尔内就无奈的打断她的发言。
「根据地图我们现在应该在一个繁荣的叫做伍德斯托克里姆的城市正中间。」
「好吧,那我们按照直线距离,根据曼塔的速度看,也许最多几个小时,一切顺利的话就能看到那些异形的战斗服了。」她伸出手,开始调节旋钮。
小子们开始发出哀嚎,绿色的闪电充斥着整个管道,直通线圈顶端,一到绿色的闪电直插天际,击穿了云雾,也击穿了夜色。
「咳咳,能收到吗,对,我是说能收到吗,伯多禄堡,这里是蒙特卡4号,如果是星语者,你听不懂请转告总督。
向伍德斯托克里姆,85年前的第三版地图的位置前进,整场waaagh!的领袖就在这里。虽然吧……我确实也没见到就是了,但是情报是不会错的,这里有最大的绿色能量笼罩,我的判断不会错。」
绿色的闪电开始爬上旋钮,这个设备正在发出哀嚎,而小子们也一样,正在被绿色的闪电笼罩,抽搐,开始口吐白沫。
「向这里开炮,打到领袖,我们就能结束这场漫长的斗争。」她的眼睛紧张的看着开始冒烟的机器,「赞美帝皇,就这样吧。」
在说完不到几秒,阿尔内直接拉着独裁官躲到了最近的一个铁皮箱子后面,机器开始爆裂,小子们惨叫着从笼子里挣脱出来,它们变得骨瘦如柴,但是异常凶暴。
「好了,如果不想被打死,就赶紧走吧,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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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老大古德鲁克今晚心情糟透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混球把上好的蘑菇酒里对上了什么东西,都特么变酸了,小子们也吵吵嚷嚷,那些恶月的突突爱好者们就已经很烦了,喜欢奇技淫巧,不喜欢用尖尖和戳戳捅穿对面,吹嘘自己的大枪打死了多少虾米。而今晚更糟糕,蛇咬小子们说自己的史谷格跑了。
它现在非常想打人,非常想,酒馆里乱哄哄的,看起来每个兽人很想打人,有两个还在自己眼皮底下正在扭打起来,屁精们甚至还在拿着一个手指头粗的突突给这些不讲道理的打架弱鸡们当气氛组,向天上随便开枪。
搞毛做证,干特么的,超级老大抄起一个酒杯,直接糊在了一个打架的疯小子脸上,让搞毛去梦里教育它清醒一点。
不过屁精们似乎还挺开心的,把它们那个屁点大的小手枪对着自己开了几枪,嗯,有点痒,但连疼都算不上。不过接下来那个巨大的突突被两个屁精抬进来还是有点吓人的,它们还在喊什么waaagh!?就这么个玩意也喝高了?这么个小崽子也配waaagh!?
尽管感觉自己现在头重脚轻,但是古德鲁克依然随手抄起砍砍,把这杆可以给绿皮用的突突砍成了两截,屁精尖叫着意识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往外逃跑。
但是很快,小子们又带来一个奇怪的消息,一个巨大的沙漠蜈蚣,正在门外殴打小子们,而且还有一个屁精骑在这玩意头上,足足又五米高的蜈蚣上面有个屁精,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屁精骑士!
很好,这很waaagh!
超级老大随手从一个小子的身上抽出一个巨大的锯子,另一只手拿起了屁精刚才的突突,尽管这把枪枪管子短了一截,但是依然可以射击,还是能用的,对吧!
他在绿皮们的助威下走到了门外,小子们果然没有说谎,这么大的怪物,可以被讲史的屁精牧人拿去给新小子们吹牛一整天了。尽管上面那个屁精说的什么谁都听不见,好像在说什么waaagh!和平等之类的词语,不过管它呢,能驯服这么个大家伙的小东西,挺棒的,以后就让它管自己的史谷格好了,比那群无能的废物小子看起来牛逼多了。
不过似乎这个怪物还挺好斗的,也许是被脑袋上的小屁精激怒了,想把它甩下来?
总之大砍砍和大突突很快开始和坚固的和陶刚差不多的盔甲开始了正面的交手。锯齿撕咬着盔甲的侧面,划出一道道伤口,但是同样,这些边缘锐利的像是刀刃的鳞片,每一次接触到老大的身上,也会造成一片擦伤。
战斗的时间被拖长了,古德鲁克似乎发现自己的挥砍不那么准确,或者这个蜈蚣异常的灵活,好像打也打不中,砍也会被躲开。在连续的攻防战中,视野也开始逐渐模糊,好像小子们的助威声也逐渐走远了。
有点烦,它想到了一个更简单的办法,一个箭步扑了上去,它抱住了蜈蚣的躯体,直接掰断了抱着的几节身子的附肢,用蛮力在地上开始翻滚,顿时场地上覆盖起了滚滚黄沙,一时间能分辨的只有巨大的两幅沉重的躯体互相扭动,轮流撞击地面的声音。
当一切尘埃落定,超级老大尽管满身是伤,但是还是如同胜利者一样抱着半截身子,从沙土里站了起来,发出胜利的战吼。
绿皮们也同样呼应起来,刚刚还在扭打,沉睡的同类们,这时候都仿佛清醒过来一样,开始陷入狂热的欢呼。
不过古德鲁克还惦记着一件事情,刚刚那个驯服了这个怪物的屁精呢?
它的视线巡视了一圈,除了这玩意蓝色的体液外,还有一小滩绿色的浆糊,压在蜈蚣下半截身体下面,只有一只手伸在外面,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的可怜的突突。
哦,太可惜了,可怜的小东西。不过它没有伤心太久,再一次回到了酒馆,和紧跟在身后的人群再次痛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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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的定位消息被发出,人类帝国控制的半个星球立刻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动员,所有的装备全部从军火库里被调出,满载的装甲列车不停的开往前线,老兵,新兵,亚人,所有的赌注很快就都会摆上牌桌。
胜利的曙光是一剂兴奋剂,让每个人都开始做出最后的努力,最后的血,最后的精力,最后的希望,一切都会被无情的命运之手化作筹码,放在这场永无止境的名为战争的赌局之中。
当然,在这之前,有一个人先得到了消息,因为他需要让曙光从地平线下推上地平线。
在曼塔上,亮剑指挥官的猎核正在进行最后的整备,在临战之前,这支军队的领袖们将会进行最后一次元素议会。
在没有以太的情况下,上上善道,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钛瓦需要靠一种微妙的平衡来维持,而这位火氏英雄的激烈性格可能是这个平衡局面中最大的变数。
作为氏族代表,亮剑首先询问了备战状况,曼塔上的气氏和作为技术军官的土氏代表显然做足了准备,整个猎核现在状态良好,尽管在三次激进的作战中损失了三成的兵力,但是曼塔状况毫发无损,大部分被损坏的战斗服都已经得到了修复,弹药也得到了补充。
但是水氏的座位上那个面目淡然的投影总是令他感觉不痛快,每一次,这些外交官都会成为掣肘,这些满口外交礼节,满口和平整合的家伙,似乎对于银河的险恶有一种天然的天真,全然不顾那些正在牺牲的同胞的现实。
「我必须重申,Ovar,我的兄弟,这次真的不能出现任何形式的意外,我知道你对古拉有着刻骨的仇恨,但是这里的统治家族的成员正在你即将前往的一线,我不希望出现任何古维萨伤亡。」
「这里没有所谓的古维萨,善言大使,您知道,或者说您应该直到,只有接受了钛瓦的教诲,所谓的『人类』才能被称之为古维萨,您在有意模糊这两个词的概念,我知道他们是暂时的盟友,但是他们依然是不信道的古拉。」
亮剑不喜欢他,但是作为水氏的最高阶的长者,他必须保持尊敬的态度,否则元素会议的平衡就会崩坏,没有以太,他们必须学会靠自己维持平衡。
「指挥官,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目标,我们会赞助反叛者,送入武器,赞助那些异议分子,我们会慢慢的整合这个世界,让他们迎接钛瓦的教化。如果现在这个特别的古维萨死了,我们的计划会面临巨大的挫折,我和你一样,必须保证我们能够让这个被压迫的世界里的古拉,迎来自由和解放。」
「我没法保证,这是战场,大人,您是高贵的长者,但是我必须指出,战场上我们的弹道可不会自动拐弯。」
「那就尽可能保证,指挥官,我提议使用更激进的策略,增加牺牲容忍度,出动试验性激流战斗服,保证古维萨的幸存。」善言的投影环顾了周围的其他氏族的代表,「我提议进行表决。」
亮剑看了看周围氏族代表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没得选,第一个举起了手,表示赞成。
「如您所愿,尊敬的长者。」
无论代价是什么,平衡必须被维持,共识必须被维护。我们已经失去了指引,就必须在这危险的道上,更加谨慎,做好牺牲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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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芙琳在结束了教堂的行程之后,再一次换上了体面的着装,这一次她需要去希尔嘉德上次拜访留下的安全屋等待审讯官的来访。
她一定会来,这里是只有她和希尔嘉德两个人知道的据点,她们设想过最坏的情况。
那是艾芙琳刚刚达到这个星球不到三年的时候,按时候权力的角斗正在最激烈的档口,物理消灭和政治消灭的两个途径都处于一种如火如荼进行的状态,在希尔嘉德来之前的一个月里,她就躲过了三次来自即将解散的部门要员的刺杀。
她和希尔嘉德预想了一种最坏的情况:如果她在政治的牌桌上失败了,又很快陷入了生命意义上的威胁,她需要一个避难所,还要想办法把自己弄出这个世界。
希尔嘉德于是在这里用匿名买下了一个星港附近的庄园,提前准备好了各种屏蔽设施和物资储备,只要发出信号,距离最近的她的侍僧就会迅速到位,准备想办法营救自己。
尽管报假警的观感很差,但是她觉得此时顾不上太多了。
很快,安柏莉和莫特从暗道直接跑进了房间。审讯官穿着黑色动力甲,紧张的环视着房间,而身后的纺锤形脑袋的老人则穿着粗气。
「原谅我,我亲爱的朋友,我需要找到你,这是我能想到最快的方法。」
「总督女士,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办一个胜利的酒会,您一定要做好被我调笑的准备。」审讯官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一定会在你最正式的宴会上,我会穿上最糟糕的衣服,然后告诉所有人在下是您的情人,我可是很期待那位您不愿意分享的小姑娘的表情。还有,你确实破坏了我的调查工作,这么说吧,那些蓝皮人远没有你想的那么老实,你的血腥镇压正在成为他们鼓动不满的温床。」
「第一件事情我可不答应,第二件事情,我会留意的。」
在几句互相毫不留情,但是充满「私人性质」的互相攻击之后,艾芙琳回到了正题。
她需要希尔嘉德调查胡安娜,或者装着调查的样子,最好能让她还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自己被调查。
艾芙琳需要筹码,她没法解释具体的原因,但是给出了慷慨又优厚的条件:如果审判庭需要,异形会被清除,而星球的总督和她麾下的所有力量都会服务于这个目标。
「如果你需要军队,没问题,如果你需要暴民,我会想办法酝酿好,如果你需要我背锅,承担破坏未来外环商业网络的责任,也没有问题,我只需要希尔嘉德考虑我的提议,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女士,威胁自己的家主是一个极为危险的走钢丝行为,我很好奇……」
「我无法解释,审讯官,但是我可以为了这一点做出足够多的牺牲。还是说你想带着亮剑或者善言的脑袋邀功?」
「这是古泰拉过时的玩法,我只需要确保他们变成地面上或者太空上的垃圾就行。」审讯官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指了指她的玫瑰结,她在评估一个长期盟友的价值,过高的要价很可能导致人脉的价值降低,而过低的要价则对不起这件事情巨大的风险:
就算对于审判官,去调查一个势力庞大到超越一个世界的贵族都是有风险的,不光意味着帝国怀疑一个庞大家族的忠诚,也意味着周围所有被压制的家族都会看到希望,开始撕咬被调查者的资源和财富,很可能引发一场跨越次星区的贵族战争。
而那些富人在面对失去一切的威胁时,则会毫不犹豫的使用暴力——仿佛这是他们天生的特权一样,无论忠诚与否。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很可能对审判官本身,也充满了肉体意义上的危险。
艾芙琳的需求是,「让胡安娜感觉到自己可能在被调查」,为了让风险最小化,她们接下来的讨价还价就显得漫长而枯燥,简单的说,这不会是真正的调查,因此所有的东西都会故意的用假旗行动来代替,让它成为一种彻底的政治筹码。这样审判官便不会要求更多的回报。
「如果你们愿意协助,我倒是有一个简单的想法。」安柏莉饶有兴致的歪了歪头,故作天真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让我给他们送一些礼物吧。」
注
元素会议:钛帝国各个种姓代表在重大决策时的意见交流平台,当然在远见这个军事民主飞地,没有以太,所以更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