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遇到全天下雨的日子，全家人都待在房子里无所事事。

这时如果光照还行，秋子就会把妹妹们召集起来「补课」。如果说我和亚子、春奈、夏美都会客串教师，她就是校长。

在重视效率的秋子看来，既不能出门劳动、也不能体育锻炼时，学习知识是唯一有意义的事。

12岁的春日和9岁的夏月很配合姐姐，但14岁的冬香就不太听话，找各种借口开小差。

比如现在，我正抱着亚子在地下室仓库亲热时，冬香呼唤着「爸爸」闯了进来。

我来不及拉拉链，蹲在箱子后面遮住高昂的小兄弟：「咳……干嘛？」

羞红脸的亚子闪电般远离我，假装整理货架。下雨天家里满是人，我怕被孩子撞破才趁她来仓库整理物资时上下其手，结果还是没防住。

冬香贼笑：「爸爸是不是又在欺负妈妈？」

「没事就回去学习。」

「卫生纸用完了，我来搬一箱嘛。」

我才不信这鬼话，挥手赶她走。亚子受不了尴尬，背对秋子整理好衣服，逃跑似的离去。

冬香贱贱的：「唉，妈妈肯定要生你气了，又忘记锁门。」

「你还好意思说。」

冬香没有找什么卫生纸，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缓缓后退到门边，用背把门关上，脸上的笑容不怀好意。

就在我隐约感觉自己的贞操有危险时，大步闯入的秋子连门带冬香顶开。原来是校长抓逃课学生来了。

「冬香，在这里做什么？」

冬香心虚地笑：「哈哈……秋子姐，我内急，来拿卫生纸。」

秋子一言不发，冷眼以对，冬香举起双手：「好像也不是很急，我还是回去学习吧。」

「一小时后测试你的数学和物理，这次妈妈当考官。

刚刚得罪了亚子的冬香笑得更勉强了，一溜烟跑掉。

「你很会对付这些小家伙啊。」我真心佩服。

「啪嗒」秋子沉默着反锁仓库门，然后靠近我。我来不及拉拉链，急忙转身。

「还、还有事吗？」

「果然……刚刚和妈妈在这里做了吧？」

「……」

「妈妈最好不要再怀孕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用手的。」被迫向女儿坦白和老婆的play，这是什么地狱啊。

秋子斜睨着我：「即使不打算怀孕，还要做？爸爸，你上年纪了，要珍惜自己的精力。」

「知道了。」

「你是唯一的育龄男性，在不能怀孕的女人身上发泄是浪费，是犯罪。」

有那么严重吗？我腹诽着，不过嘴上好言相对：「你说得对，体谅一下爸爸嘛，这是男性的生理构造决定的。」

「……男人不做会很难受吗？」

「平时还好，一旦进入状态……就很难停下来，对健康也不利。」

我到底在对自己的女儿说什么啊。

秋子沉默片刻，然后——

「爸爸要是想要发泄，就给我吧。」

「什么？」

「你不是说中途停下不健康吗？现在妈妈不宜怀孕，姐姐们需要休养，发泄给我最合适。」

秋子语气平淡，好像在谈论给牛配种，不过面色微红。

我咽口水：「秋子……你想怀孕吗？」

「嗯，我已经16岁了，虽然还没有到最佳年龄，但时间太紧张。」

「时间紧张？」

「爸爸今年40岁，假如你能生育到55岁，3年一胎，只够我生5胎，2年一胎，只够7胎。妹妹们的时间窗口就更紧张了。」

不要把我像点心一样分给你的妹妹们，何况她们还未必想吃。

「没必要那样玩命生吧？你们姐妹的基因全都来自我和妈妈，生上几个就足够覆盖我们的全部基因组了，再生更多，也无法改善近交衰退。」

「不，正因存在近交衰退，后代的存活率可能下降，才需要冗余人口提供容错能力。」

秋子说得对，实际上这些我也考虑过，但是……话说得轻巧，这么多胎都得我一个人耕耘啊。

10个孩子哪个不是我挥汗如雨、真刀真枪干出来的？

「时间紧张，爸爸快点。」秋子面无表情地抓住我的裤带。

「等等……你和妈妈商量过吗？」

「妈妈会同意的。」

「那就是没商量过？」

「……」

义正言辞的秋子，好像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光明正大，当年她捉到我和春奈在地下室偷偷摸摸，现在自己又在地下室偷偷摸摸……

其实，那之后秋子没有刻意隐瞒我们的关系。或许亚子已经习惯了，所以波澜不惊地接受秋子成为我的第四个妻子。

这对冬香和春日也没有保密的必要，所以我们很快为秋子也安排了单独的卧室。

随着妻子的增加，每天晚上我应该睡哪就变成了一个严肃的议题。最简单的想法是一人一天轮流来，但实际要复杂得多。

为了用我有限的精力孕育更多的后代，妊娠中、产后和高龄等不宜受孕的妻子份额应当下降，但也不能彻底没有。

为了进一步提高效率，还要尽可能在每位妻子的危险期而不是安全期同房（亚子除外），所以理想的排班表不是每天都换人，而是几天一换。

至于因病或其他原因临时调整，还会让排班变得更复杂。

所以，最终形成了不定期的「妻子会议」，四个女人在密室商议出未来一段时间的排班表，并用代表每个人的神秘小符号标注在挂历上。

顺道一提，虽然这些会议决定我在哪睡，但我没资格参加——就像捷克斯洛伐克没资格去慕尼黑开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