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話 ▼破滅的希望

喀啦喀啦的聲響繚繞在耳邊,牢車行駛在不平整的路面帶著身體晃動,從牢籠向外看去的景色越發漆黑,最後暗得什麼也看不見……。


絕望的深淵之中,少數能點亮視線的光源是路邊的菌物,植被透著微弱的淡綠色螢光,發著冷光的飛蟲翩翩起舞,其中一隻就這麼跌跌撞撞飄進牢籠之中,奮力震動著兩片淡藍色的翅膀,撒下星辰般地鱗粉,為黑暗的牢車點上微弱的藍光,最後停在某人的肩上,淺藍的微光照出兩個少年的輪廓。






『好亮……是蟲子嗎?』






扣在兩腕的手銬讓我覺得手好沉,但就算這樣我也想伸出食指,讓那隻蟲子爬上來,幽藍的光輝照出一隻沒有指甲的手指,指尖佈滿傷口與瘀血,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好漂亮……。』






振動翅膀,美麗的蟲子就像精靈一般在空中飛舞,撒落漫天光粉後從檻車的縫隙逃脫。







『明明一樣是藍色,為什麼……?』






如同藍寶石般深邃的雙瞳反射著搖曳的火光,曝照在提燈的光芒下,依偎在囚車上的身姿終於可見,兩個少年形同枯槁,都穿著粗糙的麻布衣服,看著就像某地的農奴。






『到了嗎?我們的終點。』

『也好,我也累了。』






黝黑的髮絲在光下照射下放出迷人的藍色光澤,是如同寶石般那樣優雅的色調,湛藍的瞳孔擁有藝術品般令人屏息的美妙紋理,只要親眼所見必定會看得出神,然而這樣美麗的景色卻少了三分色彩。


其中一位少年縮在另一人的懷裡睡著,醒著的那人兩眼無神,只是靜靜地望著提燈的護衛。


可惜了!若是少年可以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想必會更加耀眼,在瞬間讓所以人為之傾心吧?






『十二年的人生,我累了,我乏了,就這樣結束也好。』






兩行熱淚模糊了視線,從我的臉頰滾落。






『為什麼?』

『我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已經下定決心,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在害怕?為什麼我會哭?為什麼我現在想活下去?』






『……。』






『我好不甘心!』





歐卡諾斯王國,英雄國,由勇者子嗣所建立,為大陸上建國長達千餘年的古老大國,自古以來都是與魔王抗爭的列強之一。


時至今日,全知的魔王「迪亞・薩諾門諾斯」與歐卡諾斯王國全面開戰,在長達一年的戰爭之後,王子們相繼戰死,歐卡諾斯十六世積勞成疾,於戰爭期間因惡病纏身而駕崩,第三王子繼位,史稱歐卡諾斯十七世。


新王發起政治與國防改革,新規上路不到三個月,歐卡諾斯十七世遭人刺殺……。


重臣擁戴下,年僅十一歲的第五王子「埃爾皮塔・弗斯・歐卡諾斯(Elpida Phos Okeanos)」正式登基,史稱歐卡諾斯十八世。


歐卡諾斯十八世登基後,立即對魔王宣布投降,與魔王簽訂戰敗條款。






『每年向魔王城獻上兩個八歲到十二歲之間的男童。』






以結論而言,接受如此條件的歐卡諾斯王國並沒有什麼損失,但千年來迎戰魔王的核心大國對著魔王低頭,這般事實讓歐卡諾斯的臣民倍感屈辱,民怨沸騰。


戰敗宣言一年後,人民自組的「反抗軍」攻入王城,歐卡諾斯十八世退位讓出政權,後人稱其「末世昏君」,歐卡諾斯王國的歷史畫下句點。


以反抗軍為首,歐卡諾斯的臣民重組歐卡諾斯共和國,繼續籌劃著對抗魔王的事業,原王室及其下屬全員遭到放逐,行蹤不明。





幽暗的地牢之中充盈著污濁的空氣,冰冷的寒風沿著縫隙鑽過每一吋角落,輕輕吹拂在殘破不堪的軀體上,藍髮的少年高舉雙臂,足不著地,就這樣一絲不掛被懸吊在牢房中央,肢體被重力給拉直,一條條艷紅血痕佈滿全身,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那是不久前被鞭子狠狠抽出來的印記。






『好冷。』






冬天的寒風鑽進骨髓,麻痺了神經,讓少年忘記皮肉的疼痛,卻止不住少年心裡的悲痛。


黯淡的雙眼緊盯著牢門外的燈火,燈光照出兩個赤裸的身體,躺在木桌上的是自己最敬愛的母后,以及最受自己疼愛的孿生弟弟,雙雙被人群圍住,成為荒淫派對的中心。






『對不起,對不起!母后還有肯尼歐,真的對不起!』






淚珠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少年臉頰上的淚痕已被低溫凍成了霜,只能在牢房之中無聲流淚。






『如果我早點讓你們逃走……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因為我下了錯誤的決定,所以才……對不起!』


「國王大人,睡得可好嗎?」






眼前的視線被黑影給覆蓋,身姿妖嬈的女人掛著戲謔的笑容盯著少年。


身上的緊身馬甲強調著女子腰部的曲線,豐滿的胸部像是隨時會從馬甲彈出來,馬甲的襠部立著一根假陽具,踏著妖豔的交錯步,女子慢慢靠近少年,用手上捲起的長鞭抵住少年的下巴。






「想告訴我王城密室怎麼開啟了嗎?」

「……。」

「無所謂,我們日子還很多。」






女子拉動一旁的鐵鍊,少年失去支撐兩膝頓地,突然雙臂一繃,恰好讓少年停在跪姿,假陽具也直接甩在少年臉上。






「傷口很痛吧?好好舔,用力舔,我就用恢復藥水給你治療,聽懂了嗎?」






少年從微開的嘴努力延伸舌頭,甚至可以從舌尖看見因為身體發力而顫抖著,用小小的嘴舔弄著陽具的每一處,最後用嘴巴輕輕含住,還等不及少年做好心理準備,女子立刻用雙手壓住少年的頭,不停地用假陽具在少年嘴裡來回摩擦。


好難受,沒辦法呼吸,好想吐,喉嚨的深處不停被撞擊著,胃就好像人掐著那樣在翻攪,可是不能吐,如果吐了又會被打,我不想再被打了,好痛,那真的好痛,要忍耐,再忍耐一下就好。


突然女子停下動作,接著慢慢跟少年分開,從小小的嘴裡勾出一條細長的口水,少年立即低頭乾嘔幾聲,嬌弱的喘息聲清晰可聞,還等不到半刻歇息,少年的鼻翼被緊緊夾住,為了呼吸順應本能把嘴張開,頭也依著女子的拉扯向上抬起,仰首看著女子用牙齒拔下藥瓶的軟木塞。






「來,舌頭伸出來接好,這是你好好努力的獎勵。」






甜甜的藥劑從舌尖滑進喉嚨,也一併把滿嘴的酸味給洗掉,我拚命把藥水給吞下去,以免被藥水給嗆到,但進入口中藥劑卻絲毫沒有減少,甚至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最後吞嚥的速度跟不上,把最後一口藥水咳了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喂!這藥水很貴你知不知道,別浪費,給我舔乾淨。」






女子拉起手銬上的鍊條,將鐵鍊與掛勾分離後少年也立即倒下,但少年還是扭動著身體,用舌頭舔著濺灑滿地的藥水。


修長的腿緩緩抬起,用力踩在少年臉上,腳跟在稚嫩的臉蛋用力摩擦著。






「好期待呢!接下來你會有什麼反應。」

「……。」






怎麼回事?突然,好痛!骨頭,還有肌肉,全身上下都,好痛!為什麼?身體只要動一下,就好痛,好像身體每一條肌肉都被刀劃開那樣,身體好熱,真的好熱,好像在火爐裡面一樣,眼淚跟鼻水停不下來。






「唔……啊──!」






少年在地上扭動身軀掙扎著,但每動一吋,疼痛就越發強烈,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慘烈的叫聲迴盪在整個地牢。






「看來藥發揮作用了。」

「是治療傷勢的『上級恢復藥』,以及剛剛找到的『自白劑』,感覺如何?」

「如果暗部的資料沒有出錯,自白劑也是能作為媚藥使用,不知道是怎麼個有效法?」






女子蹲下身驅用手握住少年的陰莖,拇指輕輕在龜頭上磨了兩下,男孩的慘叫立刻轉為高八度的呻吟聲,勃起的同時也射出白稠的精液。






「只是輕輕搓一下就射了,效果真不錯!」






見到那女人臉上的微笑,身體不禁顫慄不止,我好想逃離這裡,但是連移動一根手指都好痛,我……。






「啊──!」





少年猝不及防,肚子被狠狠踹一下,意識也連帶被一腳踢飛,身體翻了半圈仰躺在地上,接著開始順從本能嚎啕大哭。






「喂!別顧著哭,軟掉就給我自己搓硬,快點!」






我用僅存的一絲意識聽見命令,即使身體發出強烈的抗議還是咬緊牙關舉起發抖的雙手,向著自己的跨下伸去,手銬的鐵鍊刮過肚子發出刺痛,好不容易讓手就定位,可是手指已經不聽使喚,完全沒辦法彎曲,快點想辦法,不然會變得更慘,那個女人不會手下留情,會死,我真的會死!


少年用雙掌夾住陰莖,努力地上下搓動,費了不少工夫才讓陰莖筆直立起來,乏力的雙手也垂了下來,急促的呼吸還夾雜著嬌喘。






「那麼小埃爾,你準備好了嗎?」






女子掏出一根扭曲的細鐵棒,一手掐住少年的陰莖,將鐵棒沿著尿道筆直插入,少年也因為劇痛在地上掙扎,直到鐵棒的尖端頂到最深處,少年也馬上弓起腰,全身肌肉繃緊,如同遭到雷擊般的感覺直灌腦隨。






「小埃爾來真好懂呢!這裡就是敏感帶吧?」






鐵棒上下上下不停地抽插,末段輕輕地撓著敏感帶,卻因為被鐵棒堵著無法解放,只能一點一點從鐵棒與尿道的夾縫擠出黏稠的液體。






「唔……咿──!哈……哈……咿!」

「好了!就先這樣吧!」






少年正以為終於可以喘口氣時,女子讓少年翻身,一把抓住腰猛然抬起,讓少年趴地高高翹起屁股,堅硬的假陽具從後面慢慢挺進肚子最深處,全身癱軟的少年趴跪在地上喘息,連反抗的力氣也沒了。






「要開始了喔!」






少年只覺得插在肚子裡的東西微微拔出去一點點,下一秒用力向內突進,用將肚子攪得一蹋糊塗的氣勢反覆抽插,難堪劇痛的少年開始崩潰痛哭,用嘶啞的聲音開始求饒。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停下來!」

「啊──!嗚嗚──!拜託!求你!我什麼都會做!我會聽話!我一定會聽你的!拜託你停下來!咳咳!求──!咳咳咳!」

「那麼,告訴我書房的那個密室到底怎麼打開好嗎?」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沒有騙你!對不起!」

「唔啊──!」

「求你了!停下來!不要繼續了!」





女子似乎是回應少年的哀求停下動作,雙手從後面勾住少年瘦弱的兩臂,將嬴弱的少年抬起,少年也只能順著重力讓身體壓在柔軟的胸部上。


修長的手指挑弄著少年的身體,在藥效下每一次輕撫都會傳來刺痛,少年微開的嘴傳來陣陣哀鳴,口水不斷從嘴角流出,插在下體鐵棒末端流淌著黏液,在滴濺在地板上。






「看來沒有說謊呢!」

「但是親愛的國王大人,什麼都不知道才合我的意,這樣我才有理由把你一直留在這裡,調教成我專屬的性奴隸,作為我的玩具渡過下半生……。」





當地牢的喧鬧被寂靜取代,寒冷的牢房之中兩個赤裸的少年側躺在母親的懷裡,熟睡的容貌簡直是一個模子打出來,但其中一人遍體鱗傷,在睡夢中面露難色,蜷縮著身軀。


忽然響起一段輕柔的歌聲,纖纖素手輕輕拍著少年的肩膀,少年的神情也變得輕鬆不少。


地牢之中的是對外宣稱失蹤數週的歐卡諾斯王族成員:

第三先王妃——凱薩琳(Catharine) 

歐卡諾斯十八世——埃爾皮塔・弗斯・歐卡諾斯(Elpida Phos Okeanos)

第六親王——肯尼歐斯・弗斯・歐卡諾斯 (Gannaios Phos Okeanos)





鐵製的手銬砸向窗框的縫隙,低沉的撞擊聲帶著一些節奏迴盪在地牢裡,卻似乎沒有人察覺牢房裡的異狀。






「嗯!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王妃的呻吟將撞擊聲給覆蓋過去,雙腿大開坐在男人的腿上扭動屁股,兩手扶著胸部夾著肉棒,白色的液體沾滿全身,見到那樣淫亂的模樣,誰也不會認為那是先王妃吧?


一個月前,王妃的懷中倒著熟睡的埃爾,正值午夜,萬籟俱寂,偶有牢房外守衛傳來的哈欠聲,埃爾踮腳伸手,努力伸展自己的身體到極限,想方設法要搆到遠在高處的窗框。






「埃爾,趁著能休息早點睡吧!」

「我還不睏。」






眼下這個牢房僅存四壁,要從牢門正面突破必須闖過不少難關,那是最終的下下策,如果可以,從這個氣窗逃走比較恰當,但即使算上手臂,我離窗戶還差半隻手臂的距離,四周還沒有可以墊腳的東西,該怎麼辦呢?






「埃爾想看窗外的風景嗎?」

「也不是那樣,只是……對啦。」






母后溫柔地抱起熟睡的肯尼歐,讓肯尼歐的身體輕輕靠在牆上,接著蹲低身體,就好像要背起我那樣。






「來,讓媽媽背你上去。」







我猶豫數秒,鼓起勇氣,跨坐在母后背上,母后也用雙手托著我,隨著站立的動作把我送到高處。






「其實埃爾,你可以多撒嬌一些,媽媽會盡量滿足你,就像現在一樣,只是目前媽媽能替你做的也只有這樣。」

「沒事,母后能這樣幫忙,我已經很開心了!」






終於能搆到窗戶了!這是一個鐵製的窗框,而且因為沒有保養嚴重生鏽,僅靠著幾根釘子固定鑲在上面,上下寬度大概有半隻手臂高,我跟肯尼歐應該可以鑽出去,但母后卻不敢保證。


看向窗外,外頭是一片雪白,後方是一排積雪的矮灌木,回想王城的構造,應該是種在城堡外圍的造景植物,很想確認這個位置有沒有人留守,可是視線幾乎緊貼地面,根本什麼也看不到。


伸手摸了摸窗框上的鐵釘,雖說生鏽,卻沒有完全鏽掉,徒手大概無法破壞,但有工具應該可以強行敲斷。






「母后,可以放我下來了。」

「機會難得,不多看幾眼嗎?」

「已經可以了。」






王妃壓低身體,溫柔地讓埃爾兩腳著地,並且用雙手將埃爾包裹起來。






「埃爾,媽媽是認真的,你可以用盡全力撒嬌,你已經做得夠多了。」

「不,還不夠。」






我撥開母后的手,抬頭看著母后的強顏歡笑,手不自覺地握拳放在胸前,我已經下定決心,絕對要三個人一起逃離這裡!






「現在還不到我撒嬌的時候,這個機會就讓給肯尼歐吧!」

「埃爾……。」

「哥哥本來就該讓著弟弟不是嗎?」

「……。」






埃爾拖著腳鐐,在地牢之中來回踱步,兩手抱著胸是在思考,也是在取暖。


該死!明明就看到希望了,仍差臨門一腳。


要怎麼破壞那幾根鐵釘?能弄到湯匙或叉子之類的東西嗎?不,每次送飯都只用碗裝,再加上外面那群人用的餐具似乎都是木製品,更別提現在連件遮羞的布料都沒有,就算趁亂摸走餐具,同樣也沒地方藏。


夠堅硬,容易取得,不易起疑,還要可以藏匿,想啊!快想啊!到底有什麼東西可以破壞那幾根鐵釘!






「埃爾,消停一會兒,若鐵鍊的聲音吵醒守衛,你又要挨打了。」

「嗯。」






走路時腳鐐的鐵鍊會發出聲音,逃跑的時候也會限制步寬,說實話非常礙事,不過這對看守者來說是優點吧?


啊!有了!我想到了!原來想要的工具就近在眼前。


埃爾立刻跪在王妃身邊,把臉湊到王妃耳邊……。






「母后,這樣一定可以成功,我們三個一起逃出去吧!」

「埃爾,那樣可是會發出很大的聲響。」

「不要緊,我會小心一點。」

「那並不靠譜。」

「總要試一試!」

「埃爾,冷靜點,媽媽已經想到解決辦法。」

「真的嗎?那趕緊背我上去!」






王妃用手將埃爾按進自己懷裡,手臂緊緊扣住埃爾的身體,完全沒有要讓埃爾起身的意思。。






「埃爾,先睡吧!時間還很多,不急於現在。」

「可是!」

「養足精神,明天再行動就好,而且必須跟肯尼歐說明一下。」

「我知道了……。」






纖細的手指梳理著埃爾零亂的髮絲,將遮避視線的瀏海撥向一側,就用手輕輕拍著埃爾的肩膀。






「埃爾,如果媽媽逃不走,你就帶著弟弟先走吧!」

「……。」

「睡了嗎?」






低頭望著熟睡的埃爾,王妃溫柔抓起埃爾的手掌,那是一隻滿是傷疤的手掌,指甲已經被人給全部拔下,指尖也是瘀青發紫,從手腕延伸到身體,到處都是瘡疤,已經找不到任何一處完整的皮膚。






「埃爾,這麼多苦你都咬牙撐下來,媽媽也不能繼續逃避下去。」






埃爾兩腳踩上肯尼歐的肩膀,在下方的肯尼歐身體貼著牆壁緩緩站起,將埃爾推往地牢高處的窗口,兩兄弟完全就定位後,埃爾一手抓著窗上的欄杆,另一手用手銬敲擊固定窗框的螺絲。


這是最後一根螺絲,要沉住氣,絕對不能急躁,敲斷就能逃出去了,所以絕對要忍耐!


另一方面,王妃坐在男人的身上,奮力地扭腰,兩顆乳房也隨著動作上下甩動,忽然從後方伸出一雙手,緊緊抓住胸部用力搓揉起來,王妃也發出高亢的叫聲。






「啊!啊——!」

「你真的很喜歡揉胸部耶!」

「沒辦法,這麼極品的巨乳哪裡找!」






忽然熟悉的撫媚身影走過來,日前鞭打埃爾的女子走下地牢,立即用手捏住鼻子,滿臉嫌棄看著王妃。






「全部都是精液的味道,臭死了。」






那女人為什麼這個時間會來!?必須趕快讓埃爾他們停下來,至少要提示他們!


一點一點,固定窗框的最後一根釘子已經歪向一邊,雖然緩慢,但已經在微微生鏽的鐵釘上看見細微的裂痕。


還差一點,只要用點力應該兩三下就可以弄斷,今天晚上就能逃離這裡,帶著母后跟肯尼歐離開這個地獄!他們終於不用再被人侵犯,終於……終於可以讓他們過上像人的日子!


雙手早已被外頭的寒風吹得發紫,埃爾仍然用失去知覺的手敲擊鐵釘,使勁舉高右手,奮力砸下,一下……!兩下……!






「啊—!」

「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一下!我已經不行了!」






迎來不知道第幾次的高潮,王妃一聲哀鳴後腰軟攤在男人的身上,用高亢的聲音求饒著,就好像希望聲音能傳遍地牢每個角落那樣,用嘹亮的聲音呼喊著。






「可是妳的聲音聽起來還很有精神啊!」

「喂!停下來,馬上帶兩個小鬼去洗澡!。」






持續在一旁觀望的女子出了聲,臉上滿是不悅,隨後開始咬著拇指,似乎正在煩惱著什麼?


嘖,為什麼這麼不順心,明明想把他們兩個當作玩具養,結果不僅調教不順利,現在半路又殺出一個魔王,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們交出去?去貧民窟裡隨便擄走兩個小鬼不行嗎?


剩下兩天而已,只能趁這兩天好好玩弄一下這對兄弟,最近的調教雖然不見起色,但那只是我還沒出真本事而已,就用最後這兩天把兩兄弟都調教成我喜歡的樣子,雖然最後還是要送出去,但玩具最後還是會玩膩,就算稍嫌可惜,不過能享受到調教的成就感我就滿足了。


迅速穿好褲衩守衛抓起躺在桌上的王妃,黏稠的體液順著重力在身上流淌,雙腳好不容易落地的王妃站也不穩,只能被守衛拽著兩臂將王妃拖行到門前。






「你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

「……。」

「這麼一說,好像有金屬碰撞的聲音。」

「手銬或腳鐐常常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吧?」

「那兩個小鬼該不會在裡面開派對了吧?」






不對!這個聲音聽起來有規律的間隔。


察覺異狀的女子眉頭一皺,短暫思考後快步奔向牢門,推開眾人握住門把……。





埃爾抬起手臂,雙手並用,發力朝著窗框砸下,鐵釘斷裂,上半截彈飛出去。






『成功了!』







牢門被猛然推開,外頭的燭光向著漆黑的地牢傾瀉,在場的所有人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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