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小亞變成貓娘了!?

「史特拉……小亞這樣真的沒問題吧?」


顫抖的聲音不斷問著同樣的問題,他已經急得快哭了。小亞靜靜地躺在床上,如童話般的睡美人,距離上次的事件已經過了兩週,她依舊沉睡不醒。


「真的沒問題,小亞和小莉的靈魂需要時間去融合,而且她的狀況我隨時都在觀察,你看這台儀器就知道了。」


他指著放在床頭櫃的奇特機器,螢幕上一藍一紅,慢慢相互融合變成紫色,但其實只有他自己能夠看得懂而已。


「我這個人很笨……除了戰鬥或訓練,根本什麼都不會啊!」


好像也是……


「至少我可以保證,她們融合的很順利,只要給她們時間就好。」


「那……大概還要多久?」


「照目前情況來看,最慢兩天。」


「還要兩天……」


帕特隆變得失落,還要大概兩天才能看見寶貝女兒醒來。


「老爸,這段時間你可以做一些小東西準備送給小亞,她會很開心的。」


他瞪大雙眼,腦中似乎在想著什麼。


「史特拉,你照顧一下小亞,我去去就回。」


「好哦。」


帕特隆衝回房間,拿著背包就出門了。史特拉檢查著儀器,兩個靈魂不知不覺間已經完成了融合。一道強烈的紫光覆蓋小亞的全身,頭上慢慢突起兩個尖尖的東西,臀部上方開始長出條狀物。令人難以睜眼的光褪去,史特拉這才看清楚小亞的變化。


「呃……」不是……這……這不在我的預期範圍內啊!


那雙深邃美麗的異色瞳睜開了,右眼不同於以往的紫色,而是屬於小莉的緋紅色。眼前一片模糊,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仍在半夢半醒間。


「小亞?」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令人安心的氣味竄進鼻腔。她轉過頭去,視野依舊模糊不清,但還看的出那頭黑髮與身形。


「二……哥?」


然而此時,劇烈的頭痛襲來,雙手抱住頭部,體溫越來越高。她躺了回去,呼吸變得急促,臉色十分痛苦。史特拉摸向小亞的額頭,異常的高溫嚇到他了。立馬幻化出手套,打算幫小亞緩解痛苦,但準備釋放能量時卻停住了。


不對……不能使用能量……還不確定小亞的靈魂狀態如何,貿然行動可能會傷到小亞。


「小亞,妳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去拿東西給妳降溫。」


一桶冷水、兩條毛巾,拿著最簡單的東西來給妹妹降溫。回到小亞的房間,冰冷的濕毛巾貼在她的額頭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的耳朵壓了下來。


「喵……」


我……可惡……冷靜啊史特拉!你對老爸的能力都不驚訝了!


史特拉努力抑制內心的衝動——想抓那對貓耳的衝動,拿著體溫計放到小亞的嘴裡,體溫高達四十度。


退燒藥……退燒藥在哪裡?家裡沒了嗎?現在是戰後應該也沒賣……算了,我自己做就行了!


史特拉跑回他的房間,滿滿的實驗器具和各種材料,他拿出一個密不透風的箱子,用靈魂武器打開封印的鎖,拿了幾株藥草開始調配。


「一點嚴冰花再加一點維他命……加熱後急速冷卻……完成。」


一顆形狀奇異且帶有一絲寒氣的藥丸,拿出一瓶水將藥丸放入裡頭,用力上下搖晃,整瓶水變得冰涼,且變成藍色。史特拉回到小亞的房間,發現她的眼睛睜了開來。


「小亞,妳有辦法坐起來嗎?」


「二……哥……」


虛弱的身體沒有力氣,顫抖的雙手支撐著身體,他扶著小亞的後背,幫助她坐起身。全身燥熱的小亞拉扯自己的薄外套,拉鍊就這樣落了下來,然而繃帶也跟著鬆開來,有「變化」的地方不只是貓耳與貓尾,他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在哪裡。


「小亞,妳……妳先把這個喝下去,會感覺比較舒服的。」這到底是什麼引人犯罪的畫面……


她接過水,一口氣全部灌完。從頭頂到腳趾,清涼的感覺遍佈全身,額頭不在滾燙,呼吸也變得順暢,視野變得清晰,除了右眼依舊不見光明。


「甜甜的……這個……還有嗎?」


「這東西不能喝太多,會對身體造成巨大負擔的,比起這個……」


他別過頭去,用手指了指小亞那稍微成長起來的雙峰,但她不懂史特拉想表達什麼意思,直到他拉自己胸前的衣服。在這明顯的暗示下,她低下頭,黑色的繃帶鬆了開來,露出雪花般白皙的肌膚,兩邊比以往更加的突出,中間形成一個有深度的縫隙。還沒反應過來的小亞抬頭看了看史特拉,然後又一次低下頭,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羞紅著臉拉緊自己的衣服,由黑漸層至白且蓬鬆的尾巴縮了起來,那對米金色的貓耳又一次壓了下來。


「二哥都……看到了吧……」


「沒有,什麼都沒看到。」這畫面很刺激就是了……


「真的?」


「當然,我可不忍心欺騙我可愛的妹妹。」我絕對沒有惡意,這叫善意的謊言,沒錯,就是這樣。


她整理自己的衣服,手剛好抓到身後的條狀物,熟悉的手感與從未有過的感覺,拉著那條尾巴放到眼前,尾端緩慢地搖晃著。像以前摸小莉的尾巴那樣,順著毛撫摸,酥酥麻麻的感覺流竄全身。


「喵……這個……好舒服……嗯……不對……這個是!?」


她驚訝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變化,隨後伸出雙手慢慢地摸向頭頂,抓到那對毛絨絨的貓耳。


「這個是……小莉的……」


拿著一旁的小鏡子,除了映照出自己的臉龐,還有那對貓耳。垂左邊、垂右邊、上下甩動,小亞興奮地看著這對她很喜歡的東西,眼中閃耀著光芒。還站在一旁的史特拉無言以對,小亞的迷之行為讓他無法理解。


「二哥要不要……摸摸看?」


「在此之前我先確認一件事,妳現在是小亞,還是小莉?」


「我是小亞……也是小莉……我們……重生了。」


小亞回答史特拉的問題,帶著沐浴聖光般的微笑。現在的她,既是身為人類的小亞,也是身為魔獸的小莉,所有的想法、記憶,皆是同步的,連同那痛苦的過去。


「是嗎……這樣算是最棒的結果了。」


「嗯?」


「不管是小亞還是小莉,我都不希望失去妳們其中一個。」


小亞低下了頭,露出那靦腆的微笑,隨後抬起頭看著史特拉,張開自己沒什麼力氣的雙手。


「我的家人……我的哥哥……我的爸爸……我最喜歡。」


他走過去與妹妹相擁在一起,回應來自小亞的感情——無比珍貴的親情。隨後史特拉伸手抓向小亞的貓耳,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發出了害羞的低鳴。


「啊……抱歉……」


「沒關系……很舒服……」


勾著手指放到嘴唇前面,羞澀地別過頭,然後拉著史特拉的衣服,想要享受更多。


史特拉,保持清醒,就算妹妹超可愛也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手已經抓上去了,直到小亞又發出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才停止。而她卻抓著史特拉的手臂不放,使勁地用臉頰不斷磨蹭。


「好啦好啦,妳就乖乖休息吧。等一下老爸就回來了,我先回房間忙,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聽到哥哥要離開的小亞睜大那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憐地看著史特拉,像是在說不要離開。


不行……絕對不行,再這樣下去會變得很糟糕,離開才是上策!而且還要思考一下,為何小亞會跑出貓的特徵……


無視來自妹妹的凝視,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獨自一人留在房間裡的小亞感到些許失落,不知道該做什麼的她抱著自己又大又蓬鬆的尾巴,隨後把臉埋進去。


這個比……小莉的……還要大。


伸手拿放在梳妝台上的梳子,為自己的尾巴理毛。而此時,她終於發現一件事,手上的繃帶消失不見了,雖然現在能量沒有因此外洩,但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她嘗試站起身,雙腳無力地顫抖,扶著牆壁勉強走出房間。


「二哥……你……在嗎?」


她走到了客廳,但這裡空無一人,隨即向著史特拉的房間走去。但虛弱的身體讓這段距離顯得十分遙遠,只能一步一步緩慢前進。而家裡上鎖的大門打開了,小亞看了過去,父親的身影出現在眼前。父女倆對視了幾秒,帕特隆看著小亞的變化,直接僵在原地。


「爸爸。」


莉薇婭……


一個不小心,小亞沒站穩跌倒了,回過神來的帕特隆瞬身到小亞身邊將她接住。


「小亞,妳怎麼變成這樣?」


「這是……小莉的……耳朵……和尾巴……我很喜歡。」


原來史特拉說的不一樣的小亞,指的就是這個啊……不對!這就代表我沒看到小亞醒來的那一刻啊!


「嗯……妳是不是還長高了?」


「喵?」


帕特隆將裝滿物品的背包放到沙發上,一把抱起小亞,讓她躺在自己懷裡。小亞開啟飛機耳,整個臉埋進帕特隆的胸膛,尾巴蜷縮成一團。


「喵……喜歡……爸爸抱。」


聽到這句話的帕特隆立馬笑了出來,摸著她的頭將她送回房間。


「小亞,爸爸出去弄個東西。」


繼史特拉回到他的房間,又聽到父親要離開自己,小亞抓住帕特隆的衣角,阻止他的離去。


「爸爸……要去哪裡?」不要離開……


帕特隆馬上就知道小亞所想的一切,蹲下身帶著慈祥的笑容面對她,粗厚的手包覆住小亞纖細的手。


「爸爸我可是最愛妳的,絕對不會離開我的小天使,我只是想給小亞一個小禮物而已,很快就回來。」


「……嗯。」


他走出房門,拿著那一袋收穫滿滿的背包,再一次進入小亞的房間。


「小亞,挑一個妳喜歡的,爸爸會幫妳做成漂亮的項鍊。」


「真的……可以嗎?」


「只要小亞喜歡,沒有什麼不可以。」


袋子裡全是玲瑯滿目的寶石原礦,白色、紅色、藍色、黃色、綠色、紫色,各色原礦在小亞眼前閃閃發光。她仔細地看著每顆寶石,直到將目光落在那顆最清澈的紫色寶石上。


「我想要……這個。」


「好,爸爸去給妳做一條。」


在帕特隆要起身離開時,小亞又一次拉住他。


「可以……看爸爸……做嗎?」


「可是做這個要很久,也會很無聊,妳確定要在旁邊看嗎?」


「嗯……我只是想……待在爸爸……身邊。」


帕特隆被暖到了,隨後變抱著小亞前往自己的房間。兩人坐在床上,小亞身體靠著父親,看他拿著工具在專注地加工。雕刻刀散發著藍光,像切豆腐一樣一刀一刀地切開原礦,雙手釋放能量,仔細地打磨每處地方。看著父親那認真的帥氣模樣和變魔術般的工藝,小亞已經看入迷了。過了一小段時間,能量停止了。


「這樣……是……做好了嗎?」


對於這個問題,帕特隆並沒有回答,只是閉著雙眼,手肘放在膝蓋上,手上還握著那顆寶石。沒錯,他睡著了。畢竟連續兩週幾乎沒睡,因為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小亞清醒的那一瞬間。


「爸爸?睡著了?」


小亞拉著父親,想讓他躺在床上睡,但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完全拉不動高大的帕特隆。小亞試著拉起棉被,直接蓋在他的背上,自己也鑽進棉被裡,窩在父親身旁。


「爸爸……祝你有個……好夢。」


原本想要一起睡的她,看著帕特隆那滿是傷痕的手臂,好奇心頓時湧了上來。伸手摸著那粗糙的表面,熟悉的觸感讓她身心放鬆。


這是爸爸……溫柔的手……喜歡……


想著想著,臉已經貼上去磨蹭,帕特隆卻沒有任何醒的跡象。然而房間的門卻打開了,門口的人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感覺好像……滿溫馨的?小亞好像真的有很大一部分變成貓了……


「小亞。」


史特拉用超小的聲音呼叫小亞,她轉過頭去,視線在他身上停留了三秒。被看見對著熟睡的父親撒嬌,她害羞地躲進被窩裡。踏著無聲的腳步,史特拉慢慢走到旁邊,掀開棉被。


「喵……」


好可愛……不對啦!


「小亞,妳先出來一下,我需要給妳做一些檢查。」


「嗯。」


小亞鑽了出來,伸出纖細的雙腳碰到地面,在二哥的攙扶下站起身。


「有辦法自己走嗎?」小亞是不是稍微長高了?


「應該……可以。」


抓著史特拉的手臂,步履蹣跚地走向客廳,桌上擺著他用來分辨靈魂的儀器。小亞坐在沙發上,尾巴放在大腿,看著二哥不停擺弄著那台儀器,直到把類似聽診器的東西遞給自己。


「把這個貼在妳的鎖骨中間。」


「嗯。」


照著史特拉的指令,拉開拉鍊,將那東西貼在身上。然而卻沒有一個準確的結果,連史特拉用來研究靈魂的東西都無法分辨。


「嗯……」


「怎麼……樣?」


「很難解釋欸,妳們兩個的靈魂融合起來,現在不能說是人類或是魔族……說是亞人也不對……應該要說,類似亞人的存在。」


小亞眨了眨眼睛,顯然完全聽不懂史特拉在說的東西。疑惑的模樣全都看在眼裏,只好用更簡潔的方式來說。


「這麼講好了,妳變得很像媽媽。」


「喵?」


「妳不記得媽媽的模樣嗎?」


「我只知道……我和媽媽……長得很像……而已。」


也是啦,畢竟那年……小亞也才五歲而已,沒什麼記憶也算正常。


「那我現在說一下好了,媽媽是亞人族,和妳現在一樣,有貓耳和貓尾。不過這件事,除了我們和歐文爺爺以外,沒有人知道就是了。」或許這是唯一能解釋小亞天生神力的原因了……


「為……什麼?」


「關於這個……我覺得還是等老爸睡醒之後再解釋比較好。」


「嗯。」


「好啦,我可愛的傻妹妹。今天的午餐我想做的豐盛一點,等一下應該會有客人來。」


「客人?」


「嗯,對,妳會很高興的。」


獨留小亞一個人在客廳,史特拉已經去廚房做準備。無法自由行動,感到無聊的她摸摸自己的尾巴,享受這滑順的感覺。


「累死了累死了!」


「我可以幫妳按摩一下,緩解疲勞。」


「那你要怎麼辦?你也需要休息。」


「哈哈,有老婆的關心就夠了!」


「你……我們還沒結婚呢……」


門外響起兩個熟悉的聲音,她豎直耳朵,期待地看著門口。


「不過……小亞她什麼時後會醒?」


「不知道,可是有史特拉在,絕對沒問題的。」


是大哥……和蕾妮姊姊。


「而且,她現在可能已經坐在沙發上,期待我這個哥哥回來呢!」


「會那麼剛好嗎?」


在蕾妮提出問題後,普利希打開了門。樸素的客廳卻有一個耀眼的存在。小亞臉上掛著療癒的笑容,搖晃著尾巴。


「我就說吧!」


「不是,小亞怎麼會變成貓種亞人?」


「蛤?」


他仔細看著小亞,貓的特徵非常明顯。揉了揉眼睛再看一次,確定不是自己眼花了。


「小亞,是……妳嗎?」


「嗯……歡迎……回來。」


普利希跑到小亞旁邊,睜大雙眼在她身上看來看去。小亞疑惑地看著大哥做奇怪的動作,直到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貓耳,搔癢的感覺讓她耳朵抖了一下。


「喵……」


「史特拉!!!!!」


聽到吼叫的史特拉拿著鍋鏟衝了出來,滿臉震驚的普利希只想得到一個小亞變成貓娘的解釋。一臉不爽的史特拉舉起鍋鏟往大哥頭上敲下去,響亮的聲音非常尖銳,小亞不由得開啟飛機耳。蕾妮在後面不小心笑了出來。


「別亂叫!老爸他還在睡!還有,你不怕這樣會嚇到小亞是不是?」


「你下手也輕一點……不說這個,小亞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說過了,靈魂融合會讓人變得不一樣,只是……結果超乎我預料。」


在兩人談話期間,蕾妮已經和小亞玩起來,坐在旁邊撫摸著小亞的頭、搔著她的下巴。舒服的低鳴引起了普利希的注意,他轉過頭看著可愛到不行的妹妹,手指慢慢地伸向她的臉頰,輕輕戳了幾下。小亞看著普利希,對著他舉起雙手。


「大哥……抱抱。」


他失去意識,隨著噴出的鼻血向後倒去,蕾妮瞬間從背後接住他。


「真是的,普利希你怎麼突然流血了?」


後腦勺躺在蕾妮的雙峰上,柔軟的感覺又讓他活了過來,捂住自己的鼻子,從嘴裡含糊地說出一句話。


「太……太可愛了……」


「喔?蕾妮姐,好久不見。」


「嗯,三年多了吧?」


「差不多,所以妳跟他復合了?」


「什麼復合?對我來說,我們從沒分手過。」


「是嗎。」看來再過不久,我要有一個大嫂了。


史特拉回到廚房繼續忙,蕾妮和小亞坐在一起,普利希在後面幫蕾妮按摩肩膀。看著一臉享受的蕾妮,小亞用那令人淪陷的眼神望向大哥。


「我們的小亞也想按摩一下嗎?」


「嗯。」


小亞期待地坐在沙發上,兩腿併攏,雙手放在大腿上。普利希僵在原地,不知該從何下手。


「那個……大哥?」


「不,我只是在想該按摩哪裡。」


「耳朵……可以。」


得到答覆的普利希沒有一絲猶豫,雙手捏住妹妹的貓耳來回搓揉。她咬住自己的手指,敏感的部位被不斷地刺激,直到她把身體蜷縮起來,臉頰通紅。


「好了好了!普利希!小亞都要變得奇怪了!」


「可是……這個手感……欲罷不能啊!」


「真的該停了,我從廚房就一直聽到很不妙的聲音,小心蕾妮姐吃醋。」


「才……才不會呢!」


呵呵,太明顯了。


「大哥,來幫我一下,今天東西做得比較多。」


「好哦。」


依依不捨地放開小亞的耳朵,跟著史特拉進入廚房。蕾妮看著還沒緩過來的小亞,眼中充滿著擔心。


亞人……有些事情,小亞必須要面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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