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到公司的海馬便開始思考該如何再次找到夏蝶,他知道夏蝶沒這麼笨,會再讓他找到第二次。正當海馬煩惱之際,圭平倒是很適時的遞上一張字條,上面整齊的字看的出來是出自於其他人,上面清楚的紀載了夏蝶常去的地方。
「這是?」海馬不解的看像圭平。
「友紀給我的。」圭平回答得很自然,並告知海馬。在海馬決鬥時他早就遇到友紀了,友紀也強調夏蝶和過去的她不同,希望圭平找海馬讓兩邊和解。
「哼,多管閒事。」海馬咋舌道。而圭平則無奈的擺了擺手,決鬥城市時兩人的動作圭平都看在眼裡,他還不瞭解他哥哥嗎?
深夜,原本應該恬靜的田野,如今卻吵鬧不休,夏蝶看著窗外無垠的田園默默說道,「原來夏天到了。」隨後輕撫友紀柔軟的紫色長髮悄聲道,「我知道妳做了什麼,真是令人煩惱的小妖精。」正當夏蝶要離去時,原本熟睡的友紀卻緊抓夏蝶的手不放,然後一骨碌的坐起來說道,「夏蝶姊姊,我希望妳可以跟海馬和好。」友紀的眼神充滿誠懇,和希望。
但是夏蝶接下來說的話,徹底粉碎她的希望,「這是不可能的。」夏蝶說完停在門口,又悄聲說道,「現在的話。」當然夏蝶並不知道友紀有沒有聽到這句如蚊聲的話。
只是在夏蝶離開之後,友紀低著頭暗自啜泣道,「海馬,你快點滾過來。」像極了被欺負的小孩。
深夜一晃眼就過去了,溫柔的陽光灑在這棟木製小屋內,房子是由木頭建成的,熟睡的友紀一人獨占著白色大床,直到聽見旁邊的房間有動靜才起床盥洗。
而臥室旁的小房間,窈窕的身影獨自坐在房間內的紅色沙發,四周香氣四溢,數十種顏色的玫瑰種植在房間內,宛如一座玫瑰花園,夏蝶此時正在包紮腳上的傷口,直到聽見友紀的詢問聲,才停止動作。
「夏蝶姊姊,妳沒事吧?」友紀看見夏蝶的傷勢趕緊跑上前幫忙,夏蝶會受傷友紀雖然見怪不怪,她隱約也感覺到夏蝶面對的是極其危險的事情,才沒有對友紀說出任何事情,肯定是怕友紀淌入這場混水。
「我怎麼會有事呢?」夏蝶用沾到血的手輕撫友紀的紫色長髮,笑容異常溫柔,溫柔到友紀都感到不太對勁。
「夏、夏蝶姐姐?」友紀輕聲叫喚,但換來的不是夏蝶的回答,而是「砰」的一聲,夏蝶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友紀搖了搖夏蝶後才發現夏蝶的腹部有嚴重的傷口。
友紀見狀第一個想法便是打電話給海馬,以前的她肯定會驚慌失措,但是跟著夏蝶一起生活都已經兩個多月了,潛移默化中也學習到夏蝶的冷靜。
沒過幾分鐘,屋內便擠滿了醫護人員,而海馬則是站在門邊看著夏蝶他們治療夏蝶。
「這位小姐傷勢不重,不過是失血過多,沒有大礙,多休息就可以了。」醫護人員對著海馬說道。
朦朧中,夏蝶聽見自己身邊有踱步聲,她瞇著眼偷看。不看還不要緊,一看就看見社長在自己面前徘徊。
她真的覺得社長上輩子肯定屬蛔蟲,怎麼在哪都能找到自己,難不成有人託夢?
「醒了就別裝睡。」社長那驕傲自大的口氣依然沒變,而現在夏蝶的身體狀況她也狠不起來,只好悠悠說道,「我就是要繼續睡。」說完便翻身繼續自己的數羊大業。
海馬隨意瞥了一眼,確認周遭完全沒人後才悄聲說道,「抱歉。」
夏蝶則是連看都沒看就回道,「你是因為自己想到的,還是有人請你來道歉的?」海馬沒回答,只能透過落地窗看見他高大的身影,只見那人面無表情,深邃的眼眸像是思考著什麼。
「如果是別人請願,那還是別放下你高貴的自尊吧。」夏蝶第一次覺得女生的個性怎麼可以這麼刁難,人家都道歉了還要確認原因,自己都嫌麻煩,不過可惜的是,夏蝶是不折不扣的女孩子。見夏蝶的語氣有些送客的口吻,但海馬非但有離開的意思,更直接坐在床沿。
夏蝶斜睨一眼後繼續說道,「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只見海馬只是望著夏蝶,原以為他要說出什麼感動人心的話,誰知道說出口的卻是,「哼,道歉已經足夠了。」這讓夏蝶啼笑皆非,傲嬌社長真是人如其名。
看見夏蝶的偷笑,海馬便問道,「這兩個月在搞什麼?」不問還好,一問夏蝶就來氣,當初是誰說自己不會幫忙的?現在說了有關係嗎?
「反正是自己的事情。」夏蝶深諳社長根本直男,完全不會看氣氛,她暗嘆口氣便又回身繼續數羊。
「愛說不說隨妳。」雖然海馬口中這樣說,但是他卻雙手抱胸看著夏蝶,比起剛剛的傲嬌要好了不少,但是夏蝶也不知道這事該如何說起,畢竟社長是無神論者。
「我說什麼你都相信?」夏蝶的問題就像是先給社長打預防針,殊不知社長早就看出了什麼。只見社長點頭,夏蝶便說道,「我不是這邊的人。」
而社長眼中完全沒有驚訝,畢竟這世界什麼超量,同步都沒有。看見夏蝶用那些奇怪的召喚方式便一清二楚了,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妳以為這種小事我沒發現嗎?」聽到海馬的回答,夏蝶一想,便沒後顧之憂了。社長可是她肚子內的蛔蟲,想當初要逃離戰鬥城市好幾次都被他逮到。
「那我就把這兩個月我所經歷的東西告訴你吧,裡面還有你曾經想知道的答案。」夏蝶靠著床坐起,示意躲在門邊偷聽許久的友紀替她倒杯茶,人都在房間之後,夏蝶朱唇微啟。
兩個月前,因為夏蝶被社長的那番話刺激到,便打算離開海馬樂園,也離開主角群們,畢竟他們的故事有結尾,而她沒有。起初夏蝶只是打算隨意的找一份工作,用著自己的破英文在美國生活。然而某次閒逛的途中看見一名少女在與一個彪形大漢決鬥,少女情勢壓倒性的不利。作為雞婆代表人物,夏蝶便走到少女身後悄聲說道,「小心她的蓋牌,然後使用左邊數來第二張卡。」說完她便站在旁邊等待戰鬥結束,想當然爾少女以少數的生命值獲得勝利。
戰後,她走向夏蝶問道,「妳挺厲害的,叫什麼名字?」
「三千院夏蝶,妳呢?」
「我叫羽瞳。」羽瞳一頭銀髮,烏溜溜的大眼睛和精緻的五官,還有西方的深輪廓,很明顯是混血兒。
「妳的實力應該不差吧?要不要去地下決鬥場試試看?」羽瞳微笑道,能夠只看一眼便打贏那個壯漢的人屈指可數,雖然夏蝶因為海馬的事情心情有些低落,但是骨子內的決鬥者氣息依舊會被人發現。
「那地方有錢賺嗎?」夏蝶現在很缺錢,她需要賺錢完成自己的夢想,以及等等就會追上自己的小妖精。果然說曹操曹操到,「夏蝶姐姐!」稚嫩的聲音從巷口傳來,紫色長髮的俏麗女孩扶著牆喘著大氣的看著夏蝶。
「這是?」
「她是友紀,姑且算是我的妹妹吧。」夏蝶看著氣喘吁吁的友紀有些於心不忍,雖然沒說一聲就跑掉是自己的不對,但是沒辦法,那時候都已經快氣的心肌梗塞了。
接著夏蝶在美國的地下決鬥場進行好幾天的決鬥,才賺到足夠的錢能夠帶著友紀回到日本。
一行人剛下飛機,羽瞳像個好奇寶寶說道,「哇,這裡就是日本呀?」四處張望,彷彿這裡的一切她都要看過一遍。
「走了。」得先把友紀送回去,然後想辦法繼續在這裡生活,她可沒時間管這好奇寶寶。羽瞳應了一聲便跟了上來,途中還是不忘東問西問,只要是沒看過的,先問就對了。
正當她們要離開機場時,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夏蝶眼簾,一頭深紅色的長髮,在大廳內來回踱步,看起來很焦急。
「零?」夏蝶再她身邊輕呼道。
「我終於等到妳了。」零眼眶泛著淚,肚子也很配合的「咕嚕」一聲。
「妳是在這裡待多久啊?」夏蝶有些無言的看著精神萎靡的零問道,她的狀況好像好幾天沒吃飯的流浪漢,凌亂的長髮,衣服還有些灰塵。
「不久不久,三天罷了。」她的口吻不像當初在精靈世界的決鬥中這麼冷酷無情,現在反而像一般的女孩子,多了些生動。
「先去吃東西吧,不然我看妳會先餓死。」夏蝶無奈道,她是真沒想到有人可以等自己等了三天。
「我要吃薯條,漢堡……」以下省略數十種食物名稱。
「行了行了,省點力氣。」夏蝶扶額,只好帶她們前往附近的餐廳。在見識過宛如獅子的獵食秀後,零才摸著肚子喊道,「不行了,我吃不下了。」
看著吃飽喝足的零,夏蝶才開口問道,「妳怎麼在這裡?」
聞言,零才想起自己的目的。
「妳還記得妳父親的事情嗎?」零試探性問道,畢竟怎麼樣都是13年前的事情了。
「大致記得。」
「妳父親參與的那個組織叫作新世界。是利用不同物品進入不同世界的一個組織。」夏蝶聽著零的描述,頓時覺得整件事情都玄幻起來了。用物品進入一個世界,那可能嗎?
「我知道聽起來很玄幻,但人的意念就像是一種精神力。是可以透過聚集這種精神力開發出一條通道的。也因此新世界選擇的是遊戲王。」就算這東西可行好了,夏蝶不明白為什麼會是自己。
只見零繼續說道,「13年前的事件,正是因為鑰匙在妳的父親手上。而鑰匙分為三片,其中兩片正是妳手上的路西法和伊休妲。」
「那第三片呢?」夏蝶問道。如果只要鑰匙就能進入,她父親根本不用死。
「妳還記得一件事情嗎?妳在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是不是拿到了什麼?」零問道。
而這一句話瞬間點醒了夏蝶,只見她喃喃道,「不可能吧。」
因為在進來DM的世界之前,她的確與玥珝進行過決鬥。她身上的三張灰流也是從他那裏拿來的。
「妳果然什麼都不知道,那傢伙才不是什麼好人。」零喝了口飲料後繼續說道,「他在妳父親死後,就像著魔似的,一直想要開啟遊戲王的世界。雖然原因不明,但我們會在這裡都是他造成的。」
夏蝶思考一陣子後,只是淡淡問道,「我還可以在這兒好好生活吧?」零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暈倒,只能無奈說道,「他們現在也進來了。而且目標就是妳。」
雖然夏蝶不清楚對方找她要做什麼,但如果會打破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那她是肯定會反抗的。
時間回到現在,夏蝶瞥了眼坐在床沿的海馬說道,「現在你知道我都在幹嘛了吧?」
「妳在尋找那個潛伏在這裡的組織?」海馬問道。
「沒錯,而且我還找到了。」
「居然敢在童實野市亂來,我絕不放過他們!」海馬握緊拳頭,在這座城市中他可是老大。
夏蝶從床上坐起,只說了一句,「古魯斯。」海馬聞言,臉色露出複雜的神情。古魯斯是馬利克當初為了對付王樣所建立的組織,按理來說在馬利克的黑暗人格消失之後,應該就解散了。況且自己也從沒發現有任何假卡的資訊。
「他們如果跟我是從一樣的世界過來的,在決鬥城市的時候,我把很多卡片都登錄在你的系統裡了。」夏蝶彷彿猜到海馬所不解的,緩緩說道。但也是因為夏蝶的這一舉動,讓海馬無法確認對手的位置。
「那妳為什麼受傷?」海馬看了眼夏蝶腹部,口氣帶點不悅問道。
「嚴格來說,他們將千年神器的黑暗力量變成自己的力量。所以每一場決鬥都是黑暗遊戲。」夏蝶說道,當初海馬也看過自己和馬利克的決鬥。應該可以理解什麼是黑暗遊戲。
「既然這樣,我會去擊潰他們。」海馬說完就轉身準備離去。夏蝶卻叫住了他。
「所以我打算繼續待在地下決鬥場。」
海馬聞言,臉都綠了。他著實想不透夏蝶的想法,但又有一股拒絕的衝動。是擔心嗎?還是其他的因素?海馬自己其實也不清楚。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不想要夏蝶繼續冒險。
「妳說,妳想要開一間決鬥者學院是吧?」
「沒錯,一來是我挺喜歡教學的;二來是,我想要從這些學生中培養可以打倒新世界的人。」夏蝶答道。雖然劇中設定的時間應該是10年後,也許現在提早不是正確的選擇。但……新世界的介入讓太多事情都處於不明朗的狀況,雖然夏蝶也擔心預先開啟學院會造成時間線的錯亂就是了。
「那就這樣吧。」海馬說完就出去打了通電話。沒過多久,海馬回來後就說道,「有些事情,還是得妳自己出面。現在光靠海馬集團的能力無法建設決鬥學院,但與幻象集團合作就可以。」聞言,夏蝶也大概理解海馬的意思了。
過了幾天,待夏蝶的傷勢轉好後。木馬坐著直升機前來接夏蝶和友紀。
「海馬呢?」夏蝶問道,照理來說這種事情應該都會是海馬親自過來。
「哥哥現在專注在集團的發展,就沒有過來了。」說完幾人便一起出發,前往那一座決鬥怪獸開始的島嶼。
隨著直升機的靠近,一座小島映入眼簾。島上充斥著蔭郁的森林,再往前看,一座歐式的巨大城堡矗立在森林中央。直升機緩緩停在城堡大門前,而厚重的鐵門也隨即緩緩打開,發出「嘎——」的聲響。
夏蝶對這裡的印象也很深刻,當初由於遊戲爺爺的靈魂被貝卡斯封印,才有了決鬥者王國篇的故事。夏蝶和友紀跟著木馬往城堡內走,陰暗的長廊頓時亮起,一道歐美腔聲音從深處傳來。
「Welcome,夏蝶girl。」夏蝶再熟悉不過,那正是貝卡斯的聲音。雖然決鬥者王國的細節她已經不是很清晰了,但這特別的腔調和聲音卻讓她無法忘卻,尤其待會兒就要見到本人,這讓她的小小心臟止不住的狂跳。
隨著眾人深入,出現的是一座古老的決鬥場,那正是比賽的場地。
「沒想到你提出的條件這麼簡單。」夏蝶微笑道。
「夏蝶girl,妳的事蹟我可是一清二楚呢。」貝卡斯站在決鬥場地的對面,雙方的戰意不知不覺高漲起來。
「真巧,我也聽聞過你的事情呢,決鬥怪獸之父——貝卡斯。」
「雖然妳想開決鬥學院的想法我很贊同,也可以幫助妳。但……我同時也是一名決鬥者。」與王樣的決鬥敗北後,千年眼被奪走的貝卡斯,早已沒有當初的黑暗力量。因此,他現在只是一個單純的決鬥者。
「所以我贏了,你就會幫我對吧?」夏蝶從盒子內拿出一套卡組放在決鬥場上。
「Right!」貝卡斯學著夏蝶的動作,接著說道,「但妳能打倒我嗎?」
「老實說,我不知道,畢竟這套牌還在測試中。」
木馬一聽差點沒暈過去,貝卡斯好歹也曾經是頂級決鬥者,夏蝶居然拿一套未完成的卡組要跟他戰鬥?到底是夏蝶的自信過剩,還是貝卡斯的實力太弱?
「夏蝶姊姊,加油!」友紀不知何時已經跑到觀眾席上了。
「決鬥!」
恩...我是傻逼,我完全忘記要整合XD我一直以為我有丟出去
雖然不知道還有誰會看 但總之後面會走自己預想好的主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