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成婚

       我再也回不了自己的家,也不敢与妻女相认,只能在贺思嘉的大别墅常住下来。贴身照料我,并对我进行「婚前特训」的不只有刘佳佳,贺思嘉的几个ts前女友也一个个回来了。也许是外面的生活太过艰辛,她们宁愿好几个人分享贺思嘉一个大男人的宠爱,也要当回归鸟笼的金丝雀,确保衣食无忧。我讨厌这些「再造美女」成天浓妆艳抹、风骚发嗲、柔媚入骨的样子,觉得她们是矫揉造作,企图比真女人更有女人味儿,却适得其反,暴露了内心的自卑感。可是在别墅的大泳池里,我和她们一样只穿着三点式,坦诚相对,人人都有柔顺飘逸的长发、挺立不坠的硅胶假乳、被三角泳裤勒出骆驼趾的平滑下身。谁也不比谁多「一点」,谁也别笑话谁。若我还是男子汉,一下子被这么多泳装美女簇拥着,万花丛中过,岂能片叶不沾身?可惜我即便有心也无力了,残存的男性欲望稍有抬头,本已愈合的下体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我本能地弯下腰去,用手捂住那块儿疼痛的凹陷处,就像一个刚净身的太监撞见贵妃出浴一般。那些变性美女发现了我的异样,马上围了过来,对我一阵冷嘲热讽,大意是说我做了手术还不老实,竟然还在贪恋女色,应该好好学习她们,尽快调整好心态,等待贺思嘉的开苞。我被她们讥讽得羞惭无地,脸颊发烧,已经养长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脸庞,在我的眼前织成一道黑色的帘幕。

  就在这时,别墅里惟一的大男人贺思嘉只穿着四角裤衩进来了。变性美女们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哆哆嗦嗦,旋即一拥而上,包围了贺思嘉,又是媚眼如丝,又是抖胸扭屁股,极尽献媚邀宠之能事。

  「我很快要迎娶叶知秋叶小姐,以后她就是贺家的女主人。你们对她放尊重点。」贺思嘉以男主人的身份,大声宣布。整个泳池鸦雀无声,她们齐刷刷地将目光对准了我,眼神中既有妒羡,也有敬畏。其中,刘佳佳的眼神最意味深长,大概是想对我说,我刘佳佳是为你与贺总之间牵红线的月老,到时候你嫁入豪门可别忘了谢我这个媒人。

  我从泳池中出来,鬼使神差地主动走向贺思嘉。他猛地将我拥入怀中,大喊一声,竟对体重有一百二三十斤的我,来了一个亲亲热热的公主抱。我的小心脏差点蹦出来。他放我下来,又搂紧了我的腰,不由分说,霸王硬上弓地对着我的额头、鼻子、嘴唇、下巴一阵乱吻,一直吻到锁骨和乳沟的位置。我的屁股被这个男人铁钳般的大手捧住,接着他的手指又不老实地沿着臀缝向前摸去,隔着泳裤肆无忌惮地探摸我的阴部,直到确认了我的男性标志已经切除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属于女性的美丽桃花源。在一群变性美女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羞得无地自容,只能小声哀求贺思嘉尽快结束对我身体的侵犯。

  不知亵玩了我多久,最后贺思嘉又捏捏我的硅胶假奶子,完成了「验货」的程序,心满意足地拍拍我的肩膀说:「很棒,叶小姐,你变成女人以后身材这么完美,符合我对另一半的标准。我们赶快去办手续吧。」

  「可是,贺总,我,我在法律上还是个男人。」我不得不声细如蚊,娇羞地提醒他。

  「没关系,一条龙的手续,我都能帮你搞掂。」贺思嘉又用强有力的臂膊勾住了我的脖子,啪啪啪,另一只手朝着我的屁股打了三个清脆的巴掌,火辣辣的。贺思嘉的前女友们又笑成了一团。

  我就这样被贺思嘉和刘佳佳拽着,去民政局跟妻子阿香办了离婚手续,再去公安局办了性别变更手续,拿到了新的身份证,最后又跟贺思嘉领了结婚证。阿香那天出人意料地配合,见到一身女装的丈夫,一点也不惊讶,默默地跟我一起办手续。我想跟她说更多的话,她却抿住嘴唇,低头不语。最后我像逃难似的,匆匆与她分手,转过身去的一刻,却听到她低低的哭泣声。晚上,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解释说白天的一切表现都是为了女儿欣冉好。贺思嘉答应她,只要配合办好我的离婚手续,接受丈夫变成女人再嫁给别人的事实,我家的债务将一笔勾销,欣冉的教育问题以后也不用发愁,包在他贺思嘉身上。最后阿香哭着对我吼道,你个无情的负心汉,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跟孩子了,欣冉还小,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跟欣冉和爹妈说的是,你为了还债,去海外闯荡了,好几年回不来。我只好答应不再联系她,忍住泪水挂了电话。

  贺思嘉的变性前女友们,不但要当我的伴娘团,还成了我婚前的导师团,手把手地教我怎么梳妆,怎么穿搭,怎么行走坐卧,怎么说话,怎么跟真女人打成一片。她们虽然嫉妒我可以当贺思嘉的合法妻子,但也不是一无所得。贺思嘉仍然跟她们每个人保持着肉体关系,每月固定给她们发零花钱,说白了她们就是现代的通房丫鬟。有一阵子,我也想强迫自己拥有为人妻子的独占心理,也想「憎恨」这些勾引贺思嘉的狐狸精,可是怎么也恨不起来。刘佳佳看出了端倪,笑着对我说,你老老实实装聋作哑最好,贺总就喜欢你这样男性心理尚未消退的,不会有女人那样强烈的嫉妒心。

  婚礼前两天,我为了拍婚纱照等事情,累得一倒在床上就想睡着。刘佳佳却叫醒了我,十分神秘地说,还有一道重要的程序没过。紧接着她的那些TS女伴们一拥而入,饶有兴致地围观刘佳佳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包。里面的贴纸是九十年代的风格,已经泛黄了,五个鲜红的斜体大字「逼真处女膜」格外惹眼。原来这个玩意儿是贺思嘉送给初恋女友——那个女明星的婚前礼物,他知道一个漂亮女孩儿在娱乐圈里混,怎么可能出淤泥而不染,只要她愿意嫁给他,他可以帮她遮掩一切,没想到那个女星却十分绝情地离他而去,这个小袋子也没用上。贺思嘉把这个小玩意儿放在电冰箱里珍藏了二十多年,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在女伴们的起哄声中,刘佳佳强迫我掀开睡裙的下摆,又粗暴地扯下我的内裤,让我的术后女阴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个变性女孩摁住我的脑袋和手脚,逼我大幅度叉开双腿,好让刘佳佳趴在床前,小心翼翼地拨开我的大小阴唇,将那个黏糊糊的红色小球送入花径深处。不一会儿,人造处女膜凝固了,刘佳佳又检查了一下,满意地说,这样贺总就可以开你的苞了。叶小姐,你真幸福,我们跟贺总的第一次都没见红,变性姑娘们由衷地赞叹着。我赶紧提上内裤,放下睡裙,合拢双腿,在床上瑟缩成一团,脸蛋儿又红又烫。

  贺思嘉与我的婚礼办得十分盛大隆重,邀请了许多商界名流,其中就有我以前的同事和竞争对手。画着妖艳新娘妆的我,打心眼儿里还是害怕被熟人认出来,可是贺思嘉又要求我不能露怯,要摆出豪门阔太的架势来。于是我不得不频繁换装,拜天地时是洁白的婚纱,给宾客敬酒时又得换上大红绣金的秀禾服,再过一会儿是开高衩露大腿的旗袍,最后又是一身露背晚礼服,微笑着把客人一个个送走。

  夜阑人静,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到了。此时此刻的我,已经按照贺思嘉的要求,也不卸妆,只戴着头纱,穿着薄如蝉翼的情趣内衣,羞答答地在圆形合欢床上等候新郎的宠幸。遥想当年,我跟阿香在大学时第一次开房,以及新婚燕尔的琴瑟和鸣,那一幕幕水乳交融的亲密场景我怀念不已。谁知我现在已经被摆在了阿香当初的位置上,身份的巨大转换令我感慨万千,迟迟不能进入状态。不过贺思嘉并不管这些。他在婚宴上已经喝得酩酊大醉,酒壮怂人胆,也不玩什么花里胡哨的前戏,一进来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擒住,双手掐住我的腰,把我举到半空中。他连床都不要了,直接让我坐在他粗壮的手臂上,乳房紧贴他的肩头。我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以防摔下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我已经能感受到那根粗壮火热的雄性象征高高昂起,随时准备侵犯我的禁地。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就要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我的心中惶恐万状,裹着透明白丝袜的光滑大腿胡乱踢腾,下面的人工蜜缝也不争气地溢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小乖乖,我就喜欢操假女人,尤其是像你这种,卸了妆就不像女人的假男人。在女人堆里,你是个假货,回到男人堆里,你也没有男人的东西。所以你只能乖乖地服从我,一生一世做我的老婆,我贺思嘉的女人!」贺思嘉在我的耳边说着这样挑逗意味极强的情话,分散我的注意力,忽然身子一抖,鸡巴向前一突刺,一下子捅穿了我的花径、我的心脏!我失身了,人造处女膜果然让他的龟头沾了些许血红色的东西。还没等我慨叹命运的无常,他就把我摁到床上,开始了狂风骤雨的抽送。我放弃了任何的反抗,任由他对我的身体为所欲为。以前我只是旁听他与那些TS女郎夜夜笙歌,如今亲身感受他在我的身上宣示主权,那种交织着屈辱、痛苦、欢愉与刺激的奇妙体验,真真让我终身难忘。他尤其喜欢隔着丝袜抚摸我的腿部肌肤,挠我的脚丫,痒得我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笑中带泪。他的性爱方式是丝毫不怜香惜玉的强暴,反正变性人本是男人的底子,比真女人耐操。我被他折腾得骨头架都酥软了,下身肿胀得厉害,大脑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才意犹未尽地在我体内倾泻了滚烫的浊浆,然后拔出鸡巴,强迫我用嘴巴接住剩余的那点白浆咽下去。这一番男欢女爱让我筋疲力竭,看着旁边熟睡的贺思嘉,想着刚才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不禁面红耳赤,双手忍不住去抚摸那个火辣肿痛的人造女阴,上面湿漉漉的,还残留着贺思嘉的精华、我的前列腺液以及我们俩的汗水。我奋力推开他搭在我乳房上的胳膊,翻身下床,去卫生间冲澡。在灯光下,我哭着揉搓伤痕累累的身体,自己也难以置信,一个曾经的男子汉大丈夫,竟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掌上玩物,被亵渎玩弄成这个鬼样子。我久违地站着撒了一泡尿,试图找回男人的尊严,尽管没了男根的导流,尿液无法向前喷射,而是会顺着大腿往下流,我也毫不在乎。然后我一个劲儿地冲刷阴部,再用浴巾搓洗身上的一寸寸肌肤,想要彻底洗去贺思嘉留下的痕迹。我梳理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擦净身子以后,又换上了一套居家的内衣裤,再披上睡袍。我怕他半夜醒来会对自己展开第二次侵犯,想要逃离洞房,却发现卧室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不用猜,这就是「善解人意」的刘佳佳干的,知道我可能会忍受不了贺思嘉的粗暴行径而试图逃跑。我不得不坐到沙发上,脑子里净是想着阿香和女儿的事情,在贺思嘉的鼾声中度过了一个不眠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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