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尤菲米亞走到丹尼爾身邊。
 雖然傷勢看起來有些慘烈，但他還有一絲氣息。

「我去打電話叫救護車。」諾艾爾一邊穿上褲子，一邊往外走。

尤菲米亞蹲下身，在丹尼爾耳邊低聲念道：
「Oves meae vocem meam audiunt: et ego cognosco eas, et sequuntur me.」
 （我的羊聽我的聲音，我也認識他們，他們也跟隨我。）

「沒什麼好羞恥的。不是因為你想要，就變得骯髒；也不是因為你骯髒，就不值得被愛。」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他們只是沒眼光而已……」

丹尼爾的呼吸似乎穩定了些。

尤菲米亞起身往外走，正巧與打完電話回來的諾艾爾迎面碰上。
她把車鑰匙丟給他：「會開吧？」
「要去哪？」
「簽合約啊。」

—

諾艾爾開著車，眼睛直盯著前方。
副駕上的尤菲米亞雙腿大開，正清理身上諾艾爾留下的白濁。

「……好誇張，真的很多耶……」她一邊擦一邊抱怨。
「不好意思……我還是很難相信……那真的是我嗎？我射的？」
「……不認帳了啊？」
「不是……我從來沒有過……」
「從來沒有？！」尤菲米亞難以置信，「第一次？你第一次是給我？！」
「嗯……醫生說是心理上的問題。」
「……」這回換尤菲米亞覺得不好意思了。

「所以……射在裡面沒問題嗎？我完全沒有意識……」
「沒問題，我不會懷孕，我沒有子宮。」她語氣像是在說午餐吃了什麼般稀鬆平常。

「……抱歉。」

車內空氣有些尷尬。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不停地道歉。

—
拉米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諾艾爾，
諾艾爾也回望著他，眼神毫不閃躲。

尤菲米亞點了根菸，吐出長長一口煙，終於開口：「……你們兩個看夠了沒？」

「抱歉……」諾艾爾低聲說了一句，轉身就想往外走。

「等等！」拉米爾叫住他，「你……看得見吧？我的這個……」
他一邊說，一邊揮了揮自己右後背。

拉米爾的背後長著一對灰色翅膀，只是原本應該對稱的雙翼，此刻卻只剩下單邊。

「……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諾艾爾說。

「我有看到喔，你的那個。」
拉米爾伸出雙手的食指與拇指，比出一個倒三角形的形狀。
他的視線停在諾艾爾的額頭——那裡浮現著象徵聖杯的印記。

尤菲米亞終於忍無可忍，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媽的！你們到底看到了什麼？！」
 「……沒有，我什麼都沒看到。」他們兩人異口同聲。

「我給你尤菲的一半薪水！」拉米爾轉頭看向諾艾爾。

「喂！」尤菲米亞立刻抗議。

「……一半是多少……」諾艾爾微微有些興趣。

拉米爾在紙上寫下數字，遞給他。

「這是月薪？」諾艾爾問。

拉米爾啜了口茶：「每個案子。」

諾艾爾雙眼瞪大。

「……畢竟教會都很有錢嘛。」尤菲米亞補了一句。

「但……我好像也沒那麼缺錢……而且……」他的視線又飄向拉米爾的背後，「……」

「而且什麼？你明明就——」尤菲米亞話說到一半卻又吱吱嗚嗚地卡住了。

她其實想說的是：在諾艾爾射精的同時，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瞬間放大，驅魔的進行也因此無比順利。

「你……明明就很舒服！」她忍不住大喊出聲。

「噗——」拉米爾的茶差點從鼻孔噴出來。

「……可以讓你爽，又可以賺錢，有什麼好猶豫的？」

「不是啦……我明明就不舉。而且我也說了，我當時完全沒有意識，也沒什麼感覺啊！」

「我不信！一點都沒有？」尤菲米亞揪著他的衣領質問。

「……就最後……一點點。」諾艾爾別過頭，羞赧得不敢直視她，「……只有抽出來的時候。」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哈哈哈，什麼跟什麼啦……」拉米爾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

「我保證，下一次你一定會有感覺！」尤菲米亞信誓旦旦地說。

「真的嗎？」

「嗯！如果沒FU你大可以走人！但只要你有一點點……一點點爽，你就給我認真做事！做到合約滿！」

「……好……好吧！」諾艾爾看著近乎貼在自己臉上的她，只好勉強點頭。

尤菲米亞這才放開手。

「所以……你平常真的不行啊？」拉米爾問。
「嗯……從小就這樣。」諾艾爾低聲說。

「可以再讓我試試嗎？……有點難以置信啊……」尤菲米亞一邊說著，一邊靠了過來。

「試……試什——」諾艾爾的話還沒說完，尤菲米亞就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子。

「……很大呢……」拉米爾靠的超近，死盯著看。

 「真的耶……妳要不要用嘴試試？」拉米爾提議。

「你們可以先徵求本人同意嗎？」諾艾爾雙手抱在胸前弱弱的問。

「可以嗎？」尤菲米亞與拉米爾異口同聲地問。

「當然不行！！！」諾艾爾氣得拍掉尤菲米亞的手，連忙把那無精打采的好兄弟塞回褲子裡藏好。